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裙,高髻淡裝,香肩披著一張禦寒的羊皮披肩,玉立身長亭亭,風姿綽約,看得韓柏心中一顫,暗忖和這美女調情絕非什麼痛苦的事,不過千萬不要說得太大聲,給隔鄰的秦夢瑤聽到就糟了。
韓柏直走過去,到了離這風華絕代,連站姿亦那麼好看的名妓前尺許近處,望著她的秀目壓低聲音道:“白小姐是否專誠來和我親嘴?”
白芳華抿嘴一笑,白他一眼道:“你怕人聽見嗎?說得這麼細聲?”
韓柏見佳人軟語,連僅有的一分克制都拋往九天雲外,微微靠前,操頭到她耳旁,忍著要咬她那圓潤小巧的耳珠的慾望,輕輕道:“是的我的四位夫人都在隔壁,所以我們只可偷偷摸摸,不可張。”
話才完,秦夢瑤的傳音已在他耳旁淡淡道:“韓柏莫怪我警告你,秦夢瑤並沒入你韓家之門,你不可隨便向你的情婦說我是你的夫人。”
白芳華全無所覺,愕然道:“為何又多了一位?”
韓柏的頭皮仍在發麻,暗驚秦夢瑤隔了數層厚夾板造的房壁,仍能準確把握到他的位置,傳音入他耳內,不教近在咫尺的白芳華知道,自己員是望塵莫及。
另一方面又暗暗叫苦,秦夢瑤語氣不善,當然是不滿他這樣沾花惹草,唯一安慰的是秦夢瑤這不理俗事的人會破例關心他,留意他在這裡的活動。
白芳華見他臉色微變,奇道:“你怎麼了!”
韓柏乾咳一聲,掩飾自己的手足無措,道:“剛才我出了去,就是嘿你明白啦!所以多了嘿多了你明白啦。”
白芳華仔細端詳他,奇道:“專使大人為何變得如此笨口結舌,欲言又止?”
秦夢瑤的聲音又在他耳旁響起道:“唉!我的韓柏大人,放膽做你喜歡的壞事吧!只要你本著良心,不是存心玩弄人家,夢瑤怎會怪你。我現在到詩姊的房內靜修,到今晚方可見你了。”
韓柏豎起耳朵,直至聽到秦夢瑤離去的關門聲,才回復輕鬆自在,同白芳華道:“小姐是否到來要萬年參?”
白芳華正容道:“那會否令你為難呢?我知道萬年參的數目早開出清單,報上了朝廷去。”
韓柏大奇道:“你這麼為我著想,當初又為何要逼我送參給你?”
白芳華嫣然一笑道:“因為那時我還未認識你,又怎懂得為專使大人著想呢!”
韓柏心中一甜道:“不若我們坐下再說。”
白芳華道:“我們站著多說幾句吧!我不想官船因芳華致延誤了啟航的時間。”
韓柏有點失望道:“這麼快要走了嗎?”
白芳華道:“放心吧!很快我們可在京師見面,因為華亦要到京師去。”
韓柏到這時才省起範良極的吩咐,應探查她的底細,再又問道:“我還是那句話,當初你為何要向我討萬年參呢?”
白芳華道:“芳華只是想測試你是否貨真價實的專使?”
韓柏一震道:“那你測試出來了沒有?”
白芳華道:“你是真還是假,現在都沒有什麼關係了,只要知道你和陳令方是一夥,與愣嚴作對,那便成了。”
韓柏愕然道:“你究竟是屬於那一方的人?”
白芳華微笑道:“遲早會知道,好了!芳華走了。”
韓柏一驚,仲手抓著她兩邊香肩,急道:“我們的交易難道就此算了。”
白芳華嬌笑道:“假若你私下藏了幾株萬年參,送一株給我亦無妨,芳華自然下會拒絕。我歡喜你送東西給我。”
韓柏道:“只是看在白小姐昨夜幫我的情分上,使楞嚴那奸賊看不出我的腦袋受過傷,好應送你一株仙參,讓芳華永保青春美麗。何況我也想送東西給你。”
白芳華吐氣如蘭仰臉深望著他道:“不用親嘴了嗎?”
韓柏嘿然道:“我看不用人參交換,我樸文正怕也可以親到白小姐的心甜嘴兒吧。”
白芳華俏臉一紅道:“讓芳華老實告訴你吧!我忽然打消求參之念,就是怕了和你親嘴,因為芳華從未試過和男人親嘴,害怕給你那樣後,以後都忘不了你,又不能隨你返回高句麗,以後備受相思的煎熬,所以昨夜想了一晚後,終於忍不住趁早來見你,求你取消這交易。”
韓怕聽得心花怒放,原來查實她拉不懷疑自己使的身分,差點要告訴她自己只是假扮的,但又想起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她是否再次試探自己呢?強壓下這衝動,挺起胸膛道:“如此就不需親嘴,我也送你一株仙參。”頓了頓,心癢癢終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