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鬥法會損耗實力,而我們寨子的底蘊顯然是不如黑巖苗寨的,不如一次性給個下馬威吧,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底牌。”
我和師父也明白他的用意,各自點了點頭,不再多話,我專心致志的看著凌青奶奶,卻發現有個人一直用一種不太友善的目光跟隨著我的一舉一動,我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盯著我的人是林辰!
這人倒是奇怪,一句我是陳承一之後,就沒有了下文,就是盯著我,表情複雜,眼神陰鬱,我還以為他會和肖承乾一樣迫不及待的向我挑戰呢。
他們組織的人都有這個毛病。
那邊黑巖苗寨的巫士手舞足蹈的越來越快,咒語也越念越投入,我不太懂巫術,但好歹見識我幾次,知道這是施術已經接近完成的表現,凌青奶奶一個人能擋住嗎?
也就在這時,讓我驚奇的變化發生了,我們的鬥法地點是在靠近月堰湖的草坪上,在這時我聽見了水聲。
是那種浪濤翻湧的水聲!
不止是我,所有人都聽見這個聲音,所以有人不自禁的把手電都打到了月堰湖的水面wωw奇Qìsuu書網上,接著就看見很讓人震驚的一幕,月堰湖的水面此刻很不平靜,開始起了大片大片的波紋,伴隨著水波的翻滾,就像是有什麼大傢伙要出來了一樣。
我的內心也無比震驚,月堰湖是如雪最愛的地方,湖水一直都很平靜,平靜的像一面鏡子般的美麗。
但曾經如雪告訴我月堰湖很不簡單,以前年年發大水,是因為有條錯綜複雜的地下暗河通到了海里。
對於這個說法,我在當時還笑過如月,我對她說,雲南是內陸中的內陸,一個湖怎麼可能透過地下暗河通到大海?
雖然我也不能完美的解釋為什麼一個內陸湖會年年發大水,只能解釋為雨水造成的地下水累積太多,造成了發大水的現象,但是這是年年都會發生的事兒嗎?
如雪和我辯駁不了,她知道我這個道士小哥兒在師父的影響下,對科學能解釋的事物態度還是比較嚴謹的,況且她也是出外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她只是搖頭,對我說:“地下的世界錯綜複雜,地下的河床也是蜿蜒交錯,就連最頂尖的地質學家也是沒有完全搞清楚過的。這個湖通海是古老的傳說,說不得就有它的道理。”
此時,看著湖面如此的動靜,我怎麼可能不聯想到這個說法?
所有人都盯著湖面,除了全情施法的那些巫士,我看了一眼所有人的表情,都一副很有壓力的樣子,我內心也有一種壓力,就是整個人情不自禁的對湖裡的所在有一種敬畏的感覺,想要膜拜。
師父倒是顯得比較平淡,但臉上的神情也是莊重的,他看著我,說到:“咱們華夏人對某種圖騰的崇拜和親切是刻進了靈魂裡的,儘管要出現的不是它。”
聽到師父的話,我的心情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我們華夏人崇拜的圖騰還能有什麼?只會有一樣東西,那就是龍!
莫非我要看見龍了?其實我不懷疑它的存在,就是小時候晟哥和我探討科學的一次談話,都曾經透露過,在那個秘密的標本室,有某種生物的骨骼,只是他當時沒有細說,就閉口不言了。
但在道家的說法裡,龍隨風雨,如果真是龍的話,此刻應該是風雨密佈,雷鳴電閃了,師父也說了儘管要出現的不是它。
可就是如此我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水面的動靜已經很大了,就像發了大水,水面以人眼可見的速度往上漲著,也在此刻我們所站的地方莫名其妙的起了大風。
那邊黑巖苗寨的波切老頭兒已經徹底陷入了瘋狂,一下一下重重的跺著他手裡的巫杖,可這邊月堰苗寨的大巫卻大聲的吼到:“齊收,夠了,如果你們不停止,你們一個都不能可能活著出去。”
那邊的波切老頭顯然聽見了這句話,他的咒語慢了慢,但還是固執的進行下去,在全情投入之下,他很可能不知道外面的變化,他說不定以為是這邊的波切大巫影響他心緒的一種做法。
可就在這時,一陣驚天動地的水聲從月堰湖傳了出來,而一大股湖水也被帶了出來,‘嘩啦’的一聲,那水從天而降,就如下了一場大雨,離得近些的人都被淋成了落湯雞。
但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敢計較什麼,整個場地安靜了,包括正在施展巫術的巫士和波切老頭兒,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愣愣的呆在當場。
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終於有人忍不住吼到:“那是什麼?”
“天,我看見了什麼?”
我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