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和震撼,似乎烙印在她的記憶深處。
鮫人淚。。。鮫人淚。為什麼自己從來不記得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得來的呢?
她恍惚地想著,一種強烈的衝動使她再也顧不得飯錢的事,拔腿轉身衝出門去,對著那個快要消失在街角的人大聲呼喊:“喂!等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等一等!”
然而她越是叫,那個西荒流浪者便越不停步。
一個走一個追,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沿著八井坊疾走,轉眼便不見了身形。
眼看一場風波平息,左鄰右舍都紛紛進來安慰,安大娘摸索著把一對兒女攬在懷裡,哆嗦著撫摸他們,叮囑:“今天可嚇死娘了。。。心兒,以後你遇到這種大爺切不可再莽撞了!還有,阿康!你不要命了麼?居然去咬人家?”
“其實我剛才一點兒也不怕!”安心卻抬起頭,對著後面努了努嘴,“如果那傢伙真的對我們怎麼樣,陽春麵也會幫我們打發掉的。是不是?”
一家人一起轉頭,看向後堂。
柴火間裡坐著一個男子,正頭也不臺地劈著柴,手起刀落,動作熟練。
安康看到地上躺著一塊柴,嘀咕道:“剛才那個傢伙踹了我一腳時,是他救了我吧?”
砍柴的人沒有抬頭,只是埋頭劈柴,每塊柴都劈得無比平滑,如果仔細留意,會發現他劈的每一塊柴都正好半寸厚,直如用尺子量出來一般。對於方才的那場風波,他始終在默然旁觀,然而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顯然是蓄勢待發。如果不是方才那一男一女橫裡插手,估計他手裡的菜刀已然落在那個大漢背上了吧?
“娘,這位叔叔到底是誰?”小女孩心兒歪著頭,“好多年前就跑來了,在我們家裡劈柴燒火,還租了樓上的房子賴著不走,我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他的,難道他真的只為了每天三碗不收錢的陽春麵?”
“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