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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為她金枝玉葉.享盡富貴榮華,其實命苦得很,一出世便沒了親孃,我又為了一口氣,自幼對她嚴加訓練,幸好這一切都成為了過去。自她懂事後,我虛若無從未見過她像這幾天般意氣飛揚.歡天喜地。今早她回來後,竟破天荒穿起我囑撫雲早為她繡造的女裝,還整個早上陪著我在這裡看書,賢婿可明白我歡欣的心情嗎?”

韓柏呆頭鳥般看著漸復平靜的虛夜月,為他們的父女之情感動不已,一時說不出話來,不過若說命苦,虛夜月拍馬都趕不上他這無父無母的棄兒。

虛若無抬起虛夜月的俏臉,啞然失笑道:“月兒切莫對為父言聽計從,那會令爹失去了很多樂趣的。”

虛夜月扭動嬌軀。不依道:“爹和韓柏都不是好人,人家傷心落淚,還要迫人家。”用力推了鬼王一下.負氣地站了起來,在另一處的太師椅坐.下,白了韓柏一眼道:“罵得你們不對嗎?有什麼好看的。”接著滿臉淚痕的粉臉綻出一絲淺笑,垂下了頭.那動人的情景,連鬼王都看呆了。

韓柏和虛若無對望一眼。放懷笑了起來。

虛夜月不依地再作嬌嗔,但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鬼王長身而起,道:“來:你們跟我去看一件好玩的東西。”

兩人對望一眼,都不知道鬼王要帶他們去看什麼。

鬼王推開後門,踏進華堂後被高牆圍著的大花園裡,庭林深處,有所小石屋。

虛夜月低聲道:“那是爹的臥室,除了七娘和我外.誰都不準進去,不過月兒都很少去,僅那麼一張石床,有什麼好玩?”

韓柏心中大訝,想不到堂堂鬼王的居處如此返璞歸真。

快到石屋時,韓柏忽地“呵”的一聲停了下來,表情變得非常古怪。

虛夜月忙挽起他的手臂,關切地道:“怎麼了:不會是被西寧派那些,混賬嚇壞了罷?”

韓柏搖頭表示沒事,暗忖原來今早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

鬼王亦停了下來,淡然道:“貴婿是否生出了特別的感應?”

韓柏點頭道:“真是奇怪。石室內似乎有件東西使我生出熟悉和親切的感覺。”

鬼王沉吟半晌,道:“或者你是有緣人亦說不定,進來吧!”推門而入。

兩人隨他進入室內,兩丈見方的地方一塵不染,除了一張石床外,連坐的椅子都沒有。兩人的眼光幾乎同時投往掛在空蕩蕩的牆上唯一的一把刀上。

虛夜月只是奇怪為何原本空蕩蕩的四壁會多了把刀出來,韓柏卻是虎軀劇震,指著牆上那把造型古的厚背刀,張大了口,卻說不出話來。

虛若無陪著兩人望了一會:轉過身來微笑道:“不錯:這就是曾擺在韓家武庫內,百年前傳鷹大宗師的隨身兵器厚背刀了。”

戚長征、翟雨時、幹羅、邪與門的“笑裡藏刀”商良外的三大護法、七大塢主全集中在常德府外一個山頭處,遙遙監察著鷹飛和以色目人為主的敵軍撤往長江。

近千怒蛟幫和邪與門的聯軍,隱伏在幾個戰略性斜披的叢林裡,以防敵人失信反撲。

梁秋未將會率領偵騎,追蹤監察他們的撤追,並由長江沿岸為這次行動佈下的線眼,留意著他們和官府的動向。

幹羅乃黑道祖師爺級的高手,地位尊崇,眾人都對他深表尊重,執弟子之禮。現在他功力全復,只是隨便一站,已有著一代宗主的氣派。

梁秋末由後出飛掠而至,先向幹羅施禮,再向邪異門眾護法塢主打個招呼,道:“展羽的人一個不見.看來是得到知會,返回洞庭與胡節會合。”

眾人都皺起眉頭,胡節若得這擁有十多名高手包括特級人物展羽在內,和近百名武林中人組成的“屠蛟小組”輔助,勢必如虎添翼。

邪與門首席法。德高望重的“定天棍”鄭光顏臉色凝重道:“若鄭某是胡節,就會加強怒蛟島的防務,然後讓與他有勾結的黃河幫逐一接收貴幫的地盤和生意。只要斷去貴幫的經濟命脈,兼之貴幫現在元氣大傷,暫時無力反攻怒蛟島,不出半年.整條長江都會落入了胡節的手裡,那時他想造反,本錢便大多了。”

翟雨時微笑道:“多謝鄭老師關心。錢財方面倒不成問題,這十多年來,我們倒買儲了點錢,若貴門有問題,隨便出聲,不要客氣。”他才智過人,知道若鄭光顏特別留意經濟的問題,可能正因他有著同樣的難題。

塢王之首“火霹靂”洛馬山笑道:“風門主吩咐下來,囑我們暫時歸入責幫,大家是自家人了,我們怎會客氣,這事遲些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