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棺兩尾’的災難之局來還賬,讓上天都沒有理由找他們清算。這種大魄力即使是敬若志說起來都是一臉的悚然,不管是推演之人,還是裘家先祖亦或者是那個幫忙安葬的墓師都了不得,都當得起一代人傑,他們所做的這一件事情如果抖出來將會引起整個天地譁然。竊取天機,這是天譴之罪,想來墓師一脈後人肯定很慘,要麼已經斷絕了血脈,這是一筆孽帳!
“居然有人敢幫助裘家竊取天地造化,他在安葬這墓之後想來也命不久矣。不過這座祖墳壓制了地勢格局的風水之氣,導致出世時間的延後,在我們手裡出世,這是造化還是劫難?”文詡心裡想到,有點頭皮發麻。
裘家先祖和那個推演之人還有那個墓師肯定推算到了化險為夷這一點,不然不敢竊奪天地造化,不過那種心機。將一切都算進來的心機確實讓文詡如坐針氈。如果這些死人在臨死之時算計他們一把,那他們會很危險,畢竟將死之人可以逃脫天地的責罰,生前之過錯不帶入墳墓之中嘛!
天空出現了天兆,出現可日月同輝的景象,而且都染上了莫名的色彩,天地的精氣和地脈瞬間流動起來,讓這裡的地勢格局瞬間出世,氤氳一片。那一個雙頭怪物被徐玫佈置下的風水大陣鎖困。身上風水神鏈加持嗎,讓其動彈不得,但是風水神鏈卻在作響,隨時都會崩潰,隨著地勢格局吸取的天地之氣,從地勢格局之內脫胎出來的怪物力量會增強。因為裡面的神靈之物都是神葬之靈的化身,都是地勢格局的守局者。
“吾一生精研推演之術,在老年推演出百餘載之後這裡將會有驚天造化現世,奈何吾看不見,實乃遺憾。吾與裘繼任、何林賢結拜三兄弟,何林賢乃,墓師一脈鬼才,但是我們三人年歲已高。故此商量竊奪天地造化為後人謀取福利,但是埋葬之人的後代必須提攜我們兩脈之人。。。。。。。。否則墓主陰陽。無福而降災禍。”一段烙印莫名的出現在所有人心裡,讓文詡等人心驚膽顫。他們知道這分明就是那個精通推演之術,推演出這裡有大造化之人的那個古人。
原來這三人是結拜兄弟,而且有這種協議,等於是為自己後人謀福利,怪不得推演之人和墓師都這樣勞心勞力的佈置這一切。
這道烙印一完,文詡等人心裡驚起滔天波瀾,古人學究天人的能人太多了。這個人在推演之道上面已經走出去很多了,超越了前賢。連數百年之後的天機都被推演出來了,更是膽大包天的三個凡人掠奪天機。。。。。。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天機不可奪,天機不可奪!凡人豈是能夠覬覦天地造化的?我何林賢半道出師,卻很快在墓師的修道之中超出前賢,今日欲要用墓葬秘術竊取天地造化。卻沒有想到天地造化亦非人力可竊取。。。。最後我們不得不自限於此,封吾與裘繼任的靈魂封印在墓葬之中,限制天地造化的誕生,但是我知道我們的靈魂終究會被造化同化,成為沒有靈智的存在。。。。。
我們只能自己佈置下後手。讓厄運加諸其身。自毀福運以保全大局。。。。。。。。天地造化不可竊取。”又是一道烙印的聲音出現在眾人心裡。
這個聲音是墓師何林賢的聲音,他雖然非常了不起,但是最後他只能葬了自己來抵消天譴,限制裘家先祖的靈魂以表示他們自己的大逆不道之罪,否則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否則單單一個一棺帶兩尾難以抹去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畢竟以凡人之力去算計天地的造化,竊取天地福報,這可是真正的禁忌之事。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在眾人的心間,當年這三人竊取天地造化的逆天行徑聽著就讓人熱血沸騰,全身顫慄,但是歷史的真相總是撲朔迷離,讓他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將這一切都掩飾去了,是天地之力還是上蒼有靈,使得這種真相永遠的模糊了?
“天地造化不可竊取!”這幾個字在眾人心裡迴盪,讓他們心神一震,皆是張口噴出一口鮮血。這句話表示了何林賢深深的懊悔和自責,否則也不會帶來如此禍劫。不用想都知道當時肯定還發生一些歷史沒有記載下來的詭事,否則何林賢不會將自己的一段精神烙印和悔恨遺留下來,這或許也是警示後人不能竊取天地造化。。。。。。。那豈不是說他們早已經推演出這裡會被人開啟。。。。。。。。。。
“何林賢是誰?敬若志你們墓師一脈可有此人?”稍微平復一下,文詡略顯蒼白和駭然的轉頭向著同樣身為墓師的敬若志問道。
“何林賢,何林賢,何林賢,居然是他,這裡居然是他的手筆。。。。。。。。。原來他死在了這裡,而且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