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驚鴻一瞥姚淑美離去的背影,不禁驚疑道:“這女子劫來兩女究竟有何企圖?”
他不禁緊皺眉頭地望著孟玉琴,道:“孟侍郎是爹的頂頭上司,我絕對不能動她。唯今之計,只好轉向另一名少女查詢內情,以免中了敵人的嫁禍之計!”
他仔細的檢查之後,確定兩女只是中了迷藥以致昏睡不醒,便安心的抱起兩女入房。
呂文君首先被柯無雙救醒,只見她美眸突然睜開,隨即驚呼而起,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柯無雙笑道:“這裡是地虎盟酒樓!”
呂文君聞聲轉頭一看,只覺得眼前一亮,彷佛遭遇電擊般,全身一陣震撼、一陣酥麻
她的芳心如小鹿亂撞一般,意亂情迷的想著:“天呀!世上竟有如此俊美之人,簡直貌比潘安更賽子都,若能得夫如此,我呂文君也不枉此生了!”
此刻的柯無雙隨著採陰日深、功力日增的影響,較之一年前更顯冰肌玉膚,柔嫩細緻,其形之於外的俊美相貌,簡直比女人還要漂亮,還要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任何女人只要看他一眼,都會對他一見鍾情,身不由己的為他傾倒。這種情形就連長期隨侍他的風雷雨電四堂四季婢,都對他迷戀至深,心甘情願的任他採陰,甚至連服侍丁引的火堂四季婢,也難免悵然若失的神情,由此可見柯無雙的魅力無人能擋。
所以他一見呂文君神魂顛倒的模樣,心中不禁冷笑著,故意親密地緊抱她的嬌軀,一面低頭吻住她的櫻唇,激情地吮吸著她的了香芬芳,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游山玩水
呂文君突遭侵犯,只覺得腦門如遭重擊,全身一陣顫抖不已。可是她並沒有惱羞成怒,也沒有反抗動作,反而激動地反身擁抱,嬌喘噓噓地若有所待
柯無雙眼見蜜桃成熟,立刻翻身重壓在她的嬌軀上,揮動長槍大戟,叩關而入
呂文君只覺得下體突遭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令她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紅片片
他卻不顧呂文君的掙扎求饒,一面貪婪的吮吸著她的櫻唇,一面揮動大軍,長驅直入,次次直搗黃龍,回回擊破賀蘭。
在他這樣上下交攻的刺激中,呂文君只覺得一陣蝕骨銷魂的快感襲來,令她愛不釋手,令她回味無窮。
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對於初嘗禁果的她,簡直難以抗拒,令她一嘗成癮,令她一試再試
柯無雙見她主動地扭擺迎合,立刻肆無忌憚地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戶
呂文君在他連續不斷的採花盜蜜之下,不禁受用無窮地婉轉承歡,熱情地挺擺迎合,欲罷不能地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兩人有如狂蜂浪蝶般,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斷地摧殘蹂躪之後,呂文君再也忍不住長長哀嗚一聲,全身顫抖著,陰門隨即大開,元陰一洩如注
坷無雙立刻趁虛而入,貪婪地鯨吞蠶食著她“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風之後,兩人都感到身心滿足的癱軟在床上。
柯無雙趁她意亂情迷之際,便趁機套問口供道:“姑娘如何稱呼?”
呂文君嬌羞不勝地道:“我叫呂文君”
“咦!莫非你是東海龍王的女兒?”
“是的!”
“這麼說來,你們是受南宮青天之邀,前來對付我們的虎盟的?”
呂文君心中一急,連忙否認道:“雙哥千萬別誤會!只因南宮家與我們呂家交情非淺,所以家父才派我們前來關切一番,絕無任何敵意!”
柯無雙聞言,不禁心中感慨地想著:“難怪奶奶一再告誡我,欲立足江湖,就必須廣結善緣,才能擴大羽翼,立於不敗之地。這一點可從兩家相互勾結的情況,便可證明奶奶的論點沒錯。我正好趁機征服呂女,將龍王宮的勢力也納入地虎盟旗下!”
主意打定,他便溫柔一笑道:“這麼說來,君妹可願意擔任魯仲達,為小兄化解雙方的敵意?”
呂文君連忙點頭道:“我當然願意!”
“既然如此,君妹還是趁著夜色末亮前,怏點帶著孟玉琴回去,以免被人看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呂文君這才發現身旁的孟玉琴,不禁驚疑道:“她怎麼也在這裡?”
“她和你一樣,都是被人劫持而來這裡的!”
“這究竟是誰和我們有仇恨,甚至不惜將我們送入虎口對不起,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