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扯,快翻譯給我聽。”
韓柏一陣長笑,掩飾從小洞傳過來陳令方的聲音,悠然道:“那有何難?你在罵我是混蛋,根本不值得秀色愛我,還說我是個臭不可聞的大淫蟲,見一個女人喜歡一個。
媽的!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最後三句卻與翻譯無關,是他出自肺腑的有感之言。
盈散花和秀色同時一震,不能置信地往他望來。
秀色和他目光一觸,射出無限幽怨之色,又橫他一眼,才再垂下頭去。
韓柏心中狂震,知道破綻出在那裡了:就是他的眼神。
當他和秀色交合時,那還能保持“出家人”的心境,登時露出了底子。
不過他仍隱隱感到秀色不會出賣他,那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是秀色的眼睛告訴它的。
盈散花呆望他,好一會後不忿地又說了一番高句麗話。
韓柏聽後面陳令萬的提示,自是應付裕餘,答完後,攤手道:“盈小姐既說出了對我這臭男人的真正心意,我們亦無謂瞎纏在一起,從今以後,你我恩消義絕,各不相干,若給我再見到你,定必脫光你衣服大打屁股,你自己考慮一下吧!”
盈散花俏臉陣紅陣白,忽地一跺腳,招呼都沒向秀色打一個,旋風般推門去了。
秀色站了起來,緩緩來到韓柏身前,看他道:“告訴秀色,你是否也要和我恩消義絕,以後各不相干呢?”
韓拍幾乎要大叫救命,本來他一直沾沾日喜,佔了這美女的大便宜又不需負責,實是最愜意的事,豈知仍是天網難逃。他怎忍心向秀色說出絕情的話呢。
忙站了起來,把秀色擁入懷裡,先來一個長吻,才道:“我怎麼捨得,那兩句話只送給盈散花,與你半點關係都沒有。”
秀色馴若羔羊地道:“韓柏!秀色以後都是你的了,再不會和別的男人鬼混,唉!
我要走了,希望再見時,你並沒有變心,就算是騙秀色,亦要一直騙下去。”
韓柏待要說話,給秀色按了他的嘴,幽幽道:“不要說話,秀色要靜靜離開,你若說話,我定忍不住留下來,那花姐就看穿你是誰了。”
說畢緩緩離開了他。
韓柏一把又將她抱緊,感激地道:“你沒有怪我昨晚那樣不經你同意便佔有了你嗎?”
秀色悄然道:“當然怪你,看不到人家連眼也哭腫了嗎?”
韓柏奇道:“你的眼一點也沒有哭過的樣子啊?”
秀色忽地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與剛那樣兒真是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