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銀甲令主寧慧珠因金、尤倆女惹得芳心甚怒,竟將一股怒氣全由手中銀槍發洩,因此槍招又疾又厲。
且只知進招不知守招,當然更是兇險萬分得連連遭致危境。
尚幸身上銀甲衣不畏刀劍,雖遭日月雙環削中幾次,但只是肌肉劇痛未曾受傷,而狂鷹卻因招出觸敵時也同樣遭銀槍刺中左臂鮮血淋漓。
金光疾閃而至金色蛟龍也已疾如電,日環疾揚迎撞驟然脆響震耳,兩道精光也各自劇震而回。
金甲令主志在阻敵不在攻敵,眼見狂鷹疾退尺餘時也己掠至銀甲令主左側,並放心的說道:“珠妹莫貿然出招,守住自身要緊!”
“哼,我死了有啥關係,反正還有又甜又美的姑娘等著你”
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言,頓知嬌妻醋意濃重,此時說什麼也無益,因此只得默然出招狠攻狠刺。
但在此時狂鷹似乎己知今日在金銀令主雙槍之下絕難討得好處,加之四周群雄無數,若自傲續留恐怕即將敗亡谷中,不如早些脫身離去再做道理。
狂鷹心存脫身,因此豈肯遭他倆糾纏著?眼見雙槍左右疾攻而至時,立時暴退兩丈,驀然往右側谷口之方疾掠,待群雄譁然驚叫時身軀又暴縱而起,凌空往谷口之方電射。
“啊?賊子要逃”
“快攔住他快”
“賊子無恥!快留下命來”
狂鷹凌空疾掠,剛掠至群雄上空時,驟然有十餘種暗器疾射下盤,頓時驚得急得凌空側掠避開暗器。
倏然左方一道青影暴縱而起,凌空劈出一記狂猛掌勁擊向狂鷹,另外又有一道黑影稍微落後,但也是擊出一股狂烈的拳勁同罩向狂鷹。
狂鷹疾掠的身形被如此一阻,頓時驟然凌空下墜落向下方的群雄人堆處,凌空連連擊出雙環逼退群雄,身形才落至地面。
但此時又有一道灰影迅疾撲至,並且已狠擊出兩股掌勁罩向狂鷹。
“畜牲納命來”
狂鷹廖不凡定神一看,竟是美髯公不由怒火狂湧而起,若非是他率群雄追來,飛虎幫豈會慘遭殲滅。
否則豈不早就擊潰金銀令主及正義使者了。
內心憤怒中手中日月雙環己狠疾削出,迎向狂撲而至的美髯公意欲置他於死地。
但此時被逼退的群雄迅又回撲,竟然毫無顧忌的同時擊出拳、掌圍擊狂鷹,而且尚有四人暴縱而起的凌空撲擊,立將狂鷹罩在二十餘股拳掌氣勁之中。
四周及上空皆有勁猛拳掌同時圍攻,令狂鷹再也難脫出二十餘道勁風的狂勁中,任憑他是大羅金仙也難逃離了。
如翻山倒海如泰山壓頂的狂烈勁風中,狂鷹廖不凡驚駭狂急的狠猛施出日月雙環,封擋四周勁氣。
但是顧得了左方顧不了右萬,封解了前方後方續至,終於被連連擊中,踉蹌淡止淹沒於群雄之中
另一方的金甲令主眼見群雄人多勢眾的圍攻狂鷹並且慘叫狂呼連連,內心雖忿恨他,但卻又有股莫名的悲傷湧升,並朝銀甲令主寧慧珠低聲說道:“珠妹,那賊子被群雄圍攻絕無倖存之機,總算是大仇已報了,咱們回寨去吧!”
銀甲令主寧慧珠聞言自是芳心欣喜,但忽然目光轉望夫君左後方,望著美髯公張守仁撫著那位面紗己除,露出一張蒼白無血色,但卻掩不住那股清麗端莊的嬌美容貌的夫君師妹,緩緩行至兩人身側。
依然是醜陋容貌的金甲令主陶震嶽自認二叔及師妹絕認不出自己,因此略微拱手也不吭氣的便急拉嬌妻便欲離去。
但是,倏聽背後響起一聲怒喝道:“哼,震嶽你往哪裡走?你以為如今面貌大變,且另有身份便可不認二叔及你師妹了嗎?”
金甲令主陶震嶽聞聲內心一椋,緩緩轉身且囁嚅說道:“二叔,師妹!往昔的陶震嶽已死,如今的”
“住口,你可不認二叔,但怎可不認你師父及師妹,莫非你也要像那畜牲一樣不仁不義不認師門嗎?”
“二叔小侄小侄如今”
“哼!你如今如何?有了妻室?有了自己的大業但你依然是大哥的徒弟,如今雖己為大哥報了深冤大仇,但現今飛虎幫急需一位主事者重新整頓,娥丫頭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老夫唉,年事已高身體欠佳也無能為力了,眼看著你師父費盡二十餘年心血創立的飛虎堂就要毀於一旦,你豈可撒手不管的狠心離去?你怎對得起你師父在天之靈?”
此時張翠娥也己悲聲泣道:“嶽師哥,你就看在義父及小妹往昔對你的情份上,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