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那些人被厲鬼纏身的剎那,師父就已經吩咐部隊去解救人質,務必要快,畢竟這些人手持武器,在厲鬼纏身之下,難免做出瘋狂的舉動,萬一走火傷人,那就極其不好的結果。
大陣可以控制厲鬼,可不能控制人們恐懼中延伸的思想。
“繳了他們的武器,全部制服起來,留下一個小隊看管,通知相關部門來接手。”師父簡單的吩咐了一句。
“可是這樣會分散人手,而且比較耽誤時間啊。”指揮官如此說到,這些僱傭軍哪個身上是很乾淨的?特別是能被那個組織僱傭到的僱傭軍,更不可能是什麼正義之師!更別說,黑巖苗寨的人,他們更是這次被打擊的重點物件。
指揮官當然有疑問,此刻倒顯得我師父有些婦人之仁了!
“國家要給他們什麼刑罰,我不管!但是我不沾染這些因果。”師父轉身就走掉了,其實我看著師父的背影,心裡明白,他終究是不忍看著那麼多人命,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消失。
儘管,殺了這些人,也不算沾因果,畢竟是為救200多無辜的人,一因一果已經抵消。
我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所以,姜立淳是陳承一的師父,陳承一是姜立淳的徒弟,承的可不光是這道統。
特種部隊的基本裝備自然包括辟邪之物,他們有自己的專業素養,衝進去很快就收拾了這柵欄後根本沒有抵抗的雜牌部隊。
師父指揮著收了陣法,看了一眼天色,嘆息了一聲,說了一句出發!
有特種部隊開路,又有軍用摩托,我們的速度比那時我和如雪一路行來快了很多,當我們趕到黑巖苗寨控制的最近一個村落時,還沒有到中午。
可我總覺得時間有些緊迫,不由得抱怨到:“師父,就算我們凌晨一點多出發,掩人耳目,按照那個組織的能力,最多多拖延一些時間,就得到了訊息。最好的情況,我們不過有25;6個小時的時間,為什麼不用飛機?”
師父望了我一眼,淡淡的說到:“你會跳傘嗎?還是想在天上給人當靶子?另外,就算你跳下來了,能精確的跳到指定地點嗎?還是說,一跳下來,就給人等在地上捉去了?如果這是人人都可以的,國家也就不需要專門培養傘兵了,在這樣的行動裡可不是兒戲!那些特種兵倒是會,他們早早的跳下來了,我們卻沒及時趕到,你覺得後果是什麼,別看他們全副武裝,但只要躲在暗處的大巫一個大型巫術。。。。”
我冷汗流了下來,想起了剛才那個部隊的下場,的確,對付大的軍團,這些大巫或者沒有辦法,但是這200人的部隊,他們倒是可以做到的。
也就是在說話間,我和師父已經走近了村落,在村外,那些特種部隊已經非常專業的佔據了村子的各個點,沒有一個人可以逃出來。
進村的事情,自然是我們這些專業人士處理。
這倒不是針對那些村民,真正的針對是村民肚子裡的東西,那些幼蟲!在行動中,有任務就是這個,不能放過一隻幼蟲!
我和如雪曾經來過這村子,當時就很奇怪這些村民的狀態,留下了不少疑惑,師父卻對我全部講清楚了,這些村名就是幼蟲的‘飼料’,用自己的壽命飼養這些幼蟲。
好在這種幼蟲卵是難得的,母蟲產下很多卵,都不見得有幾隻這種‘蟲王’,大多是些血線蛾啊,或者一些奇怪的蟲子!
是的,他們稱這種幼蟲為蟲王,也就是母蟲真正的‘繼承者’,這些蟲王還是蟲卵時,就被放入人的身體裡培養,可恨的是,一個人的壽命精血往往還不能支撐一顆卵孵化,需要好幾個人才能做到如此。
當然,遇見壽命長的,精血旺的可以縮短這一過程。
幾百年來,黑巖苗寨的蟲卵也累積的夠多,所以這些村子裡,幾乎每一個成年人身體裡都被種上了蟲卵。至於孩子倒是可以免災,因為這蟲卵很奇怪,不到14歲的孩子,它吸收不了任何東西,反而會因為沒有‘營養’的時間過長而‘沉睡’,再次等待孵化,怕又要多消耗幾個人。
這就是黑巖苗寨畜生不如的地方!當師父告訴我這一切時,我真的感覺一腔怒氣都無處發洩,真的很想找個黑巖苗寨的人來狠狠的揍一頓。
我,師父,慧大爺,陳師叔,承心哥,我們五人走在最前面,不到一會兒就走進了完全被特種部隊控制的村落。
整個村落靜悄悄的。
我很奇怪,為什麼會那麼安靜,以前這個村子的人雖然懶散,顯得少了生氣,但也不至於安靜到如此的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