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中尚有軍師狽,但不知和關外灰狼有何不同?”
金屯主聞言,頓時笑說道:“哈!哈!差不多!差不多!差別只是關外灰狼善伏雪地且毛色長,甚而有雪白大狼,其皮毛乃是狼中上品,除了雪貂、雪狐外便屬雪狼了,尋常百姓大多用狼皮縫製毛裘皮帽,至於貂、狐才是富有人家所享用的!”
“哈!哈!哈!關外有三寶人參、貂皮、烏拉草,人參自是常見,貂皮在關內也曾見過,唯有這烏拉草乃是現今才親曉好處呢,這雙烏拉靴雖厚闊,但穿在腳上還真暖和呢1”武大隊長笑說中已抬起右腳望著粗厚的粗皮長靴,而金屯主說又笑說道:“這烏拉草在關外乃是野草,但經細心敲拍去皮且柔軟後方能填入皮層內縫製為靴,至於人參,關外稱棒槌,不瞞你說,在關內平時所見的乃是尋常上等極品,若要論成色,八兩之上才是極品中之最,據本屯主所知,近千年中在關外的棒槌中,最最上等的只出現過一株重達十五兩的大棒槌,乃是極中至極,便是老須便長達丈餘,爾後而被契丹可汗所獲送往聖山便再無訊息了,若要在關內可說是價值連城呢!”
“哦?竟有如此大的野棒槌?那豈不是功能起死回生啦?”
倆人邊行邊談,武大隊長己從金屯主口中得知不少關外的奇聞秩事,增加了不少的聽聞。
一行六百餘騎馬不停蹄的續往北行,此後一路上皆未曾遇見契丹遊騎。
兩日之後,幾臨奚番邊境的洮安屯已然在望,突聽前面的雲燕幫幫眾中有人高聲喝道:“啟稟屯主、武大隊長,洮安屯內有人出屯了,看來並非是契丹番子!”
金屯主聞言立時摧騎前馳,果然望見遠方大屯正有十餘人狂奔而至,並且連連揮手招喚。
“咦?果然是屯民!”
金屯主望清裡外奔行而來的十佘人騎,立時率所屬疾馳迎去,雙方相會已然頓停交談中。
後行率隊接近的武大柱尚不知是怎麼回事時,已見金屯主竟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天札天札武大隊長,您可是一仗成名,那些散逃的呼扎喀狂駭馳回本屯後,竟有如失心瘋般的大哭大叫,竟使留於屯內的三百餘呼扎喀詳問之後皆駭畏得狂急離去,因此使屯內所佘的三十餘屯民又奇又疑,望著那些似是嚇破膽的呼扎客奔離後,才放心大膽的重掌洮安屯,方才由哨樓上遙望到咱們接近才興奮的奔來迎接!”
一行人馬陸續進屯,立時由雲燕幫所屬擔負守望之責,容正義使者及飛虎武士好好的休歇一夜。
而武大隊長則與金屯主商議是否要留下守護洮安屯,但金屯主心知若要留守必是自己及所屬的責任,萬一武大隊長他們離去後契丹番子續又捲土重來,那豈不是要便自己及所屬陷入危境中,而且洮安距最近的大屯遼源遠有數百里地,萬一再遇番子攻擊勢必孤立無援的只有一死了。
因此金屯主自是不願派人留守,甚而要率屯內所餘三十餘屯民同行離去。
第三十章 北出榆關
翌日清晨,將屯內數輛大車配妥雙馬,供傷患休歇並載運必需雜物,由金屯主所屬掌管,一行人馬再度啟程往哈爾屯之方行去。
有廂車同行雖是行進遲緩但卻無礙,當晌午之時距哈爾屯尚未有數里之遙時,前行探子急馳而回稟報道:“啟稟屯主、武大隊長,前面有數百番子正在圍攻哈爾屯!”
金屯主聞言頓時驚異的脫口叫道:“什麼?哈爾屯天哪?原來哈爾屯至今尚未曾遭番子攻陷,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武大柱聞言雖不知哈爾屯為何能堅守如此之久,但也興奮的急聲說道:“金屯主,既然如此本隊長即刻率所屬前往解圍,喔,本隊長且留下百名武士與你等同行!”
武大柱話聲一頓,也不管金屯主之意如何,立時傳喝正義使者及三百名飛虎武士迅疾出發,餘者則隨金屯主由後前往。
四百餘騎賓士迅疾,七里之遙片刻即至,果然眼見遠方有一處又高又闊的大屯,屯牆少說也有七八丈高,乍看之下好似一座中原城邑一般,而且有一方臨河而建,因此較易堅守拒敵,怪不得歷經數月依然屹立未陷。
此時在三方屯牆外有三百餘騎賓士射箭遙攻,而屯牆上也有零零星星的箭矢射出,依戰況看來契丹番子,並無能攻入屯裡,只是前來騷擾而已。
武大柱率先疾馳距離兩裡之地時手勢連揮,立見正義使者皆已執弓在手倏分兩側包夾,武大柱則率三百飛虎武士成橫列衝鋒。
正狂叫呼嘯攻屯的契丹番子耳聞遠言蹄聲轟然,發現有數百騎成扇形疾馳而來,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