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搞啥飛機?出什麼么蛾子了?龍莫笑呢?”文詡趕緊問道。
“走了!”
“什麼?。。。。。。。。。。。走了?你讓他走了?。。。。。不是,不是,不是,。。。。。。。。。。大哥我讓你留下他們麼?。。。。。。。。。。。算了算了!那麼冷煙客呢?”文詡瞪大了眼睛,說話都打結了,太不可思議,不敢置信了。他很想說:“你這孩子怎麼不聽黨的指揮辦事呢?”可是看著佛子的表情他又說不出口。
“也走了!”
“什麼。。。。。。。。也走了?你幹什麼吃的?和尚你這是放虎歸山,就算你不能動殺戒,至少也等我來滅了他的厲鬼啊。這隻厲鬼就要進化了,以後有得忙了。”文詡宛如被踩中了尾巴似的,差點炸毛了,聽到答案之後直接跳了起來,忍不住埋怨道。
“那麼風笑痴是不是也被你放走了?不用說,肯定是好人做到底了!你真是大善人啊,不愧是佛家傳人,連玄學界的叛逆執法者龍莫笑,三狠人你都可以眼睛不眨的放走,你個狗。。。。。日的!”文詡揶揄道,有點氣急敗壞。他努力了大半天,圍著大南市跑了幾乎半個圈,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結局,他真的很想說——你妹的!
佛子斜睨了文詡一眼,根本不屑和文詡爭論,因為他在自責。
自責不是他攔著,風笑痴就不會死。
雖然風笑痴名聲不好,但是他本人亦正亦邪,並不是不可救藥,並不是不可以渡化,更不是罪當至死。所以他認為風笑痴的死和他有莫大的關係,或者說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殺死風笑痴的那一隻罪惡之手。
如果沒有他的出現,風笑痴不會死!這是必然的!
風笑痴這個人其實很不錯,而且良心並沒有泯滅,隨心所欲,無拘無束。。。。。。。。他跳脫在世俗倫理之外,這種人很可能開創玄學界的新局面,有很大的發展潛力。
他親手扼殺了一個新局面與潛力者,這是大罪,在佛家裡面視為罪孽深重。
殺死天賦異稟者,罪加一等!
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
文詡不滿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和尚,你是不是發燒了?”
“風笑痴死了!”佛子低沉的說道。
“哦,死了就死了!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你說風笑痴死了?你說他死了?就這樣死了?你沒有開玩笑吧?”文詡順口答道,接著反應了過來,直接尖叫了起來,一步衝到佛子面前,一把抓住佛子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一連發出了好幾句的問話,足以顯示出他內心是何等的澎湃與不可置信。
“真的死了?”然後文詡小心翼翼的問道。
“死了!”
“怎麼死的?”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罪過罪過,阿彌陀佛。。。。。。。。。。。。。!”佛子雙手合十,十分虔誠的宣了一句佛號。
“你妹的,少來打啞謎。
我問你,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文詡翻了翻白眼,差點將拳頭擂在佛子臉上,一臉的戾氣問道。這等重大的事情他必須要問一個清楚與明白。
風笑痴這個人給他的感覺還不賴,而且他和厲九麟關係很複雜,似友非敵,但是又站在兩個不同的陣營。
“他和厲九麟割袍斷義,兩人生死相向,因為各自所處的陣營讓他們站在了對立面上。厲九麟實力完全展開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最後他解開了女屍體內的封印,那是他不能完全掌控的力量,最後女屍噬主,一雙鬼爪穿透了他的胸膛,女屍帶著他的屍體消失了!!!”佛子低低的說道,讓文詡目瞪口呆,不斷在腦海之中還原著當時的情形。
文詡腦袋轟鳴,覺得一幅幅讓他震撼的畫面在重現,讓他有一股熱血上湧的衝動,很想拉著厲九麟的衣服問一問為什麼動手的是他?這麼殘忍的要置於死地一個不算是朋友卻勝似朋友的人?
就算是其它任何一個人出手,相信他都想得通。可以是他,可以是佛子,也可以是冷煙客,也可以是天師門的人。。。。。。。。。。。但就那個人就是不能是他——厲九麟!
“為什麼是酒鬼出手?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他?。。。。。。。。。。。”文詡腦袋之中不斷出現這個質問,恨不得仰天而問蒼天這個問題。
“他在哪裡?我要找他問一問。”文詡猛然抬起頭問道,眼裡有著濃濃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