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實意的,朕便策封她為皇后。算作對她起疑心的補償。”
韓柏囁嚅道:“假若她對皇上真的忠誠,而小子卻曾對她動手動腳,那時皇上還肯饒過小子嗎?”
朱元璋怒道:“這事本是由你提出來的,你自然對自己的猜測絕對有信心,為何現在又畏首畏尾,是否要逼朕把你推出去斬首。”
韓柏駭然道:“皇上息怒,小子自然是信心十足,只怕勾引她不成時,慘被皇上殺了,那才不值。”
朱元璋嘴角逸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哂道:“這正是最關鍵之處,所以為了你的小命著想,你定要盡展手段,向朕證明她對朕的愛只是虛情假意。不過你也不用那麼擔心,衝著若無兄的臉子,朕頂多把氣出在旁人身上,何不妨想一想那被出氣的會是何人!”
韓柏第一個想起的就是陳令方,苦笑道:“皇上真厲害,小子服了。”
宋楠、宋媚兩兒妹與幹羅在飯館裡吃早飯,經過昨夜的折騰和一夜趕路後,他倆人都有點疲倦。
雖說勉強睡覺,但車行顛簸,都是睡睡醒醒。
幹羅對宋媚頗有好感,不時把飯菜夾到她碗裡。
宋楠自從知道眼前這看來瀟好看的中年男子就是名震黑道達六十年之久的梟雄人物後,又敬又怕,反是宋媚不時向他撒嬌,視之與父親長輩無異。
幹羅舉盅喝著熱茶,宋楠忍不住道:“幹先生,今次我們兄妹所以要被藍”
幹羅打斷他道:“人多耳雜,有機會再說吧!”
宋媚明媚的大眼望向幹羅道:“幹老啊!我真不明白以你們這種人物,怎有閒情來理我們的事。我從未想過黑道里會有幹老和戚兄這麼重情義的人。”
宋楠欷噓道:“出事後,我們曾向一些交情深厚的所謂正道門派求助,不是吃了閉門羹,就是未到門口便給趕走。真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幹羅笑道:“這些事老夫早司空見慣,甚至不費神去想。”接著微笑道:“宋姑娘起始時似是非常反對令兄請長征保護你們的,後來為何又改變主意。”
宋媚赧然道:“幹老的眼真利害,宋媚的碓和大哥約定,必須由我見過人後同意點頭,才肯起程。”
幹羅笑道:“宋姑娘見到長征時,雙目亮了起來,是否就在那時一見傾心哩?”
宋楠當然知道乃妹愛上了戚長征。事實上他對戚長征打一開始便有好感,所以才求他出手援助。此時見幹羅像慈父般調笑自己這堅強和有自己主意個性的妹子,心中溫暖,含笑看她如何應對。
宋媚俏臉微紅,有點不依道:“不全是那樣的。只是當時心想,像戚兄那種超卓人物,要財有財,要人有人,根本不用覬覦我們的錢財或宋媚的蒲柳姿色,所以便放下心來罷?”
幹羅笑道:“宋姑娘還是錯了,我看這小子一早就在打姑娘的主意。”
宋媚嬌羞垂頭,卻是神情歡悅,想起昨晚與戚長征暗室裡的親熱磨,全身立時發燙起來。
這時戚長征轉了回來,坐下後道:“買了一條船,吃完飯後立即下船,聽說近日水道的關防查得很緊,我們要喬裝一下才行。”扒了兩口白飯入口後,奇道:“宋姑娘為何臉兒紅得這麼厲害,不是嘿!不是昨夜著了涼吧?”
他當然是想起她昨夜被自已弄得差點全裸的情景。
宋媚更是羞不自勝,橫了他一眼,催道:“你這人哪,快點吃吧!”
風行烈他們的船剛在天明時遇上了地方官府的船,當不捨打出八派的身分旗號時,官差立即放行,還恭敬無比。
眾人聚在艙廳吃罷早點,親切談了一會後,各自散去。
風行烈領著妻妾回房,玲瓏亦跟了進來奉侍茶水。
谷情蓮笑道:“行烈啊!我看韓柏這小子最是風流,到京後人家可不許你隨他到青樓鬼混,快答應倩蓮。”
風行烈啞然失笑道:“本人一向對青樓的賣笑姑娘只有同情而無褻玩之心,倩蓮你太低看為夫了。”
谷情蓮懷疑地道:“男人那個不愛花天酒地,看來還是迫你立下誓言才妥當點。”
谷姿仙笑責道:“倩蓮呀!”
玲瓏聽得“噗嗤”一笑,旋又吃驚地掩著了小嘴,想逃去時,給谷倩蓮逮著,惡兮兮道:“小丫頭你笑什麼?”
玲瓏慌張失措,求道:“蓮姊好心,放過玲瓏吧!”
谷姿仙道:“小蓮!你整天都在欺負玲瓏。”
風行烈看著這清純得像朵小百合花的少女,既多情又害羞,心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