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身份了嗎?”高寧的語氣有些揶揄,彷彿對這事兒是胸有成竹一般。
承心哥說到:“你奶奶的身份我們有查到,雖然表面上看是憑空出現的一個人,不過那時候因為戰爭,中國有很多人四處飄蕩,最後再統計身份的人很多,這個不足以說明什麼吧?”
“那只是表面的,你不覺得嗎?我不相信你們沒有細查,再是因為戰爭居無定所的人,都有個祖籍,有心的話,都能查出來點兒什麼,我奶奶你們查的出來什麼嗎?”高寧有恃無恐的說到。
承心哥抿了一口茶,溫和的笑了笑,盯著高寧,忽然就很嚴肅的說到:“高寧,你不要一直說你奶奶,你不覺得你的發家史很有問題嗎?賣藥!竟然是賣藥!你既然說你奶奶是蠱苗,那麼你賣藥會讓人很有聯想,對不對?”
高寧聳聳肩膀,說到:“那個時候,中國很多人肚子裡都有蛔蟲,買打蟲藥的多不勝數,不至於我就特別惹眼吧?”
“是啊,你的藥特別靈就是了。我們不必做口舌之爭,你要證據的話,其實我不難給你。想必你懂我的意思,我要的是你坦誠。如果你不坦誠,我想我們也就不必談了。”承心淡然的說到。
我把雙手往腦後一枕,很悠閒的靠在牆上,說到:“高寧啊,其實我那時認識一個人也叫高寧,是個道士,和我也算一起出生入死了,按理說就衝你這名字我也該對你印象很好,可以和你合作。可是,如果你不坦誠,我和承心哥的意見一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高寧低頭沉思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有些無奈的說到:“你們比我想象要本事,那個部門比我聽說的還要神秘,竟然這些都給挖出來了。好吧,我說,我的發家史是不太光彩,利用了一點兒蠱術,不過也只是我僅僅會的一點兒蠱術。因為我需要錢,沒有錢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什麼都查不到,更達不成奶奶的遺願,拿回那件兒東西。我沒害人,反正中了我蠱的人,最後沒錢買我藥的,我也給解了。這樣,夠坦誠了吧?”
說到這裡,沁淮很好奇,他皺著眉頭問到:“高寧,有些事兒可不是有錢就能知道了,現在改革開放了,中國的有錢人多了去了,知道某些部門的可不多啊。況且,你還能知道一點兒承心哥,還有承一的身份,更不簡單吶。”
高寧搖頭苦笑到:“這就是我奶奶的事兒了,也是你們查不到的了,建國以來成立了那個部門,網路了一批奇人異士,其中也有一些苗蠱,我奶奶和在那個部門工作的其中一個苗蠱有些聯絡吧,然後我才能得知那個部門。至於承心和承一的身份原本我並不知道,後來在北京,我看見承一去找過一個人,那人我知道,所以我才猜測出了承一的身份,承心的身份也是根據這個我才推測出來的。”
“呵,你跟蹤我是吧?說詳細點兒。”我的臉色並不好看,被人跟蹤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兒,對於這個我保持不了什麼愉悅的心情。
高寧仍然是苦笑,跟我們談話,他那表情就沒正常過,他說到:“我不是跟蹤你,我是跟蹤幾個那寨子裡的苗人,是他們在監視你,所以我也就順道看見了你的一些事兒。你是去找過李立厚吧?他的身份其實不難知道,除開那個神秘色彩的部門,很多到了一定位置的高官都知道李立厚精通卜算之術,所以他大小也算一個名人。我看見過你找他,而偏偏我因為我奶奶,又知道李立厚的一些事兒。所以。。。你也知道你是他師侄,這個不算什麼秘密,大院兒裡的很多人都知道,就算問問買菜的保姆也能打聽到。”
“對於我的事兒,你倒是有心啊。”我喝了一口茶,然後再點了一支菸,說不上為什麼,內心有些煩悶,我說到:“你知道我李師叔什麼事兒?”
“我知道你師祖老李,知道你師祖老李有四個徒弟,立厚,立仁,立淳,立樸,都是真正有本事的道士。當年,我奶奶見過老李一面,再後來,老李失蹤了,我奶奶和那部門的苗人有聯絡,然後也知道老李收了4個徒弟,都在那個部門工作。我對你們的事兒,知道的也僅限於此,都是我奶奶告訴我的。其餘的,都是我花錢查的,就比如我發現你去見了李立厚,我就花錢打聽了一下那是誰,再比如,我發現那些苗人監視你,就花錢打聽了一下你是誰?再花錢調查了一下你和李立厚的關係。。。這些。。都算不得秘密吧?”高寧很認真的說到,倒也很符合邏輯。
只是有一點兒讓我和承心不得不在意,高寧的奶奶竟然知道老李,還見過,這可真是。。。
“為什麼你那麼在意承一,他的什麼你都去調查?”承心哥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