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發愣,酥肉一抹嘴,說到:“得了,到時候你見到那道士,自然也就知道了。人家又沒搶你飯碗,如果是假的,當笑話看看好了。”
這也就是酥肉,他的反應和大多數人一樣。是啊,關心的層面不一樣,普通人或許碰上了詭異的事兒,也會錯過。因為不在意。
我沒說什麼,心想酥肉說的也是,到時候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太過分的騙子,我也就懶得管了,用師父的話來說自有報應吧。
和酥肉吃完這頓飯,已經是夜裡1點多了,待到我們倆有些微醉的回去的時候,酥肉住這一片已經是黑沉沉的了。
酥肉在一個角落撒尿,非得讓我陪著,他說:“我是見過的人,所以也就特別信。三娃兒,你有本事,你得陪著我。”
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今天太興奮了,我並沒有睡意,我跟酥肉說到:“不然我們去那片兒小廠看看,抓個鬼來玩?”
酥肉剛剛撒完尿,一聽我說這話,跟真見了鬼似的望著我,說到:“三娃兒,你能不能不要和我扯淡?啥叫抓個鬼來玩?老子不幹,走,回去睡了,就是,回去睡了。”
我一把逮住酥肉,說到:“有我在,你怕個屁。最不可怕的就是鬼。連花飛飛一隻蜘蛛都能對付,你忘了啊?走吧,你不想發財嗎?我們去看看,萬一真看出啥來,那些老闆湊的分子錢,我們不能領了嗎?”
酥肉這小子,就是一個鑽錢眼裡去的人,一聽我這樣說,一臉的肥肉動了動,一咬牙說到:“得,去看看吧。老子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蛇靈啊,攔路鬼啊,餓鬼王啊,這事兒算個屁,就錢是真的,走!”
這小子忽然表現的比我還性急一些。
第九章鬼哭?
雖然心裡越想越不對勁兒,幾乎有大半的把握覺得這是一個騙局,可我還是拉著酥肉回屋,拿了幾件東西。
一是手裡的三清鈴,這東西在普通人眼裡就是個鈴鐺,經常看道士在手裡‘哐當’‘哐當’的搖,可事實上卻不是那麼回事兒。
這三清鈴,其實也是一種驅鬼的利器,搖它可是有不同的手法的,搖法把各流派的加起來,怕是有二三十種,作用各不相同,在我們這一脈就有5種搖法。
其中一種搖法就是以鈴聲驅鬼,當然只是驅趕,不能真正傷了鬼。
道家的法器多多少少都是很仁慈的,真正的殺招絕不會輕易動用。
除了三清鈴,我還拿了兩張符,當然都是正陽符,鬼這東西,怕的就是陽氣,身上陽氣正,自然萬邪不清,其實於我就是沒有法器,也有很多辦法可以抓鬼,只不過抱著萬一是真的有鬼的心態,我給酥肉準備了兩張正陽符。
普通的鬼物,普通人身上的陽氣就可以剋制了,我想著能有聲(女的哭聲),能顯形(一個骷髏),咋也算是厲鬼了,給酥肉備著吧。
酥肉看我準備一個鈴鐺,兩張符就準備出發了,趕緊的又翻出一堆我的法器塞包裡了,特別是手上還提了一把桃木劍,我很無語,而且我比較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法器,倒不是小氣,而是別人的氣息會亂了法器的氣場,我一股腦的又把這些法器給收了回去,還有桃木劍也收了回去。
然後對酥肉說到:“就算不帶法器,也是一樣的,你忘記了啊?你那中指血都能傷了鬼。還有,你小子別亂動我的法器,這些都是我師父留給我隨身帶著的,普通人可不能亂碰,小心上面的煞氣傷了你。”
我純粹忽悠酥肉!然後扯著酥肉就出門了。
走在這片兒小廠的時候,我很淡定,酥肉很緊張,不停的在我耳邊說:“三娃兒,開個天眼吧,開個天眼看看鬼在哪兒,我們打了鬼就好回去睡覺了。”
我覺得很好笑,對酥肉說:“直接就那麼打鬼,無聲無息的,沒錢拿啊。”
“那是,我們今天晚上先偵察好,然後再去打鬼拿錢。三娃兒,你快點開天眼。”一提前,酥肉又精神了。
我沒理他,其實一來,我也有想開天眼的想法,可是到這裡和上次我白天來的感覺一樣,我絲毫沒有感覺出來陰氣,還有開天眼的必要嗎?我已經有了判斷,十有**是騙局!
我對酥肉說到:“這事兒不對勁兒,如果不是有人眼睛花了,不是有人把貓叫當鬼哭了。那絕對就是騙局。沒開天眼的必要,我可以保證這裡沒鬼。”
“真的沒有?”酥肉有些不信,他可是聽那些人繪聲繪色的說起過的。
“真沒有。”我很肯定。
“**,沒有老子半夜在這兒轉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