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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個長於盛世的新一代戰將心膽俱寒。

他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情,和兩婢胡混著,只希望能借此拋開一切煩惱和恐懼。

大紅微喘著的聲音由房內傳來道:“陳大人,奴家在等你哩!”

陳渲哈哈一笑,推開臉紅耳赤的兩婢,站了起來,往房間走去,掀簾進去時,赫然發覺房內多了個小鬼王荊城冷,正悠然坐在一張椅上,含笑看著他。

陳渲全身血液轉冷,手握到劍柄上,卻不敢進擊或退走。

對方那遠近皆宜的鬼王鞭雖未見在手,可是氣勢卻緊緊遙制著他,若他有任何異動,例如呼喊手下進來援手,必會惹來對方毫不留情的凌厲攻擊。

大紅赤裸的肉體橫陳榻上,竟為這對峙的形勢滲添了無限春色。

荊城冷微笑道:“陳大人請坐,城冷既敢來此,自然有足夠的力量,不怕大人的反擊,何不彼此暫罷干戈,好好一談。”

陳渲提起了的心放了下來,苦笑道:“城冷你好!”坐到他對面的椅子內。

荊城冷淡淡道:“多餘的話我不說了,陳大人當然清楚敝師相人的眼光。現在大人眼前有兩個選擇:一是和天命教的妖孽玉石俱焚,另一是助燕王打天下,便可繼續像眼前般過著榮華顯貴的美好生活,如何取捨,大人一語可決。”說罷微笑著看了眼床上那大紅動人的肉體。

陳渲的心立時霍霍躍動,手心冒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範韓兩人掩護小鬼王登上大紅的小樓後,藏身在一棵大樹上,虎視眈眈監視著另一座小樓。

韓柏傳音道:“我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衝入樓內,把曲仙州送回老家去,乾淨利落。”

範良極嗤之以鼻道:“你當自己是浪翻雲嗎?誰在那種情況下,都會拚命逃走,只要藉手下侍從擋上一擋,曲老怪便可逃之夭夭,多點耐性吧!”

韓柏想想亦是道理,以曲仙州那種級數的高手,只要有人接近,必會生出感應,除非在男女交歡的緊張時刻,警戒才會稍稍鬆弛,那應就是動手的最佳時刻了。

只恨這兇人現正在樓下廳堂和小紅調笑著,仍沒有登榻尋樂的意思,此君倒懂得享受在彈那調調兒前的情趣。

想到這裡,耳內傳來小鬼王的聲音道:“可以進來了!”

兩人大喜,覷準機會,閃電般橫過大樹和小樓間丈許的距離,穿窗而入。

楞嚴乃龐斑門徒,識見高明,只憑由兩方來人的氣勢和勁氣,立知刺客乃絕頂高手,他雖有一拚之力,可是宋玉卻絕捱不了多久,在這種環境下,雖有三十多名廠衛高手護駕,但對方定有人在旁牽制,若讓另一刺客得有間隙聯手對付自己時,恐怕性命難保。

這些念頭電光石火般劃過心底時,他已一掌拍在正拔出長劍,弓身而起的宋玉背上,自己則撞破廂頂,到了半空處。

戚長征此時人刀合一,心神完全專注在車廂內的兩人處。

他由屋簷撲下,氣勢加虹,有信心可一刀劈入車廂內,取敵之命。

那知“砰”的一聲,木屑激飛中,宋玉炮彈般衝破車廂而出,往自己直送過來,還帶著一臉驚惶,戚長征大喜過望,暴喝一聲,刀化長虹,照著宋玉當頭疾劈。

由另一邊飛撲而至的風行烈,驟見楞嚴破車頂而出,丈二紅槍一擺,腳下疾點在其中一名廠衛的頭頂處,往上騰昇,槍光飛,凌空追擊對手。

那個被風行烈硬生生踏斃的倒黴廠衛尚未掉到地上時,宋玉的長劍與楞嚴的一對奪神刺,已分別與戚長征的天兵寶刀和風行烈的丈二紅槍對上了,發出一連串金鐵交鳴的清響。

“蓬!”

那名廠衛墮在地上。

此時三十多名隨侍的廠衛,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紛紛躍離馬背,趕來應付敵人。

由後方掩過來的梁秋末。兩手連揮,夾在指隙間的八把飛刀,像八道閃電般往廠衛們電射過去,狠辣無比。

街上的行人突然驚覺街心處發生兵兇戰危的情況,譁然走避,亂成一片。加上戰馬跳躍驚呼,有如天災忽臨。

宋玉連咒罵楞嚴的空閒亦不出來時,手中長劍與天兵寶刀毫無花假的硬拚了一記,只覺洪水般湧來的先天真勁,透劍而入,胸口如受雷擊,鮮血狂噴而出,倒撞而回,由先前被自己衝開了的車壁跌回車廂內,還剛好坐在剛才的位置上。

戚長征亦被反震之力帶得凌空翻了個筋斗,才足踏實地,刀光連閃,迫退了兩名撲來的廠衛後,往宋玉追去。

風行烈則盡展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