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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才由道偷偷走到那裡去了。”

韓柏拍了拍何旗揚肩頭,道:“在我說出可怎樣幫助你前,我要先試試你是否誠實,告訴我,你剛才到那裡去了?我是說你由道走到那裡去了。”

何旗揚咬了咬牙,心想橫豎也是死,不如賭他一次,毅然道:“我去了取馬峻聲給我的東西。”

韓柏怒道:“韓府現在臥虎藏龍,你敢公然找馬峻聲嗎?”何旗揚慌忙解釋道:“東西不在韓府,而是由馬峻聲藏在西橋底的石隙裡,所以我不用到韓府去。”

韓相大見緩和,道:“是什麼東西?”何旗揚乖乖答道:“是馬峻聲默寫出來無想僧自創的“無想十法”。”

韓柏根本不知什麼是“無想十法”,不過能和無想僧同一名字,當然是厲害的武功,扮了個完全明白的姿態,道:“呵:原來是無想十法,哼:想不到你還這麼有上進心。”

何旗揚此刻已完全被韓柏的智慧懾服,道:“其實是方夜羽要我迫馬峻聲交出來的。”韓柏攤大手板道:“給我!”何旗揚一言不發,從懷中掏出一迭寫滿字的紙箋,老老實實放在韓柏手裡。

韓柏眼睛一亮道,.“老兄:你有救了。”

浪翻雲抱著熟睡了的左詩,在黑暗的長街走著。

心中感慨萬千。

到了今天,他才明白“酒神”左伯顏,為何五十不到便病逝,初時他還以為是飲酒過度,現在始知道是為了心內解不開的死結。

懷裡遭遇悲慘的美女像嬰兒般酣睡著,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音,抱著她,就像擁有了與左伯顏在天之靈的聯絡。

往日在怒蛟島上,洞庭湖畔,明月之下的四個酒友,上官飛老幫主和左伯顏都死了,凌戰天有了家室後,已不像從前般愛喝酒,只剩下他一人獨飲。

腳步聲在空寂的長街迴響著,愈發襯托出他心境的孤清。

惜惜死後,他從沒有蓄意去拒絕任何愛情的發生,可是他的心境已不同了。他追求的是另一些東西,某一虛無飄渺的境界。

月滿攔江之夜。

只有在那裡,他才能有希望找到超越了塵世,超越了名利權位,甚至超越了成敗生死的某一種玄機。

啼聲在前方響起。

一隊馬車隊由橫街轉了進來,緩緩馳至。

一時間長街盡是馬蹄“的塔”和車輪磨擦地面的聲響,看來恐怕許多仍在睡夢中的人會給吵得驚醒過來,老一輩曾經歷過戰爭的,迷糊間或會以為戰事仍末結束。

這時城門還末開,除非是有特權的人物,否則誰能出城去?浪翻雲神情絲毫也不因車隊的出現而生出變化,抱著左詩,沿著道旁向馬車隊迎去。

第07捲菸雨江南第一章道左相逢

第07捲菸雨江南第一章道左相逢

風行烈左手的手指雨點般點落谷倩蓮的粉背上,輕重不一,忽然其中兩指射出真氣,分由尾閭和後枕兩穴透進她的經脈內。

比倩蓮對風行烈熟練的解穴手法毫不訝異,因為厲若海的燎原百擊,又可細分作“五十勢”、“三十擊”和“二十針”。其中所謂“二十針”,就是一套專針對人身穴道而創的槍法,詭異莫測,細膩處若繡花之針,遠非一般江湖“打穴”的功夫可比。只是從這點便可知道厲若海對穴道的研究乃是出色當行,風行烈得他真傳,能解開柳搖枝的獨門封穴法,又何足奇怪?

風行烈開始時雨點般的落指,只是探路,到他肯定了柳搖枝的手法乃是屬於蒙古一個叫“陰氣鎖穴”的穴學流派時,心中一喜,立時發出兩股陽勁,一由督脈逆走,一由任脈順行,當兩股勁氣在檀中大穴相遇時,便“爆炸”開來,產生的勁震,恰好以陽制陰,可解開柳搖枝巧妙的獨門封穴手法。

坐在床心的谷倩蓮胸口有若被雷電擊中,“呀”一聲叫了起來,這才醒覺穴道被解開了,驚喜地扭過頭來,感激地道:“我真想看看當那白髮鬼知道你由出指開始,十息之內便破解了他獨門鎖穴手法的頹喪表情。”

坐在床緣的風行烈毫無驕色,正容道:“但假若我在十息之內解不開他的手法,便可能永遠也解不開,因為燎原心法講求‘閃寸心’之道,如火之初起,所以第一個印象和直覺最是重要,也最管用,想多心便雜亂了。”

風行烈眼神忽地掠過一絲哀色,搖頭苦笑道:“這些都是我師傅對我的教誨,當時大多當作耳邊風,現在才知每一句都是金石良言。”

比倩蓮含羞地伸手按在風行烈的手背上,垂頭道:“行列你怎會知道我被那白髮鬼那白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