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耗’,一個個腦袋被門擠了麼?還是被球踢了?”厲九麟臉色冷漠的說道,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顯然他也是主觀意念為主,將這個局也看成是某些門派的手筆,否則他不會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只差沒有點名道姓的指著人家說這些話了。
他們都被這一個巧合打亂了思路,認為那一個暗中開壇做法的人是大門派之人。他們一開始就已經走入了一個誤區之內,還如此大張旗鼓的要干擾文詡的氣機。
他們那裡知道那個陰陽師已經被文詡的手段嚇破膽了,他那裡曉得文詡這麼厲害,居然相隔這麼遠根本不需要藉助‘開壇做法’之力就可以將術法降臨他的面前。
說實話,其實天師門還沒有將文詡放在眼裡,畢竟年齡在哪裡擺著。要和他們天師門硬碰硬純碎是不自量力!而且文凜冽的死,讓他們鬆了一口氣。此刻他們的目標是陰界巨頭,沒有心思來鳥他。
“你們學校暫時不能去,人多眼雜,而且我們都不知道南大哪裡是一個什麼局,還是暫時性避一避為好。”厲九麟道。
他這也是為文詡好。畢竟現在這種時候玄學界和陰界多有很多眼睛盯著他,都是不懷好意,避一避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去我們寺院住幾天?
你父親罹難你傷心過度,差點入魔,你身體內還殘留著那一縷煞氣入魔,不及時解決,你再次發生這種情況,你真的會入魔。到時候你會變成和旱魃、帝一樣的存在,到時候你就是一尊沒有思維氣息的殺戮機器。你去我們寺院呆幾天,用香火之力讓你安心驅除那一縷潛藏在你身體之內的暴戾之氣,順便讓我師傅為你講講經,對你受益無窮。不是自家兄弟我還不介紹我師傅給你認識呢。”佛子認真道。
他師傅在佛家一脈可是德高望重,能夠和其它幾脈老不死比肩的存在,雖然年事已高很少出現在世俗之人眼中,更是不曾走出廟門,但是他的徒子徒孫遍佈整個世俗界,他的話。。。。。。。在佛門一脈之中,絕對算是活著的佛語,這也是佛子在佛家一脈吃得開,跳得歡的真正原因。有這麼一個‘巨無霸’暗中罩著他,誰敢不順著他?
這小和尚可是這位佛爺的關門弟子,是佛家一脈之中的‘混世小魔王’,幸好這貨做事還有點分寸, 不然寺廟早就被他拆了。
他是真的想讓他師傅開導開導文詡。文詡那天突然發狂,拉都拉不住,怪嚇人的,而且他入魔之後理智不存,殺念很重。。。。。
“我殺心太重,身上戾氣不少,我怕驚擾了佛門聖地。”文詡抬起頭道。
“去你的,什麼佛門聖地?我還不知道在你心裡就是一禿驢的居住地?你敢說你不是這樣想的?正因為你殺心過盛,戾氣沖霄,我才讓我師傅渡化渡化你,指不定他看你有佛緣,一開心就給你剃度,讓我把你收入了坐下呢?”佛子嬉皮笑臉的說道,戲謔這文詡。
“滾!
小爺倒是有佛緣,只可惜佛渡化不了我。此生願就此入魔,雙手沾滿鮮血,以我的方式普渡眾生。佛雖然慈悲,可惜只渡可渡之人,我雖然殺心太重卻萬物可渡。我心中有一尊血佛,與佛門金身相沖,佛門不會歡迎我的。”文詡淡然的答道。
他們文家是鬥陰者傳人,傳承有高深莫測的禪經,這個經文按理推測和佛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但是這個經文殺伐之心太重,估計因此和佛家道義背道而馳,才會讓佛家排斥。
“你去不去?你有本事說服我們佛家一脈站在你身後,有的人就算打你主意,對你們文家抱有敵意也不敢明目張膽,也要掂量掂量,什麼奇家、天師門統統都不敢對你出手。你想清楚,就連龍莫笑背後都有道家一脈撐腰,這就是底氣和底蘊。”佛子道。
“真不需要!我背後站立的永遠是文家先祖,我不想靠著別人狐假虎威。該來的始終要來,冷煙客背後沒有誰他不一樣好好的活著?玄學界的人不也拿他沒辦法?”文詡冷笑道。他不認為他比冷煙客差,他一樣可以一個人頂起一片天地。
“他有他自己的路,確實背後不適合站一脈,不適合站隊,他的命和我一樣。”厲九麟道。
“不過去佛門避一避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需要靜下來,你體內的煞氣確實需要淨化一下,普天之下首推佛家那一位大能。”厲九麟繼續道。
。。。。。。。。。。。。。。。。。。。
最後他們自然而然的被佛子帶去了另外一個市的千佛寺。。。。。。
千佛寺不僅僅在玄學界,在佛門,在這個市,在整個世俗界都很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