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隻馬兒?心情一鬆下,竄了出去。□兆再現。正要作出反應,腰際不知給什麼東西截了一下,半邊身立時發麻。韓柏魂飛魄散,扭頭望去,只見一條長長的絲帶,貼著假石山壁挺得筆直,直伸過來,戳在他腰穴處,難怪自己看不見。這個念頭還未完,綵帶靈蛇般捲纏而來,驍了幾轉,將他的腳捆個結實。內勁由綵帶透入經脈佇。韓柏心叫”我的媽呀”,一頭往地下栽去。
人影一閃,紅顏花解語從石出藏身處閃了出來,伸手撈個正著,將他抱了起來,笑臉如花地在他臉頰香了一口,輕輕道:“小心肝你好:娘子現在要接你回家了。”
韓柏氣得閉上眼睛,暗恨自己輕忽大意,既有警覺在先,仍不能逃過此劫,幾乎氣得想立即自殺。
花解語輕笑一聲,離地飛起。
韓柏心中苦笑,想不到與方夜羽那轟轟烈烈的比鬥,便在如此窩囊的情況下結束。
雲清回到韓府時,已是黃昏時分。本來她應早便回來,可是為了避開方夜羽的人,故意繞了個大圈,弄到現在才抵達韓府。
和範良極糾纏不清的關係,是否已可告一個段落?
可是不知為何,她卻虛虛蕩蕩的,總有一份失落的感覺。
踏進大門,由管家升任了大管家的楊四焦急地迎了過來,道:“好了,雲清師回來了,老爺少爺們都在正廳,陪著不捨大師喝茶。”
雲清對這人素來無甚好感,冷冷應了一聲,逕往正廳走去。。
楊四追在身旁道:“雲清師知否馬少爺到那佇去了?”
雲清停下,愕然道:“峻聲不在嗎?”
楊四道:“自今早馬少爺出門後,便沒有回來,連五小姐也不知他到了那佇去。”
雲清心下暗怒,自己離開韓宅只是一天一夜,馬峻聲便趁機不知滾到了那佇去,在這等關鍵時刻,稍一行差踏錯,便會把事情弄得更糟,何況自己還有些便在咽喉的疑問,要找他澄清。
楊四討好地低聲道:“那不捨大師見不到馬少爺,看來甚為不滿哩。”
雲清最恨這類搬弄是非的小人,悶哼一聲,不再理他,走進廳內。
大廳佇府主韓天德,大少爺韓希文,二小姐慧芷和一向不愛見客,只愛磨在佛堂唸經的韓夫人,正和白衣如雲的不捨大師分賓主坐著。原本和不捨一道走的沙千里、小半道人等一個也不見。
眾人都是神色凝重,韓天德見到雲清回來,像見到救星般站了起來,喜道:“雲清師回來真是好了,峻聲他”
雲清點頭道:“我知道:“面向不捨,從懷中抽出那份得自範良極的卷宗,遞了過去道:“雲清幸不辱命。”
不捨呆了一呆,大有深意望了她一眼,才接過卷宗,順手擺在椅旁几上,卻沒有開啟來看。
雲清藉著轉身走向不捨旁的空椅子,掩飾了尷尬的神色,心中不由暗咒範良極,都是他弄得自己到了這麼羞人的田地。
雲清坐走後,嘆道:“峻聲真是不知輕重,明知大師隨時會到,還這樣沒頭沒腦走了出去。”
這時彗芷告了個罪,起身出廳去了。
不捨大師淡淡一笑,平靜地道:“他出去逛逛也不打緊,最要緊是明天辰時而能回來。”
雲清一呆道:“明天辰時?”
不捨點頭道:“是的:明天辰時初。長白謝峰已正式下了拜帖,並廣邀八派留在此間的人,要在明早在這佇將事情以公議解決。”
容顏慈祥的韓夫人急道:“峻聲是個好孩子,大師務必要護著他。”
韓天德有點尷尬地道:“夫人”
不捨淡然道:“是非黑白,自有公論,若峻聲師侄與此事確無關係,不捨自會助他開脫。”
雲活心佇升起一股寒意,她原木以為少林無想僧最是疼愛馬峻聲這關門弟子,這次派了不捨來,自然是想將事情化解,但不捨這麼一說,顯示事情大不簡單,難道派不捨來並非無想憎的決定?難道少林決定了犧牲馬峻聲來換取八派的繼續團結?
韓希文道:“可惜大伯父不知到那佇去了,有他在,也好多個人商量一下。”
不捨臉上現出凝重的神色,緩緩道:“這些天來,我們動員了八派和所有與我們有關係人士的力量,甚至運用了官府的力量,追查韓公清風的行蹤,卻絲毫沒有發現,看來情況並非那麼樂觀,若韓公的失蹤也與謝青聯的被殺有關,事情將更復雜了。”
韓天德憂上添憂,心若火焚地一聲長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雲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