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一呆道:“敬服?”荊城冷失笑道:“當然敬服.若因哀傷過度害了胎兒,怎對得起幹老?”這時虛夜月和莊青霜手挽著手走了過來,前者嗔道:“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這裡幹什麼?”荊城冷最寵這師妹,笑道:“自然是談師尊的事,前天師尊有信來,說傷勢已痊癒了大半,一俟完全康服,便來探他的寶貝女兒和荊某的乖師妹,他說屆時若見不到月兒腹大便便的可愛模樣,就把韓柏宰了,這樣沒有用的女婿要來作啥?”莊虛兩女自然知他在添油加醬,但兩張俏臉仍是不爭氣的燒紅了。
幸好這時眾人嘻嘻哈哈趕下丘去,兩女才乘機溜掉。
韓荊兩人自然笑彎了腰。
當晚在村北的大空地處,搭起了棚帳,筵開百席,熱鬧非常。
上官鷹、凌戰天、荊城冷等平時難得一見的夫人們,均有出席,幫眾亦大多攜眷而來,使這筵會頗有家族喜慶的味道。
凌戰天的兒子令兒、小雯雯和荊城冷的三個孩子更夥同大群小孩,在席位間嬉鬧追逐,譁聲震天,更增歡樂氣氛。
虛夜月、莊青霜、谷姿仙、左詩、寒碧翠、顏煙如等佔去了五席,趕跑了韓柏等人,盡談她們女兒家的事,不時傳來陣陣嬌笑聲,這麼多美女聚在一起,確是世所罕見,惹得幫徙眷屬們,眼光不住往這几席巡視。
不捨夫婦因女兒佳婿安然無恙歸來,心懷大放,破例參加了這群體的活動。
上官鷹的另一位夫人幹虹青卻沒有到場,事實上自回來後,她便過著平常出家的生活,除了上官鷹外,罕有與其它人接觸。
趁嘉餚還未上臺前,上官鷹、梁秋未、翟雨時、戚長征、凌戰天,範良極、韓柏、風行烈、不捨、荊城冷、宋楠等擠在特大的主席處,閒話兩句後。說起大事來。
上官鷹道:“各位只顧著趕來此處。又要避人耳目,自然不知外面的形勢.這方面最好由秋未說說,他是專責對外的事務。”範良極取出煙管香草,正要吞雲吐害享受一番時,梁秋末舉杯道:“讓我先代幫主敬各位一杯!”忙髓眾人舉杯痛飲。
梁秋末揩掉嘴角的酒漬,正容道:“十天前,允正式登上帝位,昭告天下”
範良極插入道:“燕王滾回了他的老巢沒有?”翟雨時答道:“半個月前已安順天,刻下正密鑼緊鼓,準備起兵。”風行烈奇道:“順天離這裡如此遙遠,無論水陸路都要走幾個月,為何你們的訊息來得這麼快呢?”凌戰天笑道:“這叫今昔有別,龐斑剛重出江湖時,聲勢浩大,人人為他震懾,對我們怒蛟幫如避蛇。可是現在得大哥大展神威,先後宰了談應手、水月大宗等輩,使我幫聲勢大振.新近我們又大破黃河幫.武林兩大聖地更明顯站在我們這一方,原本疏離我們的各地幫會都紛紛重來歸附,加上我們有千里靈傳達訊息,現在對天下形勢,真的瞭若指掌。”
上官鷹接入道:“有一事說來更是荒誕,說起來還是叼了韓兄的光,現在人人都知道鬼王把愛女嫁了給他,而韓兄又可算是半個怒蛟幫的人,至少是親如兄弟,也使所有人知道我們與燕王聯成一氣。哈!”翟雨時忍俊不住,笑著接下去道:“天下誰不知鬼王相法天下無雙,連朱元璋都是他發掘出來,現在他提明全力支援燕王,你說那些趨炎附勢之徒買那一方滕呢?韓兄福將之名,更是不脛而走,現在誰都看好我們,做起事來容易多了。”眾人看著有點尷尬的韓柏,不禁莞爾。
梁秋未道:“不要說江湖中人,連官府的人都在和我們暗通訊息,稱兄道弟,日下允有沒有翹起屁股,都瞞不過我們呢。”聽到他誇大的言詞,韓柏大感有趣。低聲道:“聽老戚說你是花叢中的老將,逛青樓的宗師級高手,何時帶我和行烈去見見世面。”風行烈舉手向丈人不捨坦白道:“這只是他自說自話,不關小婿的事,小婿絕無拈花惹草之意。”不捨搖頭失笑時,眾人都笑得差點噴酒,範良極當然只是噴煙。
坐在韓柏左旁的戚長征踩了他一腳道:“小心:探子來了!”眾人忍著笑望去,只見虛夜月的貼身美婢翠碧和金髮美人兒夷姬手牽著手走了過來,前者道:“小姐教我們告訴姑爺,明天她們一早要起程到嶽州府買東西,姑爺最好不要喝那麼多酒,免致起不了床。”
在韓柏抗議前,早笑著溜了回去。
荊城冷苦笑道:“韓柏我看你最好收心養性,我這師妹得師尊親傳,若沒她同意,保證你想翹屁股都辦不到。”席間又爆起一陣鬨笑,這就叫一物治一物了。
此時另一臺的山城和邪異門的各大頭領如老傑、趙翼、商良等擁了過來敬酒,一番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