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壓過惡xìng的一面,值得我一拜!但是,yīn陽有界,兩個相互依存的世界卻不允許相互干擾。”文詡臉sè嚴肅的說道。“多說無益,你今天是鐵了心要送我們進入地府是麼?”中年漢子消失無蹤,森然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讓文詡捏了捏手中的銅鈴。“滾出去!”文詡還沒有開口回答,中年漢子已經暴怒了。他本來脾氣就偏向於火爆xìng格,此刻被文詡的一番話激怒,當下怒吼道,屋子之內的兩張凳子忽然從地上飛起砸向文詡。文詡眼睛一跳,一閃躲在了床上,‘轟’的一聲兩張凳子砸在牆壁上,砸下來了一大塊黑sè的牆灰,讓文詡眉頭一皺。這個漢子偏向於極端,xìng格暴躁,很不好說話,而且對方戾氣比較濃郁,趨於惡xìng化,如果不是在這個房間之內壓制住了惡xìng,早就成了一尊恐怖的厲鬼橫行。此刻他暴怒更是直接出手了,將文詡逼入了一種進退兩難的危谷之中,在樓梯口的雷虎、龐德志、裘昕薇、柳茗更是忍不住眼皮直跳,他們親眼看見一張凳子被砸在門口,然後那張凳子又倒飛回了301之內,好似有一個無形的人在門口撿起凳子又進屋了,這讓他們額頭都是一片冷汗。鬼無形,靈魂無形,摸不著,看不見,詭異無常,這是世俗所有人對鬼怪的看法,文詡剛剛起身,發現那個中年漢子忽然出現在窗前,眼裡閃爍著狠厲之sè,舉著一張凳子向著他的頭砸來,他慌忙伸出一隻手抓在凳子另一邊,抵抗著要落下的凳子,大叫道:“你聽我說,你們還有三天到一個期數,七年為一期,到時候你們就只有成為孤魂野鬼的選擇,要麼地府使者會出面將你們打得魂飛魄散,你們就真的無力迴天了。”“滾!”中年漢子暴怒,伸出焦黑帶著血的手向文旭的臉上抓去,屋子之內yīn氣大作,yīn風獵獵,窗簾更是搖擺不定,然而301的門口卻沒有絲毫風的吹出,似乎被門口兩尊香爐擋住了,只有301門上的符紙抖動不停。中年漢子可怖而猙獰,此刻全身焦黑,還有模糊的血肉翻卷在外讓人臉sè發怵,此刻他一隻手抓著凳子一隻手帶著焦黑抓向文詡,文詡被逼在床角幾乎沒有地方避開,關鍵時刻一扭頭讓這隻鬼爪從耳邊抓過,而床頭被抓的地方馬上出現了五道焦黑的指印,而且五道指印如五道刀痕刻過,深深的印在了床頭。文詡耳邊更是一冷,差點耳朵遭殃。“開!”文詡額頭青筋鼓起,大吼出聲,然後瞪著眼珠子用盡力氣掀飛了凳子,同時微微掀起袖子,露出了手腕之上的一串手鍊,這串手鍊上面全部是狗牙,經過細加工用紅sè繩子串著,這是一串狗牙手鍊,能夠驅邪避兇,是他老爸曾經親自給他做的護身之物。此刻中年漢子看見這串手鍊,整個人如遭雷擊,被一陣光芒拍飛在牆壁上。文詡馬上藉此機會爬起來戒備的看著他道:“如果你再執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氣。”文詡從懷裡摸出銅錢連線成的金錢劍喝道,同時捏著銅鈴的手從懷裡摸出幾張符紙,眼睛微微一眯的看著這個執迷不悟的中年漢子,大感頭疼。“呵呵呵。。。。。。。。。。。。哈哈。。。。。。桀桀。。。。。。。”中年漢子大笑了起來,整個房間之內的yīn氣更為濃郁。宛如鬼門關叩關而臨。此刻文詡終於發現不對了,他從進來就沒有看見豆包和那個女人,這一是家三口,不可能自己和這個中年漢子在這裡拼個沒完沒了,那個女鬼和小鬼會不出現,這不符合常理。“豆包和你妻子呢?”文詡嚴肅的問道。“哈哈。。。。。。。。。”中年漢子如癲狂一般大笑,然後再度消失不見,留下無盡的囂狂的笑聲,讓文詡眼皮直跳,文詡一翻,從身上掏出一個羅盤,羅盤指標在房間之內滴溜溜的旋轉,羅盤上面的針不斷轉動,針尖微翹,然後漸漸的慢了下來,一左一右,一前一後,然後猛然指向放著衣櫃的地方,文詡撲了上去幾道符紙貼在衣櫃上面,然後開了yīn眼,直接掃視這個衣櫃,他知道這個中年漢子就在這個地方。中年漢子不願意他看見自己,所以這種情況下文詡必須開yīn眼才能夠成功看見他,突然,文詡發現鏡子中出現了那個中年漢子,他咧開嘴一笑,然後他的嘴陡然張大,裡面鬼牙交錯向著文詡吞來,“敢爾!”文詡手裡的銅鈴一晃,發出急促的鈴聲,衣櫃上面的符紙此刻更是劇烈抖動,如要被突然出現的yīn風捲飛似的。銅鈴發出一圈常人不可見的光芒擴散出來,將那張鬼嘴打回原形,鏡子之中的中年漢子一臉蒼白,踉蹌著退了出去,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文詡,然後沒入了衣櫃的鏡子之中,文詡跺了跺腳,鬼影無形,穿梭在虛實之間,讓他現在很為難。人家在鏡子裡面,難不成要一拳打碎鏡子?而且這種做法最始愚蠢,只會損壞東西,根本於事無補。時間越過越久,這樣越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