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華給兒子弄得心也灰了,只要有人夠膽管束他的兒子,教得似個人樣的,其他什麼都不計較了,可是到現在仍沒有人敢冒性命之險去應聘。”
戚長征心中冷笑,暗忖天下間那有這種巧事,這兩人分明是寒碧翠的人,故意覷準他急需銀兩,引他入彀。
想到這裡,心中一動,橫豎對方偷了自己的東西,不若就把這兩人的錢搶來,以濟燃眉之急,又可出一口鳥氣。
他心情轉佳,走了過去,毫不理會兩人驚異的眼光,坐到空出來的位子去,閃電般伸手,抓著兩人胸襟。
他故意忽然出手,因為對方若是武林中人,在這種情況下,很自然會生出本能反應,露出武功底子,裝也裝不來。那時自己可揭破對方真正身分,教對方被搶了錢亦要服氣。
豈知兩人呆頭馬般被他抓個正著,顯是不懂絲毫武功的普通人。
戚長征心知出錯,還不服氣,送進兩道試探的內勁,豈知對方體內飄蕩蕩的,半絲真氣均付厥如。
兩人膛目結舌,給嚇得臉如土色。
戚長征大感尷尬,趁店內其它數桌的食客仍未發現這裡的異樣情況前,急忙鬆手,訕訕一笑道:“兩位兄臺請勿怪小弟,我只是向你們一顯身手,讓你們知道我有賺那黃孝華銀兩的能力。”
兩人驚魂未定,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戚長征這時都還有半點疑,暗責自己魯莽,誠懇地道:“請問黃府在那裡?”
兩人定下神來,怒容泛起,眼看要把他痛罵一場。
戚長征忙道:“兩位仁兄請息怒,這一頓我請客,當是賠罪。”口中說得漂亮,心內卻為自己的荷囊嘆息。
兩人容色稍緩。
其中一人道:“隔鄰福寧街最大所所宅院,門前有兩頭石獅子的就是,非常好辨認。”
另一人像怕戚長征反悔似的,站了起來,拉著那人走了。
戚長征苦笑搖頭,忍痛結了賬,走出店外,在附近的故衣買了件最便宜的文士長衫,蓋在身上。
這時他身上剩下的錢只夠買幾個饅頭,真是想不去做讓那小鮑子拳打腳踢的先生也不行。心想混他幾兩銀子也不錯,順便還可躲他一躲,仍算得是一舉兩得。
再苦笑搖頭,使著那人說的,往黃府走去。
白芳華才難開,範良極閃了進來,坐下後道:“為何不親她的嘴?”
韓柏坐到他身旁苦笑道:“她說從未和人親過嘴,怕抵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