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把西寧派發揚光大了。”
韓柏知這岳丈最熱中名利事業,也代他高興。正要說話時,燕王在僧道衍、張玉、雁翎娜等一眾大將陪同下,進入大堂。
坐著的人均肅然起立,向這大明未來的君主致禮。
燕王笑道:“今趟是家常小宴;不用執君臣之禮。”
韓柏乘機溜回去找風行烈和各個嬌妻美婢,當酒過數巡,想起離別在即,韓柏、風行烈、戚長征和範良極都喝得酩酊大醉。
韓柏一覺醒來,正不知身在何處時,才發覺身旁躺著的赫然是金髮美人兒夷姬和虛夜月的愛婢翠碧。
兩女均身無寸縷,顯是剛和他歡好過了。夷姬當然沒有什麼問題,翠碧卻因害羞一直在躲著他,兼之只是侍候虛夜月諸女已無暇分身,想不到酒後反有機會首次佔有了她,腦海中開始騰起殘留的溫馨印象。
他小心翼翼爬起床來,豈知仍是驚動了夷姬,一把摟緊了他,累得韓柏跌回床裡。
一番纏綿後,韓柏道:“這是什麼地方?”
夷姬以她帶著外國口音的迷人聲線咬著他耳朵道:“這是居庸關內的賓館,昨晚你喝醉了,我和翠碧扶你回來,豈知你唔夷姬和翠碧都開心死了。”
旁邊翠碧的呼吸立時粗重起來,韓柏知她詐睡,心中暗笑,在被內暗施怪手,大佔翠碧便宜。
夷姬續道:“夫人們都懷有了孩子哩,月夫人說孩子出生前,都要我們三人陪侍你。聽霜夫人說你有令她們受孕的秘法,我們是否也能為你生個孩子呢?”
韓柏從不把夷姬、翠碧和小菊當作下人,甚至從不覺得有主僕之分,欣然道:“當然可以,你不想替我生孩子都不成哩!”
夷姬大喜,香吻雨點般過來,那邊的翠碧終受不住他的挑引,嚶嚀一聲,轉過身來緊摟著他,登時一榻皆春,極盡魚水之歡。
不知何處隱隱傳來更鼓的聲音,韓柏心中數著,才知只是三更時分。
驀地耳內傳來範良極的聲音道:“小子快出來!”
此時兩女連指頭都動不了,韓柏爬起床來,匆匆穿衣,推門而出時,範良極抓著他道:“老戚和小風在城樓上等著我們,趁小風未走,我們結拜作兄弟。”
韓柏愕然道:“我們不是早結拜了嗎?”
範良極哂道:“那趟我們兩人都是被迫的,口不對心,怎可當真,今次才是來真的。快來!”
兩人展開輕身功夫,鬼魅般穿廊登階,不片晌登上長城,向哨樓的守兵打個招呼,直奔往八達嶺最高的一座城樓去。
山風吹來,韓柏精神大振。
壯麗的城樓在令人目眩神迷的深黑星空覆蓋下,更增雄偉氣勢。
戚長征和風行烈正忙個不了,不知由那裡弄來整隻燒豬和羔羊等三牲,又備了香燭等物,見到韓柏被範良極押著來了,前者笑道:“小柏真差勁,十來杯便跪低了。”
風行烈仰頭看著夜空,催道:“如此良辰美景,我們快些結拜。”
四人跪了下來,各燃三炷清香,齊聲唸了誓詞,把各人的姓名年齡依次寫在一張黃紙上,至於出生的時辰八字,除戚長征外,其它三人均不知道,只好免了。
最大的當然是老賊頭,接著是風行烈和戚長征,韓柏仍是四弟。
燒了結義紙後,四人興高烈,爭著把燒豬烤羊撕開大嚼。
戚長征笑道:“今晚本應喝酒,卻因二哥待會要上路,所以我拿了一茶出來,只要意誠心正,茶也可當酒。”
韓柏一把搶了過來,仰嘴大喝了幾口,不顧衣襟被瀉下的茶水弄溼,才遞給範良極,頻呼痛快。
戚長征大生感觸,看著黑沉沉的山野,嘆道:“想不到我們風馬牛不相關的四個人,竟會在此結義,想起來真像發了一場大夢。”
範良極舉袖抹去嘴角的茶,迎著山風深吸了一口氣,取出煙笑道:“三位小弟弟要不要嘗一口大哥我的香草。”
戚長征苦笑道:“慘了!我們都變了小弟弟,給這位老大哥佔盡便宜了。”
韓柏反不在意,看著遠方的一彎明月,嘆道:“若說做夢,我的夢最是離奇,唉!我忽然很掛念夢瑤,真怕到靜齋時再見不到她。”
風行烈肯定地道:“放心吧!她既曾多次囑你到靜齋探她,必會等你來後才會嘿!或是閉關修她的仙法,或是我也不懂那麼多了,總之她定會見你一面。”
韓柏一想也是,劈手搶過範良極剛點燃了的煙,送到嘴處深吸了一口,動容道:“原來真是那麼