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道:“為夫似乎還未夠呢!嘿!”秦夢瑤“噗哧”嬌笑道:“若你使壞時撞上了陣容龐大約允隊,那怎辦才好呢?”韓柏哈哈笑道:“大不了我們便以名實相符的雙修大法應戰吧!”秦夢瑤嬌笑道:“那就由夫君看著辦吧:人家早說過任憑夫君處置了。”韓柏大樂,正思忖怎樣找個地方時,秦夢瑤低喝道:“小心:”他駭然前望.只見路中心有個人蹲在地上,似正找尋失掉了的東西,忙猛提馬。健馬跳起前蹄,後足一撐,越過那人頭頂,在丈許外著地,又奔出了五、六十丈,才緩緩停下。
秦夢瑤默然無語.神態奇怪,似乎知道那是何人。
韓柏好奇心起,策馬回頭。
那人像絲毫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仍不斷在地上摸索,喃喃道:“誰偷了我的刀?誰偷了我的刀?”他的聲音有點耳熟。
韓柏定晴一看,立時目瞪口呆。
此人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依稀仍可看出是馬峻聲。
難怪夢瑤大生感慨。
這年輕俊彥原是武林的寵兒。卻因一念之差,落得成了個瘋子。
馬峻聲雖可算是他的大仇人,但若非他的陷害,自己亦不會因禍得福,為今自己擁仙在懷,不由對他只有同情和憐惜,再沒有半點恨意了。事實上自己根本已忘記了他。
秦夢瑤輕輕嘆道:“或者瘋了對他會是好事,我們走吧:”韓柏掉轉馬頭,繼續趕路。
奔出了十多里後,秦夢瑤低聲道:“韓郎:有人在前方攔截,不若讓我們夫妻和他們玩個遊戲好嗎7”韓柏的魔種亦現出警兆,道:“不論如何,我怎也要和你纏綿親熱多一次。才肯放你回靜齋。”秦夢瑤吻了他輕輕的一下道:“夫君有命,小妻於恭謹從命!”輕輕飄起,由他懷抱脫身出去,沒入路旁的密林裡,姿態之美,教韓柏看呆了眼。
再馳出半里許,前方路上一字橫排,站了多人,嚴陣以待。
韓柏怕傷及馬兒,跳下馬來,把它趕到一旁休息吃草。一拍鷹刀,大步迎去,笑道:“原來是各位老朋友,韓某真是榮幸,竟能使各位長途跋涉,到此恭候在下。”攔路者赫然是“邪佛”鍾仲遊,不老神仙、“奪魄”解符、迷悄、嫵媚兩女和活色生香的白芳華。
白芳華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複雜至令他完全沒法揣測她的心意。
鍾仲遊和不老神仙神態如常,似是傷勢已完全痊癒了,看得韓柏心中暗,想不到他們功力如此深厚,不到六個時辰,即可復元。
白芳華嘆息一聲道:“韓郎是否奇怪我們竟能如此清楚把握你的行踩呢7”韓柏見對方擺出如此陣仗,自是應有不殺死他不肯罷休之心,若非有秦夢瑤在背後撐腰,今晚確是凶多吉少。
苦笑道:“想不到白小姐的所謂真情對我,只是出神入化的媚術,還在我身上做了手腳,故能清楚把握我的行踩,召齊人手要把老子截殺,白芳華你真狠心。”白芳華悽然道:“兩軍交戰,那容得有私情存在其間,韓郎既然走了,就不應回來,教人為難。”不老神仙冷哼道:“白教主無謂多費舌,此子一天不除,終會變成另一個龐斑。”鍾仲遊嘻嘻笑道:“讓本佛爺把他擒下交給教主,不是就可吸乾他的魔種嗎7”解符待要說話,忽地劇烈咳嗽了一陣,臉色變得更蒼白了。
韓柏暗贊忘情師太了得。盯著白芳華道:“原來白小姐變了白教主,恭喜你了:請問你在小弟身上做了什麼手腳。”迷情掩著小嘴花枝亂顫般笑道:“現在天下已是我們天命教的了。燕王勢窮力薄,縱逃回順天亦難有多少天可活,怒蛟幫又痛失基地,天下再沒有人能抗拒我教。看來你也是個人材,不若投靠教主,讓我們姊妹可悉心服侍你,讓你享盡人間豔福,至乎功名富貴,亦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豈不勝過東躲西藏,苟延殘喘7”錢仲遊顯然對他那一刀懷恨在心,冷喝道:“迷情小寶貝給佛爺閉嘴,他運今晚都過不了,何來東躲西藏的資格7”嫵媚和迷情同一鼻孔出氣,亦不怕鍾仲遊,“曖喲”一聲,笑道:“佛爺難道看不出教主一顆芳心像我們般系在韓郎身上嗎7你殺他教主可肯繞過你嗎7”這些妖女真真假假,確令人對她們愛恨難分。
鍾仲遊顯然和她們嬉玩慣了,給頂撞也不以為忡,只低罵了一聲小貨。
不老神仙畢竟出身白道,看不慣迷情、嫵媚浪蕩的行徑,喝道:“夜長夢多,讓老夫看看他的魔種如何厲害。”白芳華冷喝道:“且慢!”移到韓柏身旁.戚然看著他道:“韓柏你還不清楚眼前的形勢嗎7允已繼承了朱元璋手上所有力量,百倍勝於燕王,你若陪他執迷不悟,只是以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