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失守,惟有叫道:“好膽!不怕脫不了身嗎!”
“花仙”年憐丹一招緊似一招,口中笑道:“你就是韓柏吧!可惜你和我一樣,都是來採花的,要捉便兩個一起捉去吧!”猛喝一聲,一劍劈在韓柏劍上。
韓柏一直避免與他的重劍硬碰,可是他這一劍情妙絕倫,竟避不了,虎口差點震裂,一股能撕開五臟六腑的勁氣,沿劍攻入體內,忙運起捱打奇功。尚未化去敵勁時,對方一腳當胸踢來。
若他退開,來人便可閃入房內,把莊青霜的春光盡收眼底,一咬牙躍了起來,凌空扭身,竟想借腰力以厚臀硬捱對方一腳,如此不要臉的怪招,怕亦只有他才使得出來。
莊青霜這時驚魂甫定,看到韓柏為免自己受辱,竟完全不顧自身安危,芳心激動下,連羞恥都忘了,一把扯掉身上溼毛巾,一片白雲般往年憐丹的奪命腳擲去。
年憐丹正暗笑算你在臀部裝了鐵板,也抵不住我這一腳,忽有不知名物體橫撞腳側,大吃一驚,不敢犯險,收回那腳。
韓柏見莊青霜春光盡露,知道更不能讓這採花賊進來,情急下魔功倏地提升,凌空再扭身,趁對方在退勢中,手中長劍幻起漫天劍影,衝殺過去,每一招全是不顧自身的打法。
年憐丹見他忽像變了另一個人般,每一劍都像全無章法,偏又是妙若天成,無奈下暫採守勢,等待對方劍勢衰竭的一刻。
兩人的劍剎那間交擊了十多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原來都運功蓄音,怕驚動了其它人。
兩人就在門口劍來劍往,膠纏不休。
年憐丹見他真氣似是無有衰竭,改守為攻,使出精妙劍法,連刺三劍。
韓柏被他這三劍殺得左支右絀,眼看不保,驀地一聲清叱在年憐丹旁響起,按著是虛夜月的嬌呼道:“天啊!真是薛明玉來了。”
韓年兩人同時大驚失色時,虛夜月的鬼王鞭已毒蛇般往年憐丹脅下點去。
年憐丹轉頭看到虛夜月,心中狂叫天下竟有如此尤物時,對方鞭鞘己點至脅下,惟有一聲長嘯,破窗逃去。
外面人影幢幢,紛紛從四方趕至。
年憐丹知這今晚行動已告失敗,殺機大起,往最快撲至的那人迎去。
韓柏趁機向莊青霜傳音道:“快過來穿衣!”一把拖著要趕出窗外的虛夜月,叫道:“這裡走。”由房門離去。
“砰!”
掌勁激盪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莊節的聲音驚呼道:“薛明玉那裡走。”
按著是“老叟”沙天放的怒喝聲。
韓怕心中大定,知道莊青霜不會再有危險,忙扯著虛夜月由紅磚屋另一方逃去。
虛夜月不解道:“不是要追捕薛明玉嗎?”
韓柏胡謅這:“行俠仗義最緊要施恩不望報,暗中助人才是真正俠義,快走。”穿過後門,由另一方遁走。
腦海仍滿是莊青霜動人的雪鷹粉肌。
第19卷笑臥金陵第八章鬼王手段
第19卷笑臥金陵第八章鬼王手段
戚長征策著六騎拖拉的馬車。載著幹羅和宋家兄妹,在黑暗的官道憑夜眼飛馳疾奔。
他們午後由荊州起程,騎了三個時辰馬後,宋家兄妹都大感吃不消,又如他們沒有黑夜策騎的能力,於是在一個小鎮處重金買來這現成的馬車。連夜趕路。
幹羅的聲音由車內傳來道:“丁才停車,宋小姐受不得車行之苦。想坐到車頭吹吹冷風。”
戚長征嘆了一口氣,停下車來。
宋媚在乃兄摻扶下,到路旁嘔吐一番後。爬上戚長征旁的御者空座。
馬車開出,速度放緩下來。
顛簸中,兩人肩頭不住碰撞,使這封男女都生出異樣的感覺。
宋媚迎著夜風,好了一點,側頭向他道:“為何你們都不問我們發生了什麼爭,究竟什麼人在迫害我們?就接受了這項委託。我還和大哥爭辯了一番,可是大哥堅持對你的信任。現在我都有點相信了。”
戚長征笑道:“為何姑娘忽然改變了對我的看法,是否我的樣子老實可靠。”
宋媚笑道:“不:你絕不似老實的人,但卻給人一種不屑做壞事或小事的感覺。”
戚長征想不到她觀察如此敏銳,訝然看了她一眼,在迷朦的星光下,發覺她特別引人,不再作聲.專心駕車。
宋媚怨道:“和我說話好嗎?那會令我忘記了正在坐馬車的痛苦。”
戚長征道:“談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