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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他是那麼強壯和充滿男性陽剛的魅力,又是充滿了狂野和不守任何規則的侵略性,在使她甘願降服。

不過她縱使想出聲抗議都辦不到,戚長征已捉著她俏秀的下巴,將她的小嘴移到一個予他最大方便的位置,重重吻了過來。

“嚶嚀”一聲,薄昭如的初吻終於獻了給他。

她確曾下過不嫁人的決心,可是那天見到戚長征為情借酒消愁,禁不住心生憐惜,只是這略一動情,便一發不可收拾。這些日子來暗自飽受折磨,但礙於寒碧翠,怕她嫉妒阻撓,始終不敢接受戚長征的追求,現在障礙消除,那還抑制得住有如滔天激浪的愛意。

戚長征的吻固使她差點融化,最可恨是這壞蛋毫不客氣,一雙手已開始肆無忌憚的向她展開無所不至的侵犯,挑起了她深藏多年的愛火熱焰,教她羞赧難堪當。

“篤!篤!篤!”敲門聲響。

兩人嚇得分了開來。

戚長征一邊幫他把完全敞開了襟口,使雙峰盡露的上衣拉好,邊問道:“誰?”

寒碧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是人家啊!方便進來嗎?”薄昭如像喝醉了酒般的俏臉露出駭然之色,打手勢要他出去應付她。

戚長征微笑擰了她一下臉蛋,過去把門拉開,寒碧笑吟吟走了進來,眼光在薄昭如身上打了個轉,欣然道:“昭如姊不要著窘,我們的夫君就是那副德性,你只要退讓一步,他就會飛擒大咬,絕不放過。碧翠早身受其害,昭如姊很快就會習慣的了。”戚長征失笑道:“身受其害?我看是身承其福才對!”寒碧翠嗔罵道:“饞嘴!傍本掌門滾出去,我要和昭如姊說親密話。”薄昭如臉若火燒,卻知寒碧翠對她再無芥蒂,又是心中歡喜,站在那裡,肉體好象仍在給戚長征那對壞手巡遊著,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

戚長征怎肯難去,潑皮無賴的挨在艙房夾壁處,帶笑道:“出嫁從夫,怎可悖逆人倫把我趕出去,快告訴我你兩人間曾發生過什麼意氣之事,好讓為夫為你們擺平。”寒碧翠兩手負後,挺起嬌傲的胸膛,笑意盈盈撒嬌般向薄昭如道:“我們應告訴他嗎?”

薄昭如嬌羞搖頭。

寒碧翠走了過去,扯著戚長征,便把他推出房門外,喘著氣笑道:“滾!我們寒家的規矩是出嫁夫從。”“砰!”的關上了房門。

戚長征正搖頭嘆息,只聽虛夜月的甜美聲音在旁道:“好了!死老戚!竟給翠姊捉到你偷入人家姑娘的閨房。”戚長征一時沒留心虛夜月在鄰房探頭出來,故意作弄她道:“好了!橫豎韓小子不在,便讓老戚來陪月兒。”嚇得虛夜月尖叫一聲,趕快關門,還上了門閂。

遠處房門開啟,輪到陳令方探頭出來,叫道:“好老戚,橫豎給趕了出來,快來陪老哥喝杯酒吧。”戚長征大喜走了過去,心中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人生至此,尚有何求。

韓柏的理智在催促自己趕快離開這險地,但情緒上卻很想留下來,似乎有某種美好的事物,正深深吸引著他。

沿著秦淮河北岸幾條青樓酒館林立的大街,都封了起來禁止車馬經過,用作燈會的場地。

各式各樣的彩燈,在沿街門簷和樓房上高高掛起,相互爭妍鬥麗,照得秦淮河都變成五光十色的世界。

猜燈謎,占卜和擺賣零食的滿布長街兩旁,各有引人興趣,惹得圍者如堵。歡笑、喧譁,熱鬧得教韓柏差點忘了他們慶祝的物件,剛離開了人世。

近河處鑼鼓喧天,韓柏隨著洶湧人潮,走了過去,原來是舞火龍的節目。

往秦淮河望去,更是乖乖不得了。

河上所有大小船隻,全掛滿了彩燈,加上河水的反映,使他目眩神迷,不相信人間有此奇景。

其中最大的香醉舫,至少掛著上千彩燈,壯麗處使人歎為觀止。

韓柏想起媚娘等人,嘆了一口氣。

背後忽然有人壓下聲音道:“兄臺何事唉聲嘆氣呢?”韓柏大喜轉身,歡呼道:“天啊!原來是我的小夢瑤,難怪我怎也捨不得離開此地呢。”

秦夢瑤一身男裝,一襲青衣,有著說不出的瀟灑和形容不盡的淡雅風流。

韓柏一把抓著她的小手,拖著她沿河而去,在人潮裡艱難地緩行。

四周雖是以千計的人,可是在他眼中心內,卻只有身旁這使他傾倒迷醉的仙子。

秦夢瑤柔順地讓他拖著手兒,還主動挨靠著他,好依偎得更緊密。

韓柏興奮得說不出話來,感覺著她玉手用力抓緊他所顯示出來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