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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嗎?”

那小孩兒毫不客氣的說到:“你有道士的名聲,長的又好騙人,這是我們考察後的結果。我們需要錢,你就當我們檯面上的人吧。當然,也會分給你好處。你還需要考慮嗎?“

此時我為魚肉,人為刀俎,還能怎麼辦?陳忠秀長嘆了一聲,說到:“不需要考慮了,就合作吧。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第二十三章元懿的家

看守所裡,陳大師說起這段往事,面容是那麼的苦澀,連夾在手上的煙也忘記了抽,他說到:“後來,我就和這個小孩兒一起開始行騙,也才知道他叫阿波,是個來自湘西的苗人。聽說他還有一個名字,可他卻一個人也沒告訴。那麼多年吧,說是行騙也不完全是,一般的人我們就用簡單的騙術,遇到他重視的大客戶,他就會親自出手下蠱。呵呵,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是一個會下蠱的苗人。”

說到這裡,沁淮問到:“什麼人才是他重視的大客戶?”

“就是特別有錢的,他就很重視,我和他是二八分成,我二他八,我覺得他對錢重視到了幾乎瘋狂的地步。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他要那麼多錢做什麼?直到有一次他喝多了,才吐露了一點點訊息,說他的寨子需要很多錢。那個時候我也才想起,他第一次和我見面的時候,說我是什麼他們考察的結果,說的跟一群人似的。那麼多年,我也只見到他一個人。”

這時,我和沁淮的心裡都有些震驚,這根本不是一個蠱苗在瘋狂,按這陳大師的說法,根本是一個寨子的蠱苗在瘋狂啊!這個苗寨要做什麼。。。?

我和沁淮都算是那個特殊部門的人,對這些事情都特別敏感,這一發現讓我們心驚肉跳。

但我們是不可能對這個陳大師多說什麼的,我只是問到:“你那個叫阿波的朋友跑了,但是在跑之前,給我的一個朋友下了蠱,所下之蠱和以前雲老爺子中的蠱是一樣的,你知道什麼嗎?”

事到如今,那陳大師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很乾脆的說到:“他有很多下蠱的辦法,但是有一種蠱,聽說是他特別在意的蠱,他不會輕易動用,給雲老爺子用的就是那蠱,你朋友估計也被他那蠱咬了。那蠱我見過,是一個奇形怪狀的很小的蟲子,看樣子就很恐怖,五顏六色的,聽他說,那蟲嘴裡有類似於麻藥啥的液體,咬人沒感覺,讓人防不勝防,就算他們寨子裡有這蠱的人也不多。至於解蠱,要用另外一種蟲子咬一口才行,另外還有一種藥粉,可以剋制一下,他給了我一些那個藥粉,用來畫符。。。。”

聽到這裡,我激動的問:“那符還有嗎?”

“在我家裡,還有一些。另外。。。”那陳大師用一種渴望的眼神望著沁淮說到:“你們聽了這些,也知道我沒撒謊,我也是被逼的,你們能不能幫我求求情啊?我這一坐牢,我家裡人咋辦啊?”

沁淮說到:“這個我可以幫忙看看,不坐牢是不可能的,你和那個阿波一起做了那麼多壞事兒,難道不該有個報應嗎?想想那些被騙錢甚至中蠱的人吧?”

“可我有什麼辦法?那蠱蟲要人命啊。”陳大師無奈的說到。

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打算和陳大師辯論什麼,如果有心不做這些事兒,在當時完全可以求助**局什麼的,就算當時沒有,至少也不是選擇合作十年那麼久,而且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吧?

在這世界上,我對因果是深信不疑的,既然有了因,你怎麼可能逃避果?我只是對他說到:“能幫的,我們儘量幫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知不知道那個阿波是哪個寨子的?”

陳大師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想著,然後才不確定的說到:“我不知道他是哪個寨子的,他這人防備心很重,連酒都很少喝,就那一次喝多了,不過那一次他除了說他們寨子需要錢以外,還說了一個模糊的地名,是我無意中問的,問他家鄉在哪兒,為什麼那麼久不回去。那個地名兒是湘西XX地方,我沒大聽過的一個地方。”

可是陳大師這一說,我心裡忽然就‘咯噔’了一下,我想起了那次在火車上,那個萍水相逢的人跟我說的地名兒,是一個地方的,也是沒有具體的指出寨子的所在,就是一個大概的地名。

那個地方,是蠱苗的聚集地嗎?

問到這裡,陳大師這裡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了,可是我心裡也大致有譜了,知道必須要去一次湘西的那個地方了,而且我很好奇那個寨子要做什麼,需要那麼多的錢?他們那樣傾巢出動的瘋狂會帶來什麼後果?

師父說過,我們道家要有大義,我一直記得這句話。

從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