穩定的操作他所附的身體,還可以用這具身體完成如此高難的動作,可想而知這具靈體本身應該彙集了極大的煞氣,而且對於附體極為熟練,看來並不是第一次如此做了:“她已經消失在黑暗裡,她想找的人不在醫院裡,而是在外面。”馬雪楓追蹤了一段煞氣的痕跡,發現煞氣已經消失在醫院外面的街口拐角,那個厲鬼已經帶著洪朦朦離開了醫院。
“你看出什麼端倪了?”
“說不清楚,不過我們來的時候太不好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來了,所以他不得不加快腳步,所以提前逃了,如果再早一點也許我們可以保護住那個可憐的小護士,只可惜,我們來的太晚了。”
“現在還沒有到兩點,只怕他想有點動作也要等到兩點左右才能行動。”宋之一說。
“這怎麼說?”陸冬不動聲色地問。
“因為昨天你剛和那個鬼較量過,我估計他一定損失了不少煞氣,他只靠一個白天和晚上這幾個小時根本無法彌補他損失的煞氣,而今天是血月之夜,之前外面是血月,晚上又有了烏雲,是厲鬼補陰氣,彙集煞氣的好時候,所以這個厲鬼才敢在兩天之內連續附體,而不擔心自己會折了鬼壽。兩點的時候,陰氣最盛,正是補陰的好時候,如果他等到兩年之後再附體,可能威力會更加強。
我猜他是感覺到我們來的氣息,所以只能提前選擇附體,並離開。”
“不過也奇怪,大多數的鬼都不會選擇用附體的方法復仇,鬼害人的方法有無數個,偏偏附體是最壞的一個,除非附體對他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讓他必須以活人的形態來複仇。”
“可現在我們怎麼找?這個時候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如果他要我們找不到,我們就真的找不到。”
“有什麼辦法追蹤麼?”陸冬問楊堂主。
楊堂主搖搖頭:“今天是補陰之日,估計街上會有不少厲鬼,我們確實可以根據煞氣追蹤,但是我們走遠了,還會被別的厲鬼的煞氣誤導,不太好追蹤。但我擔心這個厲鬼今晚也許就會有動作。”
陸冬嘆了一口氣:“看來眼下,我們必須弄清楚這個厲鬼為什麼要殺害醫院裡的這幾個人,只有找到根源,我們才能去找這個厲鬼隱藏的地方。我去和杜明談談。”
與此同時,月亮已經徹底被烏雲遮蓋,變了天,陣陣陰風襲來,胡峰和幾個朋友喝了酒,他在KTV喝多了,等他醒過來,朋友都已經走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低頭看了看錶,已經兩點多了。
他心裡暗暗咒罵,幾個朋友竟然沒等他就都跑了,真是太不夠意思了,胡峰走出了KTV,他站在門口打計程車,這個時間了,街上已經沒人了,一陣冷風吹過來,胡峰不禁瑟瑟發抖,這時候終於有一輛計程車在他面前停了下來。
胡峰坐上計程車,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等胡峰醒過來,他發現計程車開在一條極為荒涼的大街上,而這條街道分明是遠離他家的。
胡峰問司機:“這是哪?”
司機不客氣地回過頭:“你上車了就呼呼大睡,我怎麼知道你去哪?”
胡峰一看計價器,已經跑了一百多塊錢了,他就更加生氣,和司機理論了起來,兩個人正在爭執之中的時候,路邊有個人在劫車,是個女人,她穿得不多,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司機就在女人旁邊停了下來:“你去哪?”
女人嫵媚一笑:“這位大哥去哪我就去哪。”
司機聳了聳肩,一般打不到車的人都會這麼說,不過是天太冷了,不想繼續在街上站著了而已,這樣拼車,賺了兩個人的錢,何樂不為。
司機也沒問胡峰意見,就讓女人上車了。
胡峰正要不樂意,只是上來的女人身上一股奇怪的香氣,甚是好聞,胡峰看了一眼這個女人,臉色蒼白,嘴唇卻異樣的紅,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倒是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胡峰不由得看傻了眼,他傻呆呆地看著女人,竟然也沒有提出什麼反對意見。
司機啟動了車子,胡峰依然坐在副駕駛,那個女人就坐在後排的座位上,胡峰迴頭看了一眼女人,女人身體半依偎在車窗上,有些出神地看著窗外。
這個時間了,還在外面不歸家的女人多半是從事那個行業的,胡峰隱隱想,想到這裡,胡峰心裡不由得有些毛躁,胡峰今年四十出頭,家裡的妻子年老色衰,早都提不起興趣了,在外面自然是彩旗不斷。
胡峰不禁咧嘴一笑,倒是覺得這女人坐了他的車,好像是一種緣分一般。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