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令滿面羞霞的張翠娥慌急說道:“嶽,你別使壞,珠妹你別聽他的,這椅子乃是整治女人的壞玩意!”
尚疑惑不解的寧慧珠聞言,並見娥姐滿面羞澀之狀,似也恍然的知曉這張從未曾見過的怪椅乃是專門為做那件事之用的,但好奇心卻更甚於羞怯,因此也不顧娥姐羞澀神色的笑說道:“唉!娥姐知曉這椅作用,想必也知曉如何使用吧,咯咯咯!娥姐你就快做給小妹看,到底是何等怪異如何整治人的!”
陶震嶽及寧慧珠初曉此椅作用後,心中所想的只是好奇這怪椅究竟如何使用,會有何種異狀,而且三人情感甚厚毫無芥蒂,因此並未思及其它。
但是張翠娥此時卻神色黯然的低垂螓首,想到以往遭那邪惡的賊子在此玩弄自己的情景,不由淚水潸然而下,悲悽神傷的難以忘懷。
一支強而有力的大手突然擁摟在她身軀,溫柔體諒的熟悉聲音響起:“娥妹,往事己杳,你又為何隱於內心,過去的悲痛及創傷就讓它消逝吧,否則以後怎能寬心共渡未來生涯?不用怕,就把往昔的一切惡魔在今日雲消霧散吧!”
張翠娥聞言緩緩的點點頭,仰首望著那張俊逸依然但卻更成熟,揚溢著堅毅英挺令人有安全感的面貌,而轉望神色悲傷目浮出體會、安慰之目光的寧慧珠,羞澀的笑了笑後便說道:“其實男女這間有情有意的相合,一切事情都將變得美好心悅,否則便有罪惡之感,這段時日賤妾己然探深體會出其中差異,同一件事以往只覺汙穢心畏,但如今卻是美好歡暢毫無一絲畏怯,嶽,賤妾此身已屬你所有輕狂,珠妹,你想看看此椅奇妙之處嗎?姐姐就使用容你細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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