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真勁透刃而入,衝上經脈。
三人悶哼一聲,齊往後移,運氣化解。
其它人恐氣勢消失,立時補上。
那知三人才退半步,第二波真勁已然襲至,他門都想不到敵人有此絕技,猝不及防下,同時口噴鮮血,踉蹌跌退。第三波能影響精神的異氣衝上神經時,心志崩潰,再禁受不起,慘然倒斃當場。
全場各人,包括風行烈在內,都震驚莫名。
那就和施展妖法差不多。
一…般所謂高手,能藉兵刃交擊催送真氣,已是個中能者,像浪翻雲、龐斑之輩,真氣的運用,已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風行烈雖仍未臻此境,可是能一下子送出先後不同的三股真氣,實遠超出一般高手的水平和能力,連年憐丹亦因此飲恨明陵,這三人比起年憐丹來算是什麼,故一上場便送了小命。
任這些倭子如何兇頑,見狀無不人驚失色,朝後退去。
冷目姿座眼力高明。一看便知虛實,穿陣重回最前方收斂了剛才狂氣,冷喝道:“好:難怪花仙都不是你對手,果然有真實本領。”
戚長征伸手摟著風行別的寬肩,笑道:“我的風大俠,這小子是我的!”韓柏那邊來的是兩名嬌俏女郎,她們出現牆頭,衣服華麗,體態撩人,就在高牆頂悠然安坐,均是手持玉簫,一派風流浪蕩的樣兒。
韓柏大感有趣,高呼道:“牆頭風大,兩位美人兒何不到亭內跟我親熱親熱?”
旋又叫道:“兩位美人兒怎麼個稱呼?”
兩女之一嬌笑道:“人人都說韓柏你是風流漢子,現在一見才知名不虛傳,怎差勁得到連個小尼姑都不放過呢?”
韓柏吃了一驚,怕雲素受不起,偷眼往她瞧去。
豈知“雲素”一臉天真地答道:“施主錯了,韓施主並沒有不放過我。”
兩女都聽得為之愕然。
另一名未說話的美女道:“這麼天真可愛,連奴家身為女子,都不想把你放過。”轉向韓柏道:“官人啊:人家的名字叫迷情,她是叫嫵媚。怎麼會只得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在此卿卿你我,其它的人去睡覺了嗎?”
韓柏暗忖這封聞名已久的天命教護法妖女終於出現,看來對方是要不惜一切把詔書搶到手了。哈哈一笑道:“迷情仙子你真的厲害,一猜便中,你有興趣睡覺嗎?在下定會奉陪。”
兩女花枝亂顫般笑了起來。
迷情喘著氣道:“誰不知你的厲害呢?要睡麼我們姊妹便一起陪你,否則怎承受得起你。有空嗎?隨我們回家吧!”嫵媚則向雲素道:“小師傅不吃醋嗎?”
雲素對他們的對答似明非明,總知道沒句好話,不過她對韓柏早見怪不怪,雖忍不住俏臉微紅,卻沒有作聲,任由韓柏帶頭應付敵人。
韓柏大感興趣,笑道:“你們似乎空閒得很,來:先奏一曲給老子聽聽,看看道行如何,若夠得上級數,韓某人才拿你們睡覺。”大刺刺在石凳坐了下來,又招呼雲素坐下。
兩女正中下懷,今日搶詔書一事,她們是志在必得,問題是對方強手如雲,不好對付,假如一上場便能纏著敵方最強的幾個人,再以己方最強的人猛攻對方弱點,自可事半功倍,此乃以下驥對上驥,以上驥對敵人下驥之策。
自韓柏帶著秦夢瑤力闖重圍,風行烈和戚長征兩人分別斬殺年憐丹、羊、鷹飛和展羽後,這三人已穩成年輕一代的頂尖高手,評價過了很多宗主級的人物。在單玉如眼中,他們比之範良極、忘情師太等人更可怕。所以一上場,便設法把他們纏著。
迷情甜甜一笑,把玉簫舉至邊,縷縷吹出一個清音。
雲素不由留心傾聽,簫音起始時若有若無,細不可聞,似由天際遠處遙遙傳來,教人忍不住更要專神細聽。
簫音似若隨風飄散,倏忽後貫滿耳際,陣陣哀怨悽清,襲上心頭。
接著在更遠處如泣如訴、如傾如慕的響起另一清音,與先前簫音若似隔山對和,簫音的感染力立時倍增。
雲素本應比任何人更具對抗這魔門勾魂之技的定力,問題是她早給憐秀秀的歌藝打動了凡心,剛才又受到師傅忘情師太悽慘往事的衝擊,心靈處於極不利的狀態,一下失神,簫音立時襲上心頭。只覺人世間充盈著怨忿難平的事,又感到無比寂寞,差點要投入身旁自己對他頗具好感的男子懷裡,好受他保護。卻不知正陷身危地,只要她心神全被控制,兩名妖女便可以魔音損傷她的心靈,使她永不能上窺武道至境。
韓柏雖覺簫音動聽,卻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