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大噴道:“死韓柏你看,裝死來弄髒了月兒的床褥。”.韓柏被她的嗔罵弄得渾身酥麻,走到她背後,想從後抱個結實時,虛夜月使了個身法,閃了開去,同時轉過嬌軀,雙手放在背後,挺起驕傲優美的胸脯,含笑道:“你不是去找你的莊青霜嗎?據採子回報,她整大都在等你呢!”韓柏捋起衣袖,露出精壯的小臂,裝模作態地向虛夜月逼過去道:“虛夜月!我韓柏已受夠了你的氣,現在應該是到了有冤報冤的時候了吧!”虛夜月駭然往後退去,嗔道:“死韓柏!不可以這樣野蠻的。”“砰!”虛夜月粉背撞在牆上,渾身發軟,看著逐步逼近的韓柏,低叫道:“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召衛士來宰了你,噢!我要告給爹聽!”緯柏兩眼放光,嬉皮笑臉地微一搶前,把虛夜月動人的肉體緊壓在牆上,低頭審視著這意亂情迷的小美人的俏臉,又故意擠壓幾下她那不容冒犯的部位,淡淡道:“你夠膽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你的小嘴,讓你一深吻的醉心滋味。”虛夜月嬌嫩的臉頰和耳根,全給烈火燒紅了,兩手軟垂在身旁,渾體乏力,全靠韓柏壓著,才不致倒往地上。偏偏所有禍亂的根源都是來自他的摩擦和擠壓。
虛夜月的眼神雖蒙上了一片迷濛的神氣,但仍亮若天上明月,終顯出她女性軟弱的一面,柔聲道:“求你不要再欺負人家好嗎?”韓柏一震下往她嫣紅的小嘴吻下去。
虛夜月打了個寒戰,一對纖手提了起來,緊緊纏上韓柏的脖子,狂野地反應著。
所有冤仇都在這一刻溶解開來。
她毫無保留地吐出了靈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
繡榻上的一雙足印,正象徵著韓柏踏足到她無人曾破人的禁地。
這遊戲並非到了終結,而是剛揭開了序幕。
韓柏喘著氣離開了她的香,然後把她攔腰整個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