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發出了慘烈的尖嚎,那聲音響在每個人的腦中,讓人不自覺的就覺得牙酸。
可師父他們豈肯給怨靈喘息的機會,第二個人又出手了,他拿著是一柄天蓬齒,此刻也狠狠的落下。。。。
接著是第三人的法刀落下。。。
接二連三的大法力劈斬,怨靈的聲音已經十分虛弱,師父是最後一個出手的,此刻,他已經收了玄天上帝指,銅錢劍劈斬落下,那怨靈發出了一聲絕望的慘號,聲音漸漸消失於虛無。
場中的黑霧慢慢的散去,幾人收了訣,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可我心裡總覺得這裡沒有完全的乾淨,一顆心總是落不到實處,我剛想說出我的想法,空地中卻忽然狂風又起,那怪異的嬰兒聲音再度響起。
這次不是一個聲音,而是接二連三很多聲音,慧大爺‘霍’的一聲站起,臉色大變,喃喃的說到:“好狠的手段,用大法力強行驅使嬰靈,藏於怨母腹中,這裡死的可不是一個嬰兒。”
人們都已經有些驚慌了起來,唯獨師父不慌不忙,冷哼了一聲,說到:“我早料到!你們繼續施術,我們今天就把它們斬個乾乾淨淨。”
說完這話後,師父舉起銅錢劍,掐了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奇怪手訣,只是簡單的行了兩句咒語,那銅錢劍就連連落下。
其他三人見師父已經率先持劍開斬,心中也漸漸鎮定了下來,此刻準備時間太久的大術已經不合時宜,他們紛紛拿出了能快速施展的,或者消耗性的東西,分別是符和印。
這符是用一張少一張,想寫出大威力的符頗為不易,而那鎮壓之印,平日裡溫養不易,用一次也要溫養很久,但此刻情況危急也顧不上許多了。
我很吃驚的看著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斬下,臉色已呈一種病態的,興奮的紅色,我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師父在動用本源之力。
我數著師父連斬了七下,卻不知道師父這一招又是什麼名堂,可在身邊的慧大爺說話了:“伏魔七斬,你們這一脈獨有的法門,沒想到這老薑被逼到了這一步。。。”
伏魔七斬?我們這一脈獨有的法門?師父為什麼從來沒有教過我?
我看著場中的師父,隨著他每一次的斬下,都有一個聲音帶著絕望的嚎叫消失,狂風四散,這伏魔七斬的威力大到了如此的地步,為什麼師父會不教我呢?莫非。。。
我想到了一個可能,立刻大為心急的看著師父,此時的師父已經斬落下了第七斬,一口鮮血也隨之噴出!
仐三說:
今天的更新完畢。
第四十二章地下遇齊收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空地中的黑霧也慢慢散去,場中出現了瞬間的安靜,只剩下覺遠悲憫的誦經聲,我想他是在為這可憐的怨母,嬰靈誦經一篇,儘管它們最終的結局只是魂飛魄散。
師父胸口上有一大片血跡,此刻立於場中,神色也有些悽然,另外三個跟隨我師父的道士同樣也是如此,是他們親手斬滅了這些怨靈,但心中未嘗沒有憐憫。
人說,大道無情,在斬妖除魔驅邪一事上,用的最多也是這個詞。師父卻從來沒有這樣說過,甚至很多時候都會留一線生機。
在我向往俠義的年代,師父總是對我說:“道無情,心卻是熱的,能留住一線生機,也就是種下了一分善念。這個生機有時也不是指生與死,在很多時候,就比如你和別人的關係,到了崩潰的時候,也一定要留一絲寬容,落井下石也不見得是痛快,懂嗎?”
那時的我不懂,愛憎總是特別分明,可是現在的我早已懂了,有時你的一絲寬容對別人也許就是另外一扇窗戶,如果這個世界都是如此,也就不會越來越多的人極端了。
風吹過,彷彿也是在為這些無辜逝去的母子哭泣,我大踏步的走到師父面前,伸手準備扶住師父,他卻瞪了我一眼:“三娃兒,你看我可是老到走不動路了?”
“師父,你傷了本源啊!”我難過且著急的說到。
“那又何妨,這次且讓我戰個痛快。”師父說完,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雙手一背,然後對身後的眾人說了一句:“走罷。”
我看著師父的背影,發現曾經那個很挺拔的背影,如今都有一些佝僂了,心中有些難過,無情的怎麼是大道?最無情的是時間吧,它總是帶走你珍貴的瞬間,珍貴的人,而且還告訴你,在時間裡,你沒有辦法回頭。。。
“樹葬的原因就是如此,有可能屍變的屍體葬於樹內,不沾地氣,也就沒辦法起屍。我算明白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