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他了,老茂其實當時知道他在尾隨,但心裡想的卻是,你平時總嚇唬我們,這會兒我也得整你一下。
老茂就貓在一塊石頭後面,想等那小子過來的時候直接給他按倒,可是沒想到,那小子遲遲沒有過來,老茂拉完屎回去,竟然也沒看見那小子,到了晚上,老茂才覺得事情不對,那小子竟然不見了。
“去哪了?”秦凱問。
“也沒去哪,其實當時他應該是就在石頭的另一邊,我倆相隔一塊石頭,但是他發現我準備嚇唬他,就打算反過來再嚇我,他發現那塊石頭中間有個縫隙,剛好能擠進去一個他那樣的瘦子,他想擠進去,然後來個突然襲擊,誰知道,他擠進去就再也沒能出來。
等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渾身上下都是老三腳踝上的那種傷。”
陸冬看過去,只見老三腳踝的傷和自己的還不完全一樣,腫得老高,已經化膿流出了淤血。
“陸冬的血和常人不同,所以傷口沒有老三那麼嚴重。”劉老闆看看三叔又看了看陸冬。
“當時我們都嚇壞了,以為他是感染了什麼病毒之類的,因為那個彭加木是個生物化學學家,又主攻植物病毒學,當年國家花大價錢找他,確實不太符合情理,當時我們私底下聊天就懷疑他有可能是攜帶了什麼重要的生化武器,必須找到他。
所以第一眼看見我們隊友渾身腫脹,到處流膿的樣子,我們都一齊猜測是他感染了什麼可怕的病毒。
當時我們誰也不敢動他,隊長說,把他丟在這,我們回去,和組織彙報。
我們幾個趕緊往回走,我們走出幾步,不由得回過頭來和朝夕相處的隊友鞠躬悼念,可是當我鞠躬抬起身子的時候,我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