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天師門曾經撿了一個漏成功上位,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我會把他們從神壇之上拉下來,讓他們看清楚這個世界。沒有誰可以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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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和守路人重傷而遁出困龍之局,這是不爭的事實,誰也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打成了某種協議或者戰略合作伙伴,但是很明顯這兩個傢伙都不是省油的燈。
帝紫金髮冠碎裂,莽龍袍成灰,他自己的**都被炸開了裂,差點被那股恐怖的力量奧義生生撕裂,此刻想起來帝仍然是一片心有餘悸和驚恐。他發誓,就是在他領導帝皇之族的時候都沒有遇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存在。簡直就是瘋癲到了極致,死都想拉上他們之一陪葬,欲要以屍鎮屍,以魂鎮魂,真的太狠了!
“瘋子,瘋子,都是他媽的瘋子,難道陽界的人經過千百年的演變都變得不怕死了?”帝心有餘悸的躲在一個陰氣覆蓋的角落裡面怒吼連連。他此刻依舊心驚肉跳。感覺那種死亡的氣息在自己身邊縈繞不散。
“噗”帝牽動了傷勢,吐出一口被凝鍊過的屍氣與鮮血。整個人都顯得頹廢與不安。他的傷勢遠比想象之中的還要重,甚至這具經過千錘百煉的軀體都有細小的裂縫蔓延其上。
“等我修復好傷勢,我一定要鬧一個天翻地覆,讓你們知道當初鎮壓我們帝皇之族是多麼愚蠢的決定。我們天命而生,天命而存,你們這些賤命有何資格鎮壓我們?不把天捅出一個窟窿。你們真以為本帝是泥捏的不成?”帝怒氣衝衝,咬牙切齒,很痛恨風水師、鬥陰者這些玄學界之人。不是他們,他不會如此痛苦。
守路人也很痛苦,他身上的傷勢不會比帝輕多少。甚至他凝實的軀體都差點被崩壞了,讓他大口咳出黑色的血液,守路人的眼裡也盡是恐懼與憤怒,他沒有想到文凜冽大大滴壞,居然在那種危機的情況下都還留有後手,讓他和帝大意之下差點陪葬。
“差點讓你們得逞,氣煞我也。文凜冽你們文家果然個個都是又臭又硬的混蛋,坑我不要緊,你不是還有一個兒子麼?我會找個時間慢慢‘玩死’他的,你等著!!!”守路人在一處墓葬之地咆哮陣陣,他對文凜冽死了都要坑他們一把感到極其的不爽,甚至怨恨。
他很無理,不管錯對在誰,也不管是不是他先佈置下殺局要坑殺文凜冽等人,但是被文凜冽陰了一把讓他很不爽,甚至怨恨連帶了文詡,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父債子償?
。。。。。。。。。。。。。不管帝和守路人如何要報復玄學界,該活下去的始終要活下去,該來的始終要來,文詡忽然覺得脊背發涼,一股莫大的危機感籠罩他的心頭,讓他寒毛直豎,臉色難看。
“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佛子發現文詡臉色蒼白,滿臉虛汗,樣子很難看。
“我頭暈!忽然覺得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從虛空之中降臨下來,加諸在我的身上,讓我背後都發涼了。不對。。。。這是術法之力,有人暗算我。”文詡皺眉說道,而後猛然瞳孔大睜,虎目含煞。
居然有人敢暗中開壇做法要加害自己,這讓文詡有一種鬼火冒。他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為何會有人開壇做法害他?而且看樣子來者不善,要置他於死地,其心太過歹毒。
“有人開壇做法要將你活祭,你最近得罪了誰?”厲九麟駭然變色,臉色凝重而莫名。他不知道文詡究竟被誰盯上了,居然大張旗鼓的開壇做法要活祭文詡,這個人在玄學界絕對是小肚雞腸的存在,甚至喪心病狂,否則不會如此行事。
玄學界很早以前就有明令禁止,不準開壇做法加諸在人身,否則將會押往玄學界祖殿受刑,這個人冒著天下大不違而行事,必將受到譴責,甚至會遭到玄學界的聯合抵制。
文詡臉色猙獰無比,兩隻手結印,向著天空一指,冷冷的怒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想要開壇做法害我,也不怕遭到反噬要了你的小命?”
“要你命的人。”一道冷冷的怒喝從虛空之中傳下,讓文詡腦海之中轟鳴。
“只怕你沒有那個本事,令!”文詡怒吼,兩隻手結印,一個虛影‘令’字出現,然後轟向虛空,一閃而逝。這個字跡是他從禪經文字之中演變出來的第二個字,作用還未明,但是絕對不會差於‘閃電符文’,因為這個字有形,而且氣機攪動天地。
在一個未知之地,一個香案祭壇,兩旁燭火長明,香案之上香爐繚繞,一排黃色符紙壓在香案之邊,符紙抖動,上面的紋路閃爍不止,這些符篆莫名,深刻而玄奧。香案之後一個身穿術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