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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頓繽道:“朱元璋不納我提議,立允為皇太孫,顯然認為我另有私心,借相道來打擊他的決定,由那天開始,我再沒有入宮上朝。要見我虛若無嘛.滾到鬼王府來吧!”當他順帶提起朱高熾時.虛夜月忽垂下頭去。

韓柏恍然道:“原來是因這事岳丈對朱元璋不滿。”心中奇怪為何虛夜月神情如此古怪。

虛若無冷笑道:“朱元璋最錯誤的決定,乃是不取順天而以應天為都,此乃不明氣數地運轉移之理,現在順天落入燕王棣掌握裡,可見命相之妙,實不因任何人的意志有絲毫改移,即管是皇帝都無能為力。”接著兩眼閃過精芒.瞧著韓柏道:“燕王棣就是另一個朱元璋,但心胸卻遠比他闊大,恩怨亦較分明。朝中百官似是盲從胡惟庸等擁護允,其實是怕再有另一個朱元璋.這種心理確實是微妙非常。”

韓柏聽他見解精闢,大為折服,頻頻點頭。

驀地耳朵一痛,原來給虛夜月狠狠扭了一下。她湊過來道:“月兒不准她的夫婿只懂對阿爹逢迎捧拍,十足一條點頭應聲蟲。”說罷又歡天喜地去吃她的東西兩丈婿相視苦笑,但又有說不出的暢快心情。

虛若無笑道:“莊青霜應是賢婿囊中之物,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韓柏大喜道:“固所願也:哎喲:一原來下面又給虛夜月踢了一腳。韓柏見她笑吟吟的樣子,知她已不再像以前般反對莊青霜,湊過去道:“好嬌妻:不反對了嗎?”

虛夜月纖手搭上他肩頭.輕輕道:“月兒不敢破壞你的好事,但卻是有條件的,得手後再說吧!”韓柏大喜.望向虛若無。

虛若無想了想,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來,道:“我其實是不安好心,想教訓莊節一頓.挫挫他西寧派的氣,看他還敢否借害你來打擊我,不過此事卻要月兒合作才成。”

虛夜月大嗔道:“月兒不攔阻他去偷人家閨女,已是非常委屈,爹還要人作幫兇.這還成什麼道理。”

虛若無笑道:“且聽我詳細道來!”韓柏和虛夜月對望一,都感到虛若無像年輕了數十年,變得像虛夜月一般愛鬧事的調皮。

浪翻雲摟著憐秀秀道:“秀秀何事這麼悽苦,是否朱元璋迫你作他的妃子?”

憐秀秀搖頭道:“不:皇上他很有風度,雖對秀秀有意,但對秀秀仍非常尊重,更何況他知道你曾到過秀秀的花艇。”

浪翻雲奇道:“那你又為何一見到浪某,便立時變得這麼哀傷?”

憐秀秀死命摟著他,把臉埋入他懷裡。幽幽道:“龐斑已使秀秀受盡折磨,但翻雲你卻使人痛苦得更為厲害。每天逐分光陰等待著。現在你來了,秀秀怎也不肯再離開你了。以後我便只彈箏給你一個人聽,也不要任何名份。只要有時能見到你,知道你會來找人家。找所房子給秀秀吧:便當人家是你一個小情婦.秀秀即於願巳足。”

浪翻雲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讓他坐到腿上,摟著她被被窩溫熱了的胴體,輕吻了她臉蛋,瀟灑笑道:“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肯放過我的,是嗎?”

憐秀秀意亂情迷地赧然點頭道:“是的:秀秀一生人從沒試過爭取什麼,但這二天的折磨,卻使秀秀下了決心,要得到翻雲的愛。像秀秀最崇拜的紀惜惜般,做你金屋藏嬌的紅顏知己。翻雲啊:春宵苦短,秀秀敢驕傲地告訴你.包括龐斑在內。從沒有男人碰過秀秀。”浪翻雲心中感動,這柔弱的美麗身體內,不但有顆火熱的心,還有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意志。

就像當年的紀惜惜,與他一見錘情後,便什麼都拋開了,什麼都不計較,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紀惜惜與憐秀秀的愛都是熾烈和狂野的。

憐秀秀欣然一笑道:“秀秀知道無論在你面前如何不要臉子,如何情難自禁、如何放蕩,翻雲總會明白秀秀的。”

浪翻雲苦笑道:“這可能是個天下沒有男人能拒絕的提議,單是能聽到你的箏曲和歌聲.巳使我想立即俯首投降。可是浪某早戒絕情慾之事,不會像一般男人般有肉慾的追求,秀秀不覺得這是個遺憾嗎?”

憐秀秀把臉埋入他肩項處,羞不自勝道:“人家早想過這問題.其實只看你願不願意,當年傳鷹大宗師由刀人道,早斷了七情六慾,仍可使白蓮鈺生下鷹緣,可知到了你們這種境界,是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體意志,秀秀並不奢求,只希望能和翻雲歡好一次,把處子之軀交給翻雲,為你生個孩子。傳鷹既能做到,翻雲當亦能做到。但若翻雲說這會影晌了你和龐斑的決戰,秀秀則無論如何不會再作如此要求。但仍望只為你一個人而生存,每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