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從家裡背來乾柴墊在公主的靈柩下。三人到來時柴堆已經堆得很高,居中的少女屍體被供奉在最頂端,彷佛祭獻的潔白羔羊。他們在高臺下停留了許久,走入牧民群裡問了詳細的情況,然後借了一架木梯攀行上去。
“是‘他’做的麼?”其中一人一看遺體的模樣,蹙眉。
“沒錯了。”另一個人低聲,抬起手虛指著少女的臉龐,“你看她的表情。”
女子的臉因為失血而蒼白,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全無一絲痛苦,反而在嘴角露出奇特的微笑來,彷佛看到了什麼令人恍然的答案。
“嗯的確,和前頭三個死去女人的一模一樣。”領頭的人微微蹙眉,用絲絹蓋住手掌,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托起了女子的身體那具軀體輕得可怕,背後脊椎正中有一個洞,五臟六腑都彷佛被一種奇特的火焰焚燒,只剩下了一個空空的軀殼!
“你們看。”領頭的人用左手託著屍體,右手探入了背後的那個洞裡,直至沒腕,“從背後掏進去,裡面全空了一模一樣。”
他抬起頭,看著一個同僚:“前面那幾個人也都是這樣死的吧?”
“不錯,”另一位緹騎回答,從懷裡拿出一本冊子翻開,照著念,“七個月之內,一共發生了三起案子,死去的女子全部都是這樣情狀所有死者均為未曾出嫁的年輕女性,年紀在十八到二十五之間。然而相互之間距離遙遠,身份懸殊,沒有任何共通之處。”
“呵,那三個人裡,有望海郡的漁家女,息風郡的賣酒女,還有官宦人家的千金。”另一個同伴苦笑幾聲,搖了搖頭,“千奇百怪,沒有絲毫的規律,讓人根本找不出頭緒來或者那個下手之人只是一時興起挑了些年輕美貌的?”
頭領面沉如水,冷然:“怎麼可能。”
他再仔細看了一眼,放下了薩仁琪琪格的屍體,從胸臆裡吐出一口氣來:“下手之人狠毒絕決,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