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讓陳清堂與大憨張濤等人落座後,在羅玉田的陪同下將一干手下帶到了酒店的大廳裡用餐去了。
等到陳清揚再次趕回來的時候,眾人依舊未曾動筷,大憨猛地站起身,隨後雙腿一彎竟然朝著陳清揚跪倒在地。清揚微微皺眉,笑道:“大憨,這是為何,有什麼事情起來說,大庭廣眾之下,怎能如此沒有出息!”
大憨雙眼瞪得通紅,臉上滿是怒色,盤桓許久才咬牙切齒地說道:“屬下有負大哥重託,至今未能找尋到老爺子的骸骨,在下甘願受罰!”
提及此事,陳清揚心頭又是一沉,父親死去已經多日,可是至今卻連屍骨都未曾找尋得到,而自己現在卻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尤其是家中老母更是居住於東北老家,現在自己手下多半都已經調集到上海,想到此處心頭怎能不悲慟萬分。清揚一拳重重砸在飯桌上,隨後虎目掃過當場,冷冷說道:“這並非是你無能,而是對方實力太過強大,遠遠不是你可以應付得了的。這些日子以來,我不在東北,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務承蒙諸位照應,在此我先行敬大家一杯。”
看著陳清揚一飲而盡,大憨等人心頭皆不是滋味兒,陳清揚紅著臉怒吼道:“邪神老君的事情在坐幾乎都是知道的,這人功力深不可測不是尋常高手可以應付得了的,算得上是我陳清揚的頭號勁敵。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