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除了怕他和八派聯盟結下不可解的仇怨外,更擔心的是方夜羽方面的人。”
上官鷹、凌戰天兩人瞭解地點頭,因為在與莫意和談應手的戰鬥,戚長征鋒芒畢露,成為了怒蛟幫繼浪翻雲和凌戰天后最受矚目的人物,視怒蛟幫為眼中釘的方夜羽,怎會不起除之而後快的心?
翟雨時分析道:“但長征大搖大擺進入黃州府,還公然向簡正明挑戰,方夜羽等竟不聞不問.,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凌戰天擊臺讚道:“雨時果是心細如髮,這事實說明了方夜羽知道了長征此行的目的,自然不會從中阻撓,最好是長征殺了馬峻聲,那時我幫和八派勢成水火,他們便可坐得漁翁之利了。”
上官鷹動容道:“如此說來,我們幫內真的存在內奸了。但究竟是方二叔?龐過之?還是常瞿白呢?這三人均知道長征是到了什麼地方去的。”
凌戰天臉色巒得非常陰沉,卻沒有作響。
翟雨時道:“整個早上,我都在苦思這問題,現在連頭也感到有點痛”
上官鷹關切地道:“雨時!我常叫你不要過分耗用腦力”
瞿雨時嘆道:“不想行嗎?”再嘆一口氣後道:“照我想,方二叔的可能性最少,因為他的活動圍主要是觀遠樓的事務,從沒有真正參與幫的大事,故並非做內奸的適當人選。”
凌戰天冷冷插入道:“是常瞿白!”
兩人眼光立時移到他臉上。
只見凌戰天眼中閃著可怕的寒芒,斬釘截鐵地道:“龐過之我可擔保他沒有問題。”
兩人知道他還沒有說完,靜心等候。
凌戰天望往屋樑,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緩緩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對老幫主的暴死不能釋疑,雖說與裡赤媚血戰留下的內傷,一直未能徹底痊癒,但老幫主底子既好,內功又深厚無匹,年紀尚未過四十五,如何會突然一病便死,事後我們雖然詳細檢驗,總找不出原因來,現在我明白了,我們是絕不會查出任何結果的,因為檢查的人,正是在我們幫地位尊崇的大醫師常先生,常翟白!老幫主!你死得很慘。”
一滴熱淚由他左眼角瀉了下來。
上官鷹渾身一震,顫聲道:“你說什麼?”他已忘了稱凌戰天為二叔,可見他的心頭是如何激動。.凌戰天閃著淚影的虎目投向上官鷹,一字一字道:“我說常瞿白不但是內奸,還是他害死了老幫主,只有他才可以在老幫主的藥動手腳,而不虞有人知道。”接著一聲長嘆道:“大哥一直不喜歡常瞿白,我還以為是大哥的偏見,直到這刻,我才知道憑著他超人的直覺,已感到常翟白有問題。”
翟雨時按著激動的上官鷹,沉聲道:“我心中也是這個人,他還有一個做內奸的方便,就是每到一個時候,便可離島獨自往外採購藥物。其它兩人,方二叔近六、七年連半步也未曾離開過怒蛟島;龐過之雖亦常有離島,但總有其它兄弟在旁。所以若要我說誰是內奸,常瞿白實是最有可能。”
上官鷹狂喝道:“我要將這好賊碎萬段。”
凌戰天以平靜至怕人的語氣道:“我們不但不可以這樣做,還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瞿雨時接入道:“因為所有這些推論,都只是憑空想像,全無實據,這些年來常翟白以其高明醫術,在島上活人無數,極受幫眾擁戴,若我們殺了他,會惹起幫內非常惡劣的反應。”
上官鷹淚流滿臉,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披人提醒自己敬愛的嚴父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連翟雨時也不知應怎樣勸解他。
上官鷹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心頭的悲憤,暴喝道:“難道我上官鷹便任由殺父仇人在面前走來走去,扮他道貌岸然的大國手?”
凌戰天平靜地道:“假設我猜得不錯,他很快便要離島採藥了,當我們確定他是一去不回,並不是貿然冤枉了他時,我們便可以開始數數他還有多少天可活了。”
第05卷山雨欲來第十一章盜王寶藏
第05卷山雨欲來第十一章盜王寶藏
武昌府。
午後。
陳令方大宅僻靜的後花園,人影掠過,閃電般沒入了假石山林立之處。
帶頭的是範良極,他到了其中一座假石山前停了下來,熟練地伸出手來,在假石山近底部處一輪拍打,接著雙掌伸出,運起內勁,用力一吸,一塊重約數百斤的大石,硬生生給他吸拉起來,移放地上,露出一個可容人爬進的入口。
範良極得意地回頭向身後的韓柏和柔柔道:“這是我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