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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懷疑,因為從很多細節,我就發現,這個組織的人對我們這一脈很熟悉,荒村的相遇,肖承乾的話,他們不僅對我們熟悉,而且還非常的關注我們。

面對我的問題,師父咬著旱菸杆沉默了,久久的都不回答我的問題,直到我都快忍不住再問了,師父才說到:“我說了,我原本以為這個組織不存在的,可他們竟然存在,而且有許多我意想不到的人在其中。這事情,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總之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那個時候,你師祖都還很年輕吧。”

明朝,又是那個神奇的大時代嗎?

我還想多問一些什麼,師父卻阻止了我的再次提問,他對我說了一句:“不用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種避免悲劇的方式。”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著師父的側臉,發現他竟然有了幾道很深的皺紋,我忽然什麼都不敢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內心開始逃避抗拒一些問題。

師徒倆就這樣沉默了許久,師父才開口對我說了另外一些關於黑巖苗寨的事情,比如說黑巖苗寨的母蟲其實有7只,高寧帶走的那隻,按照我的描述,應該是進化最快的一隻。

而黑巖苗寨的老怪物有整整11個,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快有200歲了吧。

另外,黑巖苗寨傳承了巫術,蠱蟲不知道有多少。

在上一次,我能逃出來,的確是我的幸運,因為在那種情況下,沒人想到我會逃走,更沒有人想到會有一個高寧和我如此的聯絡,但關於高寧,師父也覺得是一個謎,另外,他還是一個大麻煩。

因為他帶走了一隻不知道進化到什麼程度的母蟲。

車子經過幾天的行駛,我們終於到了雲南昆明,按照月堰苗寨的規矩,我們去寨子之前,是要先去那裡的。

在出發前,師父就和六姐聯絡過,所以我們一行四人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六姐多大的驚奇。

六姐從來都是一個做事滴水不漏的人,看見我們的到來,很是禮貌的把我們迎進了她的店子,然後微笑著給大家打招呼說是親戚來了,關了店門。

當我們終於可以面對面談話時,我終於忍不住第一個問六姐:“如雪,如雪她還好嗎?”

六姐習慣性的綰了一下耳邊的頭髮,微笑著對我說到:“謝謝關心,如雪的身體恢復的還好。”

這回答很官方,我總覺得六姐看我的眼神很疏離,難道她也覺得我連累了如雪?

承心哥扶了扶眼鏡,還是那一副溫和的笑容,他倒是很直接的對六姐說到:“如雪是個讓人著迷的姑娘,我師弟謎她也很正常嘛,六姐,你幹嘛對我師弟那麼不滿?”

望著承心哥,我心裡有些溫暖,其實如雪的事情,他也是不滿我的!他對如雪,他在回杭州之前,和我深談過一次,那種感情說不上是喜歡,是愛,但是是深深的欣賞,那種欣賞是不希望有人有一絲一毫傷害如雪的。

但是卻因為我,如雪連本命蠱都毀掉,這讓他很不開心。

可無論如何,他可以不滿我,卻容不得別人也這樣。這就是我們這一脈奇怪的地方,彼此可以不滿,甚至互不理睬,但槍口卻是堅決的一致對外。

面對承心哥已經算是比較犀利的話了,六姐臉上依然是那淡定迷人的微笑,她說到:“我哪兒敢不滿承一啊?只是你們知道咱們苗女性子烈,感情也來得烈,心裡要對一個人有感情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可是,我們苗女哪有你們道家的道統重要,師父如此,徒弟也是如此。與其這樣,還招惹來做什麼?”

說完六姐假意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說到:“看我,盡忙著說話了,你們那麼遠來,還沒吃飯吧?我去準備準備。”

說完,六姐就轉身去了後院的小廚房忙碌了,剩下我們師門四人,陳師叔望著師父苦笑,承心哥對著我搖頭。

凌青奶奶和師父的事,他們是知情的,那什麼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他們也是知情的,我的手在桌子底下握成了拳頭,滿心的苦澀。

倒是師父,一副淡定的樣子,又拿了旱菸杆子出來咬著,說到:“在一起不是感情唯一的表達方式,有些感情在不在,深不深,自己的心是唯一的答案。我不會因為不在一起,就少一分關心,少一分牽掛。如果需要的話,命拿去都可以。在一起,重要嗎?”

“或者還是重要的吧,苦了兩個人。”陳師叔彷彿很有感觸似的。

承心哥摸著下巴,說到:“換成是我嘛,會在在一起的時候,就把所有的感情用盡,那樣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