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心哥摸著下巴輕聲的說到:“苗疆哪兒才止風景美,才止地方神秘?這苗疆的人啊也很美,也很神秘。有一個女孩子吧,一面之緣,讓我驚為天人。你們覺得我很會做菜是吧?其實是那女孩子的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教我的,那女孩兒小名叫團團,做菜很是厲害,連同她的男朋友也是一把好手,我形容不出來,你們要吃了才知道。可就這樣,團團還告訴我,她的手藝比不上她那個叫。。。。”
承心哥娓娓道來關於苗疆的人,很簡單的事兒,卻聽得我們三人一陣神往,很想見見他口中所說的團團啊,團團男朋友啊,還有那個讓他都驚為天人的女子。
可也就在這時,一陣兒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談興,要知道這是一個相對偏僻的鎮子,又是半夜時分,誰會過來敲門?
仐三說:
第一更,這一更做為一個吃貨,忍不住就這樣寫了,多的就不解釋了。今天好後悔啊,聽人介紹,很純真的去聽了法海不懂愛這歌吧。結果碼字的時候腦子裡一直就是法海你不懂愛,雷峰塔會掉下來,我暈,還差點把這歌詞都碼出來了。好後悔啊,我咋去聽這個。。。
第三十二章身份
聽見這敲門聲,酥肉和沁淮立刻緊張的對視了一眼,承心哥則是摸著下巴說到:“來這麼快啊?”
至於我則是不解,怎麼真的有客人上門?
是沁淮去開的門,夜色下我不太看得清楚來人,可是沁淮開門以後,那人就那麼大喇喇的走進來了,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就好像這裡是他家一般。
待那人走到我們跟前兒,我才看清楚了他,竟然是他!我震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真到跟前了我發覺我只顧著震驚,指著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看樣子,你是認出我來了。”來人很大方,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們放在走廊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我總算也冷靜了下來,低聲說到:“我以為你只會像只老鼠一眼,躲躲閃閃,沒想到有一天你還會出現在我面前。”
這時,承心師兄頗是玩味的看著來人,而酥肉和沁淮則一疊聲的問我,他是誰?
“還能是誰?就是我跟你們說的,火車上那人。”我聲音低沉的對沁淮和酥肉說到。
酥肉一下子就緊張了,比劃了幾下覺得不安全,竟然跑去拿了個鍋蓋出來,喊到:“你別放蛾子出來啊,那玩意兒噁心巴拉的。”
那人不說話,看著酥肉手忙腳亂完了之後,才說到:“小哥兒,看來你對我的誤會很深啊。”
我蹲下來,視線對著他的眼睛,很認真的說到:“你倒是說說看,我對你有什麼誤會?”
他雖然在走廊上坐的很是瀟灑,可是竟然沒有避開我的視線,而望著我的目光也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只是對我說到:“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另有其人,只不過我剛好看見了而已。”
“進來說吧。”一直沒有說話的承心哥忽然插口說到。
那人沒有表示反對,而是徑直走進了屋子,我們四個對望了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
火塘裡,又重新添上了柴火,在冬夜裡燃燒著,那樣的溫暖讓人不想離開。
可是我們幾個人之間的氣氛卻有些冰冷,因為那個忽如起來的,陌生的來客讓人不得不防備。
“不用這麼防著我,我想我和你們應該是是友非敵吧?”那人忽然開口說到。
我們完全就在一團迷霧裡,怎麼就忽然冒出來一個朋友?我沒有表態,也不可能接受他這個說法,在這種情況下,沁淮和酥肉見我沒表態,也沒有任何表態。
倒是承心哥說了一句:“既然是朋友,怎麼連名字都不說?你既然能跟到這兒來,我們的名字什麼的,你都應該打聽的清楚了吧?”
“高寧。”那人簡單的說到,並且很友好的伸出手來,想要和我們握手。
可是沒有人回應他,這些天發生的種種,不可能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讓我們不懷疑他了。
他倒也不是很介意,自我下臺的笑了笑,然後收回了手,說到:“陳承一,蘇承心,你們的師父都不是簡單人,在某個部門要有心查我,一定能查到我這個人,最多。。”
說到這裡,他遲疑了一下,我揚眉追問到:“最多什麼?”
“最多你們就是查不到我奶奶的身份而已。”他說這句話,好像揹負了很大的負擔,說完之後,竟然長舒了一口氣,好像放下了很重的負擔一樣。
沒人說話,包括承心在內,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