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癮!”範良極歡呼一聲,衝進房去。
陳令方又向韓柏道:“專使大人,你那三位夫人到了艙底去釀酒,讓我告訴你不可去騷擾她們,否則就向浪大俠告狀,說你阻礙她們釀酒呢。”
“砰!”門關上,留下韓柏孤獨一人站在長廊裡。
韓柏嘆了一口氣。
浪翻雲要閉關三天,陳範兩人捉棋去了,三女顯仍餘氣未消,不準自己找她們,想著想著,不覺到了秦夢瑤靜修的房門前。
想起秦夢瑤就在一牆之隔的裡邊,血液翻騰了起來。
進去看她一眼也可以吧。
伸手握上門環,輕輕一旋,房門竟沒有關上,應手而開。
韓柏反嚇了一眺。
他本以為秦夢瑤定會關上門栓,那時他只好返回自己房去,看看怎樣打發時光,豈知竟輕易把這房門推開。
那還忍得住,躡手躡足溜了進去,把門掩上。
床上幃帳低垂,隱見秦夢瑤盤膝端坐的身形。
韓柏心懷惴惴,戰戰兢兢走了過去,揭開帳角,偷看進去。
一看下,韓柏心神劇震,差點跪了下來,為能目睹這樣的美麗景像感謝天恩。
秦夢瑤脫掉了外衣,身上穿的只是緊裡嬌軀的單薄內衣,雖沒有露出扃臂等部分,可是那曼妙至驚心動、錘天地靈秀的線條,卻能教任何人看待目定口呆。
無領的內衣襟口開在胸頸間,把她修美雪白的粉頸和部分特別嫩滑的豐挺胸肌,呈現在韓柏的眼睛下。
可是韓柏卻絲毫沒升起不軌之念。
秀目緊閉的秦夢瑤寶相莊嚴,俏臉閃動著神聖的光輝,進入了至靜至極的禪境道界,沒行半分塵俗之氣。
連韓柏這身具魔種的人亦不能遐想邪思。
他只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至美感覺,剛才無所事事的煩悶一掃而空,終忍不住彬了下來,兩手按在床沿,腦袋伸進了帳內,仰望著聖潔若觀音大士的秦夢瑤。
一串莫名的感動熱淚由他眼角瀉下來。
也不知跪了多久。
秦夢瑤秀長的睫毛一陣抖動,然後張開美眸,射出精湛的彩芒,深注韓柏掛見淚漬的臉上。
韓柏一生人從未試過像適才那種被震撼得難以自已的情緒,刻下仍未回覆過來,口唇顫動得說不出半句話。
秦夢瑤臉上現出又憐又愛的神色,微俯往前,伸出纖柔雪白不屬塵凡的玉手,指尖輕輕指著韓柏的淚痕。情深款款道:“韓柏:為何流淚了。”一點沒有責怪韓柏擅進她的靜室,看到穿著貼身內衣的她的莽撞。
韓柏靈臺澄明若鏡,半絲歪念沒升起,將頭俯前,埋在她盤坐著芬芳醉人的小腿處,啞聲道:“夢瑤:我配不起你。”
秦夢瑤“噗哧”一笑道:“傻孩子!”韓柏一震抬頸道:“你叫我什麼?”
秦夢瑤嫣然一笑,白他一眼道:“聽不到就算了,吻了你的白姑娘沒有?”
韓柏泛起羞慚之色,搖頭道:“我差點給她騙了。”
秦夢瑤含笑道:“她是真的怕你吻得她會情不自禁愛上你,因為她騙你騙得很辛苦。”
韓柏愕然道:“你怎也知道她是騙我?”他這句話問得大有道理,因範艮極能猜到白芳華騙他,是根來龍去脈後作出的推論,而夢瑤對白芳華和他之間的事一無所知,甚至未和她碰過面,憑何而知她在騙他?
秦夢瑤恬然道:“你進房時,她身體內的血管立時收窄,心跳血行加速,而當她作違心之言峙,體內的分泌卻大增,顯示她並不能以平靜心情去對付你。”
韓柏聽得目瞪口呆,並自愧大大不如,做夢也想不到秦夢瑤能以這樣的心法掌握另一個人的內在情緒,使其無所遁形。
秦夢瑤幽幽一嘆道:“你反要小心那盈姑娘,她的心志堅定無比,對你雖好奇,但爭勝之念卻強於一切,不會輕易對你屈服。”忽又抿嘴一笑道:“你跪在我床前幹嗎?坐上來吧!”韓柏猶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爬上床去,盤膝坐在秦夢瑤對面。
秦夢瑤見他沒有藉機接觸她的身體,大感滿意,移轉嬌軀和他面對坐著,點頭讚道:“這才是乖孩子,我也想和你好好談談。”
被秦夢瑤甜甜地稱著:“乖孩子”。韓柏渾身舒服,用鼻子大力吸了幾下,嘆道:“夢瑤真香!”秦夢瑤見他開始故態復萌,不知如何心中竟沒絲毫嗔念,還一邊享受著和他在一起時那去憂忘處,清淨自如的感覺,微俯向前,柔聲道:“你既吻不到白姑娘,要不要夢瑤給你找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