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蚩敵武功何等高強,如影附形,貼著後退的戚長征迫去。
水柔晶一聲驚呼,被金將金輪颳起的勁氣,掃中右手小臂,軟節棍脫手掉在地上。
這時戚長征巳至,攔腰將水柔晶摟個正著,竟一齊在倒地上。
金本土三將大喜,金輪木牌鐵塔狂風掃落葉般往兩人砸下去,勁風吹得四周碎石龐土漫天揚起,餘下的雜物往四外翻滾,像羽毛般一點重量也沒有。
追來的由蚩敵反一時插不上手,因為戚水兩人接成一團,滾進了三將的中間去。
眼看戚水兩人命喪當場,戚長征一聲狂喝,刀光漢滾,按著了三將狂風暴雨的攻勢,同時腳尖撐地,一枝箭般往擋在後方中檔虛的金將射去。
金將雙手劇震,兩個金輪被敵刀震得差點脫手,在空中一個盤旋,正要回擊而下,寒氣侵腳而來,刀光鋒影,貼著地面向他直捲過來,也不知應如何擋.駭然下躍往上空,讓出逃路。
木土兩將見戚長征刀勢全集中在金將身上.大喜下將被震開了兵器迥轉過來,往兩人脅翼側擊去。
危急間戚長征挑開了土將砸向水柔晶左腿的鐵塔,但卻避不開木將拍往自己腰腿虛的那黑黝黝的木牌奇門武器。
無奈下,戚長征一扭腰,以臀部的厚肉迎上木將拍下來的木板。
本板剛拍上他的屁股時,戚長征再扭腰一挺,又借前衝之勢,化去對方可震裂五臟六腑的真勁,饒是如此,仍忍不住出一口鮮血,但也借這一拍之力,加速貼地而去的衝勢,逸出三將重圍,來到了最外圍嚴陣以待的勁裝大漢之內。
由蚩敵和蒙大蒙二三人越過三將,狂追而至,這三人殺得性起,激發了塞外民族世代以來與惡劣環境鬥爭培養出來的狠性,忘了自己的身分地位,決意不惜一切殺死這超高的年青高手。
戚長征強忍上肩的痛楚,強壓下像翻轉了過來的五臟六腑,再噴出一口鮮血,射在最近那名敵人的眼臉上,刀光再起。
水柔晶伸手接上戚長征的脖子,變腰給對方摟個結實,嗅著對方年青男性獨有健康的氣息,雖在這動輒身亡的險境,仍不自覺陶醉在戚長征懷內那虛假的安全裡,自己雖背叛了師門,但卻覺得無論要付出任何代價,也是值得的。
被鮮血蒙了眼目的大漢首當其衝,竟給戚長征一頭撞在胸前,骨折肉裂聲中,整個人向後拋飛,一連撞倒兩個在他身後猝不及防的同夥。
另四名分左右撲上來的大漢,剛要動刀,眼前一花,戚長征已彈了起來,跟著那給他撞得離地飛跌的同夥,逸出包圍網之外。
由蚩敵和蒙大蒙二三人心中冷笑,即管戚長征是單身一人,受了這樣的傷,也不易逃遠.何況還帶了個也受了傷的水柔晶?忙加速追去。
第09卷翠袖凝芳第四章毒醫的針
第09卷翠袖凝芳第四章毒醫的針
當烈震北和風行熱天神般落到船頭處時,柳搖枝刁項等自動退了少許,形成一個圍著兩人的大半圓,一時惡戰似將一觸即發。
柳搖枝神色凝重的瞪著烈震北,沉聲道:“烈震北你不躲在深山窮谷去掘你的山草藥,偏要來趟這混水,我要教你身敗名墜而止。”
烈震北那秀氣卻又蒼白得像害過重病的容顏綻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若有神若無神的眼上下看了對方一片,淡然道:“柳兄肝脈受傷,引致真氣由丹田至下氣海之處運轉不靈,若要強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三年內也難以復原,只不知柳兄是否相信我這醫者所言。”
柳搖枝表面雖若無其事,但內心卻真的氣虛情怯,烈震北只看了幾眼,對他被風行烈一槍所造成的傷勢,比他自己本人更清楚,他乃有身分聲望的人。給對方說中了,自然不可強辭否認。
站在他身旁的刁項冷哼道:“柳先生放心在旁觀看,他們既敢上來,我們便教他回去不得。”
話雖如此,但刁項卻似無出手的意圖,連他派內一眾弟子,包括兒子闢情闢恨,和那劍魔石中天的弟子衛青,也不敢妄然往前搦戰,先不說他們深悉風行烈的厲害,只是烈震北身為黑榜高手的超然身分,加上他剛才先聲奪人以小艇撞破己船船頭的氣勢,便教他們要強忍憋在胸頭的那一口窩囊氣。
一聲長笑來自一名五十來歲,不怒而威。身披華麗黃色蘇繡錦袍的禿頭大漢,他那半敞開的黃袍裡可見困金邊的黑色勁服,形相衣著均使人印像深刻。
他圓瞪的大眼在一對粗眉的襯托下兇光閃閃,望著烈震北冷冷道:“聽說閣下自幼便患上絕症,現在從你的臉色,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