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谷倩蓮這樣嫣俏可人,風華正茂的少女,沒有正常男人能拒續她的獻身,何況雙方還有從患難中建立起來的真摯感情。
風行烈毅然將懷中嬌軀攔腰抱起,往大床走去。
比倩蓮霞燒雙頰,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不要你的溫柔和憐惜,只要你的強暴和蹂躪,只有那樣,才可以減輕我的痛苦。”
當她被壓在床上時,風行烈微笑道:“對不起:現在應是你聽我的話,而不是風某要聽你的話。”
闢船在四艘水師船護送下,朝鄱陽湖駛去。
這天天氣極好,陽光普照。
昨夜範良極以韓柏內傷未愈的理由,又因陳夫人、陳家公子、兩名妾侍又一眾婢僕護院的離去,騰空了許多房間出來,於是命柔柔睡到隔壁房內,弄得韓柏牙癢癢地,恨不得生啖下範良極一片老肉來。
這時柔柔巳返回韓柏房內,服侍他梳洗穿衣。範良極見兩人這麼久還不出房到下艙的主廳去,忍不住餅去拍門。
步出房外,朝霞剛好路過。
範良極忍著心裡的愛憐,以最親切的態度向她問好。
那知朝霞眼中閃過驚惶之色,略一點頭,急步下樓去了。
範良極滿肚疑惑,想不通朝霞昨天還是好好的,今天卻變成那樣子。
“篤篤!”範良極一邊看著朝霞消失在階梯處,一邊響了韓柏的門。
內面傳來混亂的響聲和整理衣服的聲音。
範良極怒道:“快開門!”門開。
韓柏一臉心虛,想乘機閃身出來,卻給範良極撈個正著,搭著他肩頭往內走去。
柔柔衣衫不整,釵橫鬢亂,俏臉嬌紅,垂著頭坐在床上,明眼人一看便知剛受過韓柏帶點暴力的侵犯。
範良極在他耳邊細聲道:“幹了沒有?”
韓柏苦笑道:“你不可以遲點來嗎?”
範良極出奇地沒有動氣,和聲道:“小柏:忍多幾天吧!”按著拉著他走出房外,低聲道:“你是否對朝霞發動了攻勢?”
韓柏奇道:“你怎麼會知道?”
範良極聽得心花怒放,鼓勵地大力拍著他肩頭,讓道:“好:好:不傀守諾言的天生情種,進行得如何?記得不要急進,免使她誤會你是人淫棍,雖然你可能真是淫棍也說不定。”
韓柏怒道:“你再說這種不是人的鬼話,休想我再向朝霞下手,一切後果自負,莫怪我不言之於先。”
範良極哼嘻笑道:“得了得了:胸襟廣闊點可以嗎?快告訴我你施展了什麼追求手段?”
韓柏正要說話,左詩由房內走出來,見到兩人鬼鬼祟祟模樣,知道沒有某麼好事,半怒半嗔瞪了兩人一眼,才開門走進浪翻雲在走廊尾的房內去。
範良極瞠目以對,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向韓柏道:“你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連她也會用那種看淫賊的眼光看我們?”
韓柏怒道:“你又說鬼話了。”
範良極聳聳肩膊,表示今次不關他的事,追問道:“快說!”韓柏剛想說,步聲在樓梯響起,朝霞走了上來。
這兩人作賊心虛,嚇得分了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站在廊中,可惜唯一可以做的事卻只是望著長廊的空壁,神態說不出的尷尬和不自然。
朝霞垂著頭來到兩人身前,以個不可聞的微音道:“老爺著我上來問範老爺子有沒有空,和他再下一盤棋。”
範良極悶哼道:“這一次我定不會讓他!”韓柏愕然道:“怎麼?原來昨晚你輸了。”
範良極怒道:“勝負兵家常事,昨夜我精神不佳,讓我就去將他殺得人仰馬翻,俯首稱臣給你這小子看看。”言罷怒衝衝去了。
朝霞慌忙轉身逃跑。
韓柏低呼道:“如夫人!”朝霞停了下來,耳根立即紅了起來,卻真的沒有繼續逃走。
韓柏來到她身後,張開了口,忽地發覺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說什麼才好。
他可以說什麼呢?
柔柔這時走了出來,興奮地道:“大哥又要和陳老下棋嗎?我要去搖旗吶喊。”
朝霞聽得柔柔出來,嚇了一跳,匆匆往下走去。
柔美這時才發覺朝霞也在,微笑來到韓柏身旁,低聲道:“只要你對她施出剛才向我挑逗的手段,我保證霞夫人明知你是頭老虎,也心甘情願讓你吃進肚去。”再送他一個媚眼,才遺亭亭去了。
韓柏知柔柔怪他剛才硬迫她親熱,致被範良極撞破。搖頭苦笑,暗忖赤尊信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