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足之慾嗎?”韓柏狂震道:“媽啊:夢瑤你竟要求我輕薄你。”秦夢瑤淺嗔道:“不求你,難道求其它男人嗎?”她每句話都大異平常,充滿挑逗性,韓柏那按捺得住,便要為她寬衣。
秦夢瑤嗔道:“怎可脫人家衣裳呢?”話尚未完,韓柏早兵分兩路,分由她裙腳和胸襟遊了進去。
秦夢瑤劇烈抖顫起來,抓著韓柏肩頭的指掌用力得陷進他肉內。張開了小口,喘息著道:“無論夢瑤如何情動,此時絕不可侵佔夢瑤,千萬謹記。”夢瑤每一個行動,包括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隱含深意。於是強制著要佔有她的慾望,但卻毫不留情地挑逗著懷內這剛始真正下凡的仙女。
這時他更感到秦夢瑤兩種的截然相反的嬌姿:一是聖潔不可侵犯,另一就是現在般的嬌野放任。
兩個嘴又再交纏在一起。
韓柏無處不到的手刺激得秦夢泛起一陣陣的春潮和欲浪。
扭動喘息呻吟中,秦夢仍保恃著靈臺僅有的一點清明,細意感受和緊記著自己情慾湧起的方式和情況。
她要向韓柏學習情慾這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
“呵!”秦夢瑤忍不住嬌吟起來,強烈的快感使她差點沒頂於慾海裡。
在失去那點清明的剎那前,她抓緊了韓柏在她衣服底裡那對令她如痴如狂的大手,喘息著道:“夠了:柏郎:夢瑤暫時夠了。”韓柏臉紅耳赤道:“要不要我把手拿出來。”秦夢瑤軟伏在他身上,搖頭道:“不:就讓他們留在那裡吧!”韓柏無限感激地道:“我韓柏何德何能,竟可這樣輕薄夢瑤,我自家知自家事,真的配不起你。”秦夢瑤喘息稍歇,逐漸平復下來,幽幽道:“夢瑤到這刻才知道為何沒有人在有機會時能不沉迷慾海,那滋味確是動人之極。柏郎呵:以後也不推說你配不起我,誰人可像你般既使我享受到男女愛戀的甜蜜味兒,但又可朝無上天道進軍。我才真要感激你呢。”韓柏的手又動了起來,不過只是溫柔的愛擾。
秦夢瑤任他施為,全心全意地接受著。
韓柏試探道:“以後我是否隨時可以這樣對你呢?”秦夢瑤駭然由他肩頭仰起俏臉道:“當然不可以,別忘了除非我心甘情願,你絕不可強來。雙修大法必須由女方作主導,才可有望功成。”船速在這時減緩下來。
韓柏暗忖我是否廳把盈散花兩女留下來?但迴心一想,又知道多了她兩人出來,出底子的可能性會大大增加,一嘆下放棄了這想法。
秦夢瑤說得對,自己變得愈來愈功利和現實了,為了求得成功,什麼手段都可用出來。
不過亦只有如此,才感到稱心快意。
自己真的變了。
幸好那赤子之心仍在。
否則真不知將來會否成為了另一個冷絕無情的龐斑?
長沙府。
夕陽斜照。
戚長征倚在“醉夢樓”二樓露臺的欄干處,眺望牆外花街的美景。
身後是醉夢樓最豪華的廂房,擺了一圈酒席,仍是寬敞非常。
廳的一端擺了長几,放著張七絃琴,彈琴唱曲的當然是長沙府內最紅的姑娘紅袖。
醉夢樓並不是紅袖駐腳的青樓,卻屬湘水幫所有。
當紅袖知道邀請者是戚長征時,明知牽涉到江湖爭鬥.仍立時推了所有約會,欣然答應,姑娘的心意.自是昭然若揭。
這時小半道人來到他旁.神情輕鬆自若。
戚長征對他極具好感,笑道:“若不告訴別人,誰都不知道小平你是第一次涉足青樓,我真想看看貴派同門知道你上青樓時那臉上的表情。”小半道人淡然道:“我既不是來嫖妓,只要間心無愧,那管別人想什麼?”頓了頓道:“老戚你知否不捨道兄還了俗,這事轟動非常呢?”戚長征點頭道:“不捨確是一名漢子,敢作敢為,你若遇上能令你動了凡心的嬌嬈,會否學他那樣?”小平道人失笑道:“虧你可向我說出這種話來,小道半途出家,遁入道門,絕非為了逃避什麼,而是真的覺得塵世無可戀棧。可恨又未能進窺天道。所以才揀一兩件有意義的事混混日子。總好過虛度此生。”戚長征特別欣賞他毫不驕揉造作的風格,聞言笑道:“你比我強多了,起碼知道什麼是有意義的事,對我來說,生命就像今晚的盛宴,你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人和事,只知道能熱鬧一場,不會沉悶就夠了。”小半道人嘿笑道:“我卻沒有你那麼樂觀,方夜羽那方面或者非常熱鬧,但我們則只可能是冷清寥落,甘心為某一理想來送死的人愈來愈少了。”戚長征從容道:“有你和尚亭兩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