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擔心道:“現在你的童子功豈非盡喪於雲清那婆娘身上,我還有事需要你幫手呀!”
範良極哂道:“你當我真是練童子功的嗎?放心吧!我的絕世神功保證有進無退,床上功夫更是立臻天下無敵的境界。”
韓柏差點笑彎了腰,心中一動問道:“你定從雲清處探聽得很多有關八派的訊息,對嗎?”
這時而入離開了皇城外的林蔭大道,於行人眾多,店鋪林立的長街上,朝著左家老巷的方向走去。
範良極嘻嘻答道:“當然!雲清不但把她由懂事後所有發生的事全告訴了我這夫君,還將八派的情況全盤托出,因為她有點擔心。不老神仙今晨才抵步,現在八派的所有領袖和種子高手都會陸續住進西寧道場。年輕一輩知你偷了莊青霜的心,都恨你入骨,你往道場和她鬼混時最好小心點。”
頓了頓再道:“八派的元老會議會在朱元璋大壽前的一天舉行,那就是三天之後,聽說夢瑤已答應出席,不過我看也改變不了八派坐山觀虎鬥的心態。雲清說自攔江之戰傳到八派耳中後,大部分人都希望他們兩敗俱傷,好讓八派能重執武林牛耳。”
韓柏聽得一陣心煩,嘆道:“浪大俠在那裡呢?我有要事要勞駕他呢。”範良極笑道:“這還不容易,他昨晚已經到了左家老巷,看詩兒釀酒,你也好應去獎勵她們。”
韓柏大喜,忙和範良極趕往左家老巷,一番甜言蜜語,哄得三位姊姊心花怒放後,到內宅小室把過去所發生的事向浪翻雲詳細道出。
浪翻雲聽後點頭道:“現在我愈來愈相信朱元璋縱容藍玉和胡惟庸與外敵勾結,真正想對付的人就是鬼王虛若無。只要除去虛若無,他的大明江山才有可能不會出現內鬥,使他朱家能平安的長享天下。”
範良極皺眉道:“那他何不乾脆立燕王為太子,豈非皆大歡喜,天下太平。”
韓柏道:“這個原因我知得最清楚,一方面是朱元璋必須遵守自己定下的繼承法,而更重要是所有人包括其它藩王在內,都怕燕王會是另一個朱元璋,所以全體激烈反對。朱元璋若立燕王,恐怕藍玉等立即舉兵叛鑾,天下大亂特亂。”
浪翻雲道:“我看還另有一個心理因素,就是鬼王便像明朝的太上皇,
朱元璋得天下前,因要仰仗虛若無,所以還可忍受,做了皇帝后,怎可再讓虛若無暗中操縱他朱家的命運。所以在京師的選擇上首次不納虛若無之議,現在又在立太子一事上舍棄虛若無看中的燕王。他正是向天下人顯示誰在當權。”
他忽又失笑道:“韓小弟最大的本領看來是在女人方面,若你俘虜了陳貴妃,真的解決了很多問題,創出種魔大法的魔門前輩們,恐怕造夢都想不到大法竟會被這麼利用的。”
韓柏尷尬地道:“不要這麼說吧!我自己都覺得終日在女人叢中打滾,縱情聲色,於心不安哩!”
範良極嗤之以鼻道:“你也會於心不安?我看你是樂在其中才對。”
浪翻雲正容道:“這是命運,只有透過男女之道,你魔種的潛力才可逐漸被誘發出來,否則你何來本領先後兩次擋著年憐丹,又救了朱元璋,使天下不致立時陷進四分五裂之局,夢瑤知道了,定對你重重有賞。”
韓柏喜動顏色,道:“真的可以使夢瑤感激我嗎?”
浪翻雲看到他立動歪腦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嘆道:“此真是天數,超塵脫俗的仙子,偏遇上你這天生色鬼。”
範良極那還忍得住,捧腹狂笑起來。
韓柏老臉赤紅,啞口無言。
浪翻雲笑了一回後,道:“這樣看來,年憐丹、紅日法王和裡赤媚的內傷應仍未痊癒,所以才如此低調。若他們功力盡復,第一個要對付的必然是韓小弟,所以你這幾天不用怕和你那些月兒霜兒鬼混,她們均是天賦異稟的媚骨之女,若你能悟通如何借她們的元陰培壯你的魔種,那就是魔門採補之術前所未有的最高境界。但記著採而有還,否則她們可能會玉隕香消。”
韓柏拍胸道:“放心吧!我早從三位美姊姊身上悟到那法門。”
浪翻雲淡淡道:“我也相信你是福將,功力增強了,要刺殺‘無定風’連寬亦不是難事。
韓柏駭然道:“不是由你出手嗎?”
浪翻雲道:“若我事事代勞,你怎能成為不世高手。”
韓柏急道:“我全無成為不世高手的野心,還是你出手較妥當點。”
範良極罵道:“有了浪翻雲,便當我不存在那樣,有我助你,那個連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