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趕至,只是個渺茫極矣的希望,以敵方實力之強,縱使有烈震北和自己,亦是必敗無疑,說不定明天雙修府上下給殺個雞犬不留,自己這刻還推推搪搪,豈非可笑之極嗎?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說到底,冰雲無論有何理由,終是騙了他的感情,自己要作什麼事,誰也管不了。想到這裡,豪情大發,拋開一切,正要說話,谷倩蓮這小靈精已道:“香姐啊!你的身體終有一日都要給男人看,你不想那個人是行烈嗎?”
白素香垂首低聲道:“我只是蒲柳之姿,公子怎看得入眼。”
對婦道人家來說,沒有話比這兩句更表示出以身相許之意,若風行烈拒絕的話,白素香除了自盡外,再沒有別的儲存體面的法子了。
風行烈恍然大悟,知道兩女自幼相處融洽,心意相通,攜手合作下,一步一步把自己迫上了退無可退的窮巷裡,而且只是一夜間的事。他同時想到,若硬將兩女分開來,她們兩人誰都不會快樂。
說不定谷倩蓮一早打定主意,希望他能娶谷姿仙為妻,然後她和白素香作妾,共事他這一夫。
唉!自己總是鬥不過這小精靈。
在不知還有沒有明天下,為何不可及時行樂呢?
豪情再起,風行烈哈哈一笑道:“來!趁天還未亮,我們到溫泉去浸個暢快。”
靳冰雲離開他後,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回覆以前風流自賞的男兒本色,而大功臣就是這小精靈。
就算明天戰死當場,也不虛此生了。
今晚就荒唐個夠。
第10卷對酒當歌第十四章竊玉偷香
第10卷對酒當歌第十四章竊玉偷香
朝霞一聲嬌呼,軟癱繡床上。韓柏埋首在她香美膩滑的粉頸和秀髮裡,貪婪地嗅著她動人的體香,知道自己的魔種又再精進了一層。
朝霞略張少許倦慵的媚眼,求道:“柏郎!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朝霞吧。”
韓柏體內的精氣正前所未有地旺盛,暗忖自己真要多娶幾個嬌妻才行。
男女交合時陰陽相交之氣,對魔種裨益之大,實在難以估計。
若問他的魔種有何需要,則必是這二氣和合所產生的養分。
魔門的採補和藏密的歡喜大法,求的無非是這種能造出生命的男女之氣。自己身具魔門最高境界的魔種,自然而然能採納這“生氣”據為已有。由此亦可見道心種魔大法是如何詭異神秘。
只要想起裡赤媚,他絕不會疏於練功,想到這裡,暗忖趁自己現在狀態如此之好,不若到鄰房找柔柔繼續練功,豈不美哉。吻了朝霞一口後道:“你既再難消受,就乖乖地在這裡睡覺好嗎?”
朝霞無力地點了點頭,閉上秀目。
韓柏暗忖若現在摸到左詩房內,她會有什麼反應?
旋又放棄這個想法,因為左詩比朝霞更臉嫩,人又正經,若如此向她施襲,縱使心內千情萬願,怕也下不了臺,會怪自已不尊重她,若鬧僵了,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反效果。
他離開了朝霞的身體,迅速披上衣服。
朝霞均勻滿足的呼吸聲由床上傳來,竟酣然入睡,想來她的夢定必甜美非常。
韓柏心中一陣自豪,切實地體會到自已成為真止的男子漢大丈夫,一個能令女人完全滿足的男人。
他躡手躡腳推門走出房外,還未看清楚,已給人一把揪個正著,範良極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道:“小子!你到那裡去。”
韓柏低聲道:“不要那麼大聲,會把人吵醒的。”一眼瞥見範良極脅下挾著個大酒罈,滿口酒氣,吃驚道:“你喝光了浪大俠的酒,不怕他回來跟你算賬嗎?”
範良極嘿然道:“來!坐下再說。”硬拉著他靠牆坐在靜悄無人的長廊韓柏的心早飛到柔柔動人的肉體處,又不敢不應酬這喝醉了的大盜,惟有暗自叫苦。
範良極遞過酒罈道:“讓你喝幾口吧!見你侍候得朝霞這麼周到,也應有些獎勵。”
韓柏接過酒罈,剛舉起來,一震停下道:“什麼?你一直在偷聽我們行事?”
範良極嘻嘻笑道:“你當我是變態的淫蟲嗎?只聽了一會,朝霞叫了那一聲後,我便閉起耳朵,直到你把地板踏得像雷般響,我才給驚醒過來。”
韓柏恨得牙癢癢地,但自問不會因範良極的耳朵而放棄男歡女愛,惟有迫自己相信他不是變態的淫蟲,舉壇小心翼翼地先喝一小口。
一股清醇無比的芳香沿喉貫人臟腑的最深處,連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