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離譜。至今真正的戰鬥都還沒有被摸清楚,探出底、深淺。但是,估計不會比冷煙客差,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強者還是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讓他們無比蛋疼也頭疼。
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出來一個龍莫笑,可是。。。。。可是。。。。。可是。。。。。此刻酒鬼卻告訴文詡這是‘死對頭’,誰的死對頭?是奇臨一脈的老對手,也意味著是他們的對手,畢竟他現在和一品堂走得很近,你這是再開玩笑麼?對頭?文詡只覺得莫名其妙的捲進了術派的鬥爭之中,這算什麼事?他此刻需要的是隊友,是收拾陰物亂竄的隊友,不是敵人!所以此刻他真的很想哭,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啊?他很想問可以轉隊麼?他真心想拿一把刀將奇臨幹掉。這他媽都算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此刻他除了苦笑還能幹什麼?
多了一個十分強大的對手。龍莫笑啊,那可是龍莫笑,玄學界的泰山北斗尋龍術大師的傳人啊,這可是不鬧著玩的,他在玄學界的地位十分特殊,還掛著一個執法者的稱呼呢,是玄學界尋龍術一脈唯一的傳人,也是此刻為止玄學界唯一的一個精通尋龍術的‘點龍之人’。
“多了一個對手,這怎麼弄?你們以後還要不要我繼續在大南市混?給我弄出這麼多厲害的對手出來,是要作死的節奏麼?”文詡忍不住道。
佛子也跟著點頭,風笑痴和冷煙客都沒有搞定,你又弄出一個對手,是閒我們大家不夠忙麼?還是以為我們實力足夠強大,可以直面他們了?對方三人百無禁忌,以老欺少,以多欺少絕對不會臉紅,不會含糊,他們才不會管你什麼前輩、晚輩的。只要是對手就統統鎮壓,總之敵人滅掉才是王道。
奇臨無語,扇著直噴苦氣的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手確實很強大這是事實!
“這一次東渡口那塊地陰脈大開,短短時間之內就萬鬼來臨,說明了世俗的陰死之物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我們會很忙的,還要提防著對方,好累!”文詡繼續道。
“他們不至於這麼無恥吧?”奇駿嘀咕道。
“你以為跟你還講什麼騎士精神?大哥,搞清楚,這一次出來的可是關係著‘天心年輪’,只要擋在他們前面,阻礙他們的都不是‘好人’,我們很明顯就是他們眼裡的‘壞人’。因為我們始終和他們站在對立面,不和他們同流合汙。”佛子叫道。
奇臨和酒鬼依舊噴著苦氣,讓其他人都遠離他們。酒鬼此刻想罵娘,喝酒都沒味了,嘴裡苦味無盡,但是他們也在煩惱,很多事情插上一腳真不好處理。
今天他們四人受傷,這是在給他們提醒,沒有人不敢對他們不下手,只有更狠的!不時刻警惕就會隕落。
“喂,奇神算,那塊地到底什麼來頭?怎麼他們那麼看重那塊地?還有一隊陰兵鎮封在之下?是什麼狀況?”文詡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畢竟奇臨的名頭不小,號稱算無遺漏,連龍莫笑精心設定的局都可以逃脫。邪靈伏誅,陰兵離開,天蠍格局不攻自破,陰脈改道,那塊地的天機再也沒有被覆蓋,奇臨應該可以推斷出什麼東西才對。
“為什麼要告訴你?”奇駿道。很顯然這貨皮再養,讓佛子怒目而視,嚇得他脖子一縮,全身都涼悠悠的。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一邊待著去,去去去去。。。。。去那牆角蹲著畫圈圈。”文詡揮了揮手道,根本沒有正面看奇駿,他在討論很嚴肅的問題好不好!
不過,他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就是針對某人,絕對讓人嗆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奇駿這時候是自己往槍口上撞,自尋死路,純粹就是白痴加笨蛋的二次方嘛!
奇臨不善的掃了文詡一眼,指了指嘴巴,半天沒說話,意思是你把我害苦了,還想讓我告訴你訊息?但是文詡就如此盯著他,一臉笑眯眯的樣子,也不說話讓奇臨最後最後吐字不清晰的說道:“那塊地孕育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與‘天心年輪’有關。。。。。。。”
看著文詡想殺人的眼神,他直接萎了,然後連忙說道:“恩,那塊地孕育有‘天蠍之珠’。”
“天蠍之珠?那是神馬東西?”佛子和文詡都疑惑了,連奇駿都是愣神。顯然他們這些小年輕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引得四方雲動,八方鬼臨。能夠逆天不?但是聽見與‘天心年輪’掛鉤,他們不得不嚴肅起來,因為這一次的大世針對的就是‘天心年輪’,由不得他們不重視,
可以說當今亂世,就是因為‘天心年輪’而起,那個東西才是主角,才是最後、最大的boss,他們自己只是配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