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事情絕對不能算完,給我打,照死的打!我這邊就給東哥家裡打電話,我倒是想要看看在這廈門市究竟還有沒有東哥他老爸搞不定的事情!”
陳清揚突然轉身,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死死地瞪了一眼,隨後冷冷說道,“畜生,你給老子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休要再和我多說一句廢話,否則你會死得很慘,還有不要指著我,我不喜歡被人指著的感覺。你可以滾了!”
清揚原本好心好意的勸解沒想到竟然未能得到對方的理解,相反這個打小報告的渾小子竟然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把開山刀,二話不說朝著清揚的頭頂邊招呼了過來。這一次清揚依舊是用的手掌,並且是直接朝著刀刃上揮砍而去,只聽咣噹一聲。想象中清揚的手掌並未砍斷,相反那刀刃倒是翻了卷兒,露出了一個碩大的豁口。或許直到這個時候,這小子方才知曉陳清揚的厲害,但是很顯然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只見清揚左腳點地,右腳突然騰空而起,整個人在空中翻卷了片刻之後隨即一腳重重地踢在了此人的臉頰上。
咔嚓一聲,整個南大廳用餐的人完全停止了呼吸,只見此人在空中翻卷了足足有十餘個大圈之後,隨即摔倒在了地上。他整個右臉頰已經完全塌陷進去,右邊的腦殼是扁的。整個鼻樑骨已經完全碎裂了,滿嘴的牙齒也不見蹤影。不必多想這個打小報告的人要比韓東慘烈得太多。
陳清揚連續兩次出手,幾乎是招招斃命,當然這人看似要奄奄一息,實際上清揚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至少死倒是死不了的。清揚並未多說一句話,只是朝著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擺了擺手,隨即笑說:“程姍,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我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另外感謝你的陪伴,如果有機會或許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希望那時候你還能記得我!”
莫厲囡此時已經完全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她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先前因為醉酒處於懵懂狀態的她也已經完全恢復了意識,她終於知道此時站在自己跟前的這個男人不再像是以前那些弱者,相反他很強大,強大到讓自己無比膽怯的程度。在陳清揚的跟前她已經沒有絲毫的勇氣可言。
事實上,阿依蓮比這個莫厲囡要強上百倍有餘,畢竟人家的身世在那裡擺著呢,而如今呢?依蓮在清揚的調教之下照樣變成了一隻小貓咪。並且還是十分溫順可愛的那種。
陳清揚想走,雖然對方已經無人膽敢阻攔,但還是有人說道:“打了人,殺了人就想要逃走了?天底下有這種好事嘛?”
清揚停下腳步:“第一,我沒有殺人,他們只是重傷罷了。第二,我即便是殺了他們也是合法的,只是我來這裡僅僅是想要找尋一些記憶,而不是要來殺人滅口的,否則他們真的會死。因為他們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罪,並且是最高等級SSS級別的那種。這個罪名還需要我多做解釋嗎?”
是的,這個罪名不需要任何解釋,完全可以直接滅九族,甚至滅了他整個種族也不為過。但是聽在別人的耳朵裡清揚這時候不過是在吹牛罷了。這時候有三方人同時開口說了話,第一撥則是韓東的小弟,他們肯定不會放任陳清揚輕易離開的。第二個人則是酒店的服務生,陳清揚還未結賬呢。至於第三個則是已經醒酒了的莫厲囡,她說了一個讓清揚再也無法離開的理由,你走了,我和程姍將會十分麻煩。因為韓東的父親是廈門市常務副市長韓國棟。
清揚停下了腳步,不再與那些懵懂無知的孩子多說,只是朝著服務生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我沒帶錢。稍後我會讓人送來!我現在真的沒有裝錢的習慣。”
“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嗎?不,你簡直是在開國際玩笑!!!你們在這裡鬧事也就罷了,砸壞了東西也不讓你賠了,我們自認倒黴,飯錢總共是十四萬七千六百五十四元,老闆發話了零頭抹掉,十四萬七。少一分,您都不可以離開這裡。我們只是老老實實做買賣的生意人,希望先生不要讓我們為難才是!”
這女服務生說得倒是輕鬆無比,只是她的身後已經圍攏了二十多個男服務員,清揚看到這一幕哈哈笑了笑,原本想要讓賀坦之過來付錢,卻沒想到外面已經是警笛大作。
眾人心中一驚,那夥肇事者此時更是無比舒爽,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時候自己是沒有勇氣上前制服陳清揚的,但是這群警察卻有這個膽量和義務。只是他們都錯了,並且錯得十分離譜,因為來的並非是警察,而是陳清揚的車隊。車隊跟前站滿了大大小小的西裝革履的中老年人,一個個都是滿臉焦急的神色,很顯然這群人是校方的高層領導。
果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