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瑤不露半點內心的真意,悠悠道:“為何不可以?”
韓柏聳肩道:“這些日子來,每次單思著夢瑤時,小弟都痛苦落淚,不覺拿了你的絲巾抹涕揩淚,弄得白巾變成了黃巾,我就算還給你,怕你亦不想要吧?天上的仙子怎可披俗塵涕沾汙了至潔至淨的芳懷。”
秦夢瑤見這小子初見自己時的震撼一過,又故態復萌,瘋言瘋語,大耍無賴招數,心中有氣,微嗔道:“我又不是仙子,怕什麼沾染:況且整條長江就在腳下,只要我把絲巾往江水洗濯,韓柏大什麼的俗淚塵涕,都要一去無蹤,不留半絲痕跡。”她說話中隱含深意,暗表即管與韓柏有甚沾染,也可過不留痕。
韓柏懊惱道:“我對你那麼寶貴的單思印跡,你忍心如此洗個乾淨嗎?”
秦夢瑤又好氣,又好笑,故意冷起俏臉,佯怒道:“我沒有閒情聽你的瘋言瘋語,快給我拿來。”
韓柏深知即管被秦夢瑤痛罵一場,亦是其樂無窮。嘻嘻一笑,掏出白絲巾,在秦夢瑤的眼前揚了一揚,迅即收入懷中,厚看臉皮道:“若要我韓柏大什麼的還你珍貴無比的白絲巾,怕到下一世也不行,要嗎放馬過來,把我制著,再由我懷裡掏回去吧!”秦夢瑤淡淡望了他一會,收回攤開的玉手,順手掠鬢,整理好被江風吹拂的秀髮,再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平靜她道:“你要留下便留下吧:當時既是我自願給你,今天就不再強奪回來。”
韓怕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差點便要冒犯她,想著的雖只是輕吻她的朱唇,但這種想法連他這樣放浪不羈的人亦要大吃一驚,因為若對秦夢瑤這仙子出這種事,那嚴重裎度等若破了她凜然不可侵犯的聖潔和貞節。
秦夢瑤見他死命町視看自己,“噗哧”一笑道:“你見到我後眼也不眨一下,不覺得累嗎?
”
韓柏渾體一震道:“天呵:夢瑤你若再以這種神態對我說話,不要怪我忍不住冒犯你。”話才出口,心中叫糟,這樣的話,都可以向這有若出家修行的美女說出來嗎?以後她還肯理他嗎?
豈知秦夢瑤俏臉微紅,白了他一眼後,只是別過俏臉,將美眸投往對岸去。
熱血直衝上腦,韓怕忍不住再移近秦夢瑤,到差不多碰到她的嬌軀才停下來,微俯向前,在不足三寸的距離細賞秦夢瑤的俏臉,顫聲道:“皇天請打救我,夢瑤你是破天荒第一次臉紅,可是為了我?夢瑤:我”
秦夢瑤轉過臉來,如畫的眉目回覆了一向的淡恬超逸,伸出手來。託看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推移一側,讓他的眼睛不能直視看她,輕輕道:“你當秦夢瑤像草木般不會動情嗎?偏要這樣看人家。”
韓柏披她纖美無瑕的手託看下巴,三魂七魄立時散亂,兼之對方檀口微張,香氣都噴到他鼻頰處,都還按捺得住,一把握看她託著他下巴的柔荑,湊頭下去,讓他的玉手貼在自己臉上,那種刻骨鏤心的接觸,使他神為之消。
秦夢瑤似不堪刺激,嬌軀抖顫,輕責道:“韓柏:不要這樣,好嗎?算夢瑤求你吧!”韓柏見秦夢瑤半絲怒意亦付厥如,那肯放手,舒服得閉上眼睛,呻吟道:“就算夢瑤因我的無禮立即殺死我,我韓柏亦是心甘意願,死無怨言。”
秦夢瑤心中叫道:“天啊:為何我會沉醉在與他親密接觸的感覺裡,完全捉不起勁來掙脫他的掌握,把手收回來。若我真的和他合體交歡,會不會因此陷溺在與他的愛戀裡,把至道置諸不理呢?”
韓柏忽地毅然放下她的玉手。
秦夢瑤剛神智驟醒,已給韓柏探過來的大手,抓看兩邊香肩,同時給一直困擾著她芳心的男子扯得往他靠貼過去。
她一聲嬌吟,舉起玉手,按在韓柏寬闊壯健的胸膛上,阻止了兩個身體貼在一起。
韓柏滿臉通紅,雨眼射出狂熱至能把她定力溶掉的強光,低下頭來,吻在她那嬌豔欲滴的紅上。
秦夢瑤嚶嚀一聲,像只受驚的小鳥般強烈地抖顫著,兩手乏力地推著韓柏。
可是她這種反應適足以刺激起韓柏體內的魔種,現在就算她劇烈掙扎,韓柏亦不肯放過她,何況只是如此象徵式的反抗?
這時的韓柏想客氣守禮亦無法辦到,瘋狂地痛吻看她柔軟嬌的紅,近乎粗暴地把舌頭進侵過去。
秦夢瑤唯一可辦到的就是咬緊銀牙,不讓這無賴如此輕易得手。
韓柏雙手一緊,終成功地把秦夢瑤摟個結實。
秦夢瑤再一聲嬌吟,似抵不住韓柏的攻勢,森嚴的壁壘終於潰缺,給韓柏令她情迷意亂的舌頭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