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奈薰甲刺��
只有慧根兒啥也不懂,在旁邊好奇的蹲著,幫我說話:“艾琳姐姐,如雪姐姐和額哥挺好的,莫(沒)有打架。”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倒是六姐走上前來,把那隻蜘蛛收到了手裡,然後攬過艾琳,對她說到:“丫頭,別鬧了,他們去寨子是有正事。再說,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姐妹再好,感情的事情幫不得。”
艾琳倒是很聽六姐的話,氣哼哼的收了蜘蛛,示威一樣的對我說到:“你最好別傷害如雪。”
傷害如雪?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傷害她。
一場風波就這麼在六姐的化解下過去了,下午我們就準備出發到月堰苗寨,在臨行之前,六姐終於肯和我單獨說話了,她拉過我,是這樣對我說的:“你說的對,快樂一天也是快樂,你能對如雪好一天也是好。可我還是希望,如雪能得到自己的幸福。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說如果,如雪放下了對你的感情,能穿起嫁衣,做他人婦,你能祝福。”
這番話聽得我心裡一陣生疼,插在褲兜裡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就捏緊了,但我也知道,這對如雪才是最好的選擇,面對六姐有些哀傷和無奈的眼光,我很認真的點頭,說到:“只要是如雪自己想要的,我沒有理由不祝福。”
六姐嘆息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這樣的話也適合於你,我會勸解如雪的,而你是個男人,男人總是比女人容易放下感情的。”
說完,六姐就轉身走了,而艾琳走過來對我吼到:“走了,就六姐脾氣好,願意和你這傢伙囉嗦。”
估計艾琳和六姐談了談,也知道了我的選擇,對我更是沒有好臉色,我苦笑了一聲,這種事情解釋的來嗎?恐怕怎麼解釋也是不對吧。
再次來到月堰苗寨,我還是驚歎於這個寨子的美麗,特別是已經盛夏時節的寨子,更是如此,在月堰湖旁邊的小草原,一片奼紫嫣紅,配上碧波盪漾的湖水,美得讓人連呼吸都快忘記。
回到這裡,艾琳終於收斂了一些,不再與我針鋒相對,彷彿是有什麼顧忌一般,我估計是如雪不准她這樣吧,按照如雪清淡的性子,必定是很忌諱人幫她爭執這些事情的。
一行人默默無言的穿過了小草原,月堰湖和一片農田,終於到了寨子的入口,可在這炎炎的烈日下,寨子入口竟然站在一個身影。
我仔細一看,不是如月那丫頭,又是誰?
面對這丫頭,我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一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下了不少,我們畢竟是從小到大的感情,看見她,我怎能不安心?
我高興的迎了上去,如月卻只是望了我一眼,咬了一下下唇,轉身就走。
我莫名其妙,大聲的叫著如月,惹來艾琳的一個白眼,她說到:“你以為如月就會幫你?”
我這時才懶得和她計較,只是叫著如月,如月終於停住了,卻也沒有過來,只是站在那裡。
我們這一出,惹得周圍的人莫名其妙,師父不知道從哪兒撈了一個西瓜,和慧大爺兩人一人一半,吃得滿臉都是西瓜汁和西瓜仔兒,然後莫名其妙的對慧大爺說到:“這倆孩子不是感情挺好嗎?”
“額說你就不懂咧,那是如月小時候沒看出來三娃兒瓷馬二楞(傻乎乎的)的,長大了,她就看出來咧,就不想和三娃兒好了。哎,其實三娃兒還是可以咧,就是給你這師父給帶的。”慧大爺一副看得很透的樣子說到。
師父一聽,‘噗’的一聲,一口西瓜瓤子帶著西瓜仔兒都吐在了慧大爺的臉上,然後把西瓜皮一扔,大吼到:“你給老子說清楚,什麼叫我給帶的?”
慧大爺也毫不示弱的吐了師父一臉,也把西瓜皮一扔,袖子一擼,吼到:“你問額的,額實話實說,你要單挑嗎?”
陳師叔小聲說了一句:“真難看。”就不理他們了,其他人則是一副無語的樣子,也不勸解,一路上他們倆也不是第一次鬧了,大家都習慣了。
我懶得理我師父和慧大爺鬧,我是從小見識到大,我只是走到如月的面前,很是著急的問到:“你見到我躲什麼啊?”
如月不說話,一雙眼睛看起來霧濛濛的,她小時候老裝委屈,我很熟悉這個表情,就是她裝委屈的表情。
所以,我沒往心裡去,只是在想我什麼地方得罪她了,讓她做出這副表情。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害瞭如雪?如月,不是這樣的,當時我不能動,連話都說不了。但同樣的情況發生在如雪身上,我也會不惜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