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內心中的遺憾,終於答應再娶金、尤倆女為妻。
四女耳聞陶震嶽應允之言自是欣喜無比,並使尤良玉及金翠瑤倆女再度喜極而泣,終於使隱於內心數年的心願得償。
當此事經由陶震嶽夫妻三人親向醫叟及閻王針拜求後,也使得醫叟、金一丹早已心允但難以開口的心願獲得圓滿結束,當然閻王針金輝宗也早已知曉此事,且與乃父一般難以啟齒的心意得償了。
轟動江湖且賓客川流不息的一場盛大喜慶、自是不在話下,使得金甲令主陶震嶽的名聲及豔福,在江湖武林中盛傳兩月餘,尚令人津津樂道的羨慕不已。
但金甲令主夫婦五人生活在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纏綿美景時,卻沒想到一件暗潮洶湧兩百年未曾有過的一件武林大事已然形成了。
在中原、冀燕、江南之地已是傳言紛紛,大小門幫及豪門世家俠義白道綠林黑道,皆暗中傳訊且逐漸結集,開始有了共同的結議及目的。
可是紙包不住火,自然也有心思細密察知內情或與飛虎幫中人有深效的人士,己將訊息暗傳入飛虎堂使金甲令主陶震嶽及堂中首要得到了訊息。
忠義樓大堂內,金銀令主夫婦及美髯公張守仁長老、醫叟金一丹長老、掌刑執事閻王針金輝宗以及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方宿主,還有傳承醫叟並接掌養生齋藥舍的靈姑、漢水玉鳳姐妹倆,共聚一桌研商所獲訊息。
金甲令主陶震嶽神色憤憤不平的揮著手中一疊報函,朝大桌在座的眾人怒哼道:“哼!豈有此埋,咱們上下一心兢兢業業整治的飛虎堂,雖然如今勢力擴增數倍,但從未曾仗勢欺人危及任何一小門小幫,而是各方同道看得起咱們同舉魯地義幟,況且轄境內依然有不少門幫、豪門世家依如往常自主,也從未有任何衝突,可是他們怎會危言聳聽,誣損本堂名聲!”
坐於左側上首的美髯公張守仁聞言,已是面浮笑意,左手捋拂長髯的笑說道:“震嶽,常言道樹大招風名大招妒,再加上一些心存異心唯恐名、利受損的門幫頭領高呼,而原本昂其氣息或另有利害交集的門幫必然呼應,更有自認是正道名門大派威名顯赫位居領導之位,認為此等武林大事非他等難以撫平,或是唯恐損及他們之地位,因此心生警惕不願本堂更形坐大,因此有了同仇敵愾之心,一拍即合,而造成了同聲指責之結論,由此可見本堂之聲威確實己令江湖武林刮目相看不敢輕犯了,哈!哈!哈!只憑這點已令二叔樂在心頭了!”
美髯公張守仁笑語方止,而醫叟金一丹也輕捻短鬚頷首笑道:“呵!呵!呵!張賢長老所言老夫也深有同感,確實證明了本堂的名聲已逐漸凌駕各大門幫之上,雖然本堂並無意稱霸江湖武林,但是他們卻已不敢小視而生顧忌,因此才有聯手圍堵本堂逐漸擴增之意,本堂雖不在乎他們的圍堵,但為長久之計還是應化解江湖武林疑惑才是正理,否則以後必將時有爭執敵對之事,到時再欲解決恐將晚矣!”
此時青龍宿主李林茂也介面說道:“總堂主,據本堂外緣各分堂所傳回的摺報中,俱己詳述雲燕幫、紫衣幫、淮南馬和及嵩山、伏牛山一帶,已然有不少武林同道進入轄境,並且暗中打探本堂虛實,至今為止己有數處分堂皆與各方武林略有爭執,尚幸至今未曾引起拼鬥,但是若不及早妥善處理勢必將有戰況發生了!”
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言,頓時雙眉——挑,略有薄怒的沉聲說道:“哼,天下武林各派皆不容外地武林同道在勢力範圍內惹是生非,當然本堂也不容有此之事在轄境內發生,各分堂只要嚴守堂規,並以江湖道義武林公理為本,便可自行便宜行事無須顧慮對方是何等來歷,不過若有兵戎相對時,務必拿住理字不容對方師門親友藉故挑憂便可,若有蠻橫霸道之人敢猖狂大可嚴懲,一切皆有堂中上下為後盾!”
四方宿主原本便屬武功一流之上的武林高手,但皆因個性剛強不畏強權,也不顧忌各門大幫,只要與人有爭執,哪怕天皇老子都要爭個是非黑白,因此時與各方武林交惡,加之從不給什麼名門大幫的面子,執意懲治不屑之人,以致遭黑白兩道皆視為仇敵,而成為正邪不容的獨行怪傑。
故而行道江湖三十年,不但一事無成且仇敵處處,便連師門也唯恐遭其累及而冷漠排斥,使得江湖雖大卻無容自之處,而且年紀愈大愈覺孤零寂落。
直到飛虎堂重整名聲漸直,得知飛虎堂的堂規及所作所為似乎與自身心性甚為契合,公理為先不畏強權,正是自己為人處世的原則,因此便欣喜無比的毅然投效。
初時尚有疑慮飛虎堂是否敢收錄,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